211编外总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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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1编外总教官

    “叮”的一声,两把刀相碰,竟然溅出一片火花,把漆黑的夜瞬间染亮,但这种亮光恰如流星般一闪而过。

    不知在哪看过,‘当天上有流星划过时,那是一个人生命的殒落’,此时这句话即将应验,因为曾桐知道塞姆纳这次要想生天,很难。

    本就是塞姆纳的全力一搏,两人的手臂都觉得隐隐发麻。

    但面对的是敌人,谁也没有时间去等着好好恢复,呼的一声,塞姆纳再次身形暴起。

    就在塞姆纳再次冲向曾桐的时候,他已经感到身后有一种排山倒海般的内力在向自己的全身压来。

    已经再没有攻击的可能,塞姆纳猛的一拧身向旁边窜出好几nh

    再次暴退,塞姆纳知道自己跟面前这人相差不是一个数量级,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逃。

    但他的这次暴退却并没有完成,因为当他暴退到了一半的时候,发现在自己的退路上,曾桐的军刺正在静静等候。

    “啊”塞姆纳既象给自己打气,又象发出的绝望叫喊。再也不顾身后安冬的压力,贯注全身力气,挥着短刀向曾桐胸口刺去。

    无视曾桐的军刺,直接以命搏命的同归于尽。

    杀手,在执行任务时奉行的是利益最大化原则,能不损失尽量不损失,如果要损失,也要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

    塞姆纳知道自己已经很难逃过这两人的夹击,就是安冬一个他也很难逃得了。所以选择跟自己实力差不多的曾桐同归于尽,临死拉个垫背的。当然,最好的希望是曾桐让出一个缺口,自己能有那么一个间隙冲出去。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还真让曾桐一愣,但在如此优势下,曾桐显然不会傻到真的去跟他玩命。所以,快速撤刀,向后疾退,但在退时刀却向斜下一划拉。

    继续堵住塞姆纳的去路,同时发出一击。

    虽然塞姆纳不能逼着曾桐与其同归于尽,但曾桐想伤到塞姆纳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这时候,塞姆纳却发现后面的拳风比前面的刀锋更恐怖,前面即使被刀划拉一下,也就受点皮外伤而已,如果被后面的一拳砸中,那自己不死也得内脏俱损。

    一拧身,拼着着断一只胳膊,也不能伤到内脏。塞姆纳已经顾不得前面的军刺,而是回手一挥自己的短刀,向着朝自己砸来的拳头斩去。

    只能斩一刀,第二刀再想调整回来已经没有时间,塞姆纳的刀划空,但前面曾桐却实实的在其后背划拉下一道深深的血槽。

    军刺要么刺入,要么只靠刺尖,其刀刃并非如刀般锋利。但就是在这并不锋利的情况下,曾桐的军刺还是扎进塞姆纳的后背两三公分、并划拉出二三十公分的伤口。

    安冬的第一拳撤回,第二拳已经连着递出,被刀划伤的塞姆纳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拳砸得飞了出去。

    “啊”飞出去好几米,塞姆纳终于发出了惨叫,随即一大口鲜血涌出。

    挣扎着爬起来,塞姆纳再次举起了刀。

    外伤没什么,但内脏被一拳重创,塞姆纳已经无力再发起攻击。

    刷,曾桐的一刀已经掠去,毫无还手之力的塞姆纳瞪着眼睛,看着军刺从自己的脖子前面进去,然后再看着鲜血涌出,再

    曾桐一挥手,黑暗中出来七八条人影,为首的正是老鬼。

    “现场留给你们清理,结束后尽快回去,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曾桐对老鬼。

    “是,曾哥,”老鬼应道,在自己的地盘,这些善后当然得由自己来处理。

    “肖老大那边有什么消息?”曾桐问。

    “肖老大,那四个人并没进领事馆。”老鬼答道。

    “没进领事馆?”安冬觉得很奇怪,按这些家伙现在应该成为惊弓之鸟才对,回领事馆是他们保护自己的最安全的办法。

    “是啊,按领事馆才是他们现在最安全的地方,为什么不进领事呢?”曾桐作为老江湖也有点蒙,但很快他就搞明白了“他们不进领事馆,肯定是下面还有行动,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华夏警方的目标,如果再跑到领事馆,那只会给领事馆带来是非,所以,他们”

    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呢?这是曾桐想不通的问题。

    还有行动?曾桐的话提醒了安冬,如果这些人还有行动的话,那目标会是什么?

    吉姆。哈根?不会吧,难道他们已经查到吉姆。哈根在哪?

    不可能,就算他们已经查到或猜到吉姆。哈根在江汉,有达妲、刀疤四、祁瘸子、火狐,这几个人连塞牙缝都不够。这些家伙应该不会傻到拿命去做一件连一丝希望都没有的事,虽然他们是杀手,但杀手也是人,生命也只有一次。

    “曾哥,难道对方还想救吉姆。哈根?”安冬问。

    “为什么会是吉姆而不是卡洛?”曾桐反问。

    “卡洛?森纳德可是亲眼看到卡洛被抹了脖子,救一个死人还有什么意义,”安冬,其之所以只想到吉姆而没想到卡洛,就是因为森纳德是亲眼看到卡洛被自己打了一掌,还被史进在脖子上抹了一刀。

    如果卡洛已死,他们再去抢一具尸体有意义么?运又运不走,还不如直接由警察给火化了拉倒。

    “既然他们有办法让警察将赵耀关进看守所,当然也会有办法知道卡洛还没死,”曾桐“秦岛市警察队伍中肯定有他们的人,所以,卡洛没死的消息也一定会传到他们耳中,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对卡洛现在的情况比我们还了解得清楚。”

    “哦?这些家伙也真够厉害的,”安冬。

    混地下社会的,如果跟当地警方都处理不好关系,你就啥都别想混,三天两头找你点小麻烦,就够你受的。这样的事情安冬经历的就不是一回,要不是有了于浩与四个区公安局长,你以为华安在江汉能安安稳稳的扎下根来?

    当然,现在的公安早就不是当年,即使市区公安局两级都不鸟的话,有了市委书记韩朝功这个一把手就足够了,这可是一地的封疆大吏,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显然,以黑手党为背景的密本根家族当然知道在一地经营产业,与当地警方展开良好合作关系的重要性。

    “不过,他们现在估计也只是在周围监视,卡洛受的伤毕竟很严重,连站都站不起来,领事馆又没有医疗设备,所以治疗还必须在医院。但一旦卡洛身体有好转,密本根家族一定会想办法从警察手中把他抢过来,甚至直接接回意大利。”曾桐。

    “从警察手中抢?”安冬有些愕然,自己虽然做了如此大枭,还真没跟警察面对面的干过。

    “是啊,他们有内应,给他们创造个好的条件应该不难,有那四个人的身手,即使有十个八个警察,也根本不在话下。”

    “日,老子直接干了他,还给他机会?”安冬,这四个人,哪怕自己一个人都能摆平。

    “我也正有此想法,要么咱们今天晚上再辛苦一下?”

    “好啊,让两小崽子一起跟着吧,他们也该多操练操练,”安冬。

    “那俩小活宝,好好调教,以后肯定在我之上,不定都不会比你差多少,”曾桐道。这两个小活宝的机灵与好学,是他所见过的孩子中绝对拔尖儿的,就在这几天时间,他们就缠着曾桐切磋了好几次。每切磋一次,曾桐就觉得这两小子对自己的功夫路数就增加一份了解,自己对阵就更吃力一分。

    “嗯,也是媚姐前期给他们扎下了基础,要是再有高手好好调教,这两小崽子确实不错,”自己没少废心调教,所以这两小崽子才会进步如此之快。

    “你不就是变/态的逆天级高手?”

    “呵呵,那也是一家之术,他们只有博采众家之长才行,所以曾哥你也得多废废心,不定将来咱就把他们招进来了。”

    ‘招进来了’,这个意思曾桐当然明白,象江鲛江鲲这样的身手,就是放到他们这种部队里,也算是好手了,完合够资格。

    但‘不定将来’是什么意思?安冬没,曾桐当然也就没问,这是个秘密的组织,即使他曾桐也没有资格招人,安冬有这资格么?他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全力配合。

    “呵呵,这几天过手你也看到了,我估计如果有个三两月,这两小子肯定能打败我,”曾桐“你没看到两小家伙每次切磋完了,就在一边比划我的一招一式,三两月下来,我的那几招在他们眼里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到时,我也只能输了。”

    鹰王曾桐竟然会亲口认输?这在华夏地下世界绝对算是个爆炸性的新闻,在华夏地下世界目前有直接面对面打败过鹰王的么?没有。

    当然,两小崽子如果听到鹰王这样,又要有得牛b吹了,这两小子从刚开始只能跟师父火狐打个平手,到后来赶上天一,现在又可以直追曾桐,未来达到安冬这级别也没有不可能。

    “是啊,后生可畏哟,”

    日,你才多大,就充起老来了,还后生可畏?在曾桐、天一等一大帮早就出道的高手眼里,你自己就是个可畏的后生。

    安冬和曾桐在这吹牛打屁,密本根家族和黑手党却已经接到了消息,吉姆被绑、卡洛被屠、塞姆纳喋血、森纳德受伤

    而跟随塞姆纳一起去接四个保镖的领事馆官员和司机却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保镖只知道路被拦了,自己调车转向,然后就晕过去了。而领事馆官员更是一上车就呼呼大睡,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很明显,他在警察局喝的茶水里被人下了药。

    明知被下了药,领事馆还有苦不出,无凭无据,你拿什么?这可是会闹起外事纠纷的。

    警察做的这些完全符合程序,涉嫌与伤人案有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二十四小时之内又把人放了。塞姆纳与领事馆官员同时进的警察局,又同时出的警察局,半路上塞姆纳没了,跟警察毫无干系。

    外交上无法可想,并不代表黑手党、密本根家族无法可想,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们当然能想到这是警方与地下势力的合作。

    警方代表着政府,既然连政府都参与进来了,而且联想到以前密本根家族一直不被允许进入华夏,黑手党和密本根家族准备给华夏政府来一个教训。

    三天,仅仅是三天时间,当安冬和曾桐还在寻找合适的战机,准备清除掉四个保镖的时候,安冬接到了天一的电话。

    “冬子,你最近是不是搞什么大动作了?”毕竟是在曾桐的地盘,针对的又是外国人,天一了解的真不是很多。

    “怎么了?”安冬诧异。

    “上面发火了,要你立即进京述职,”

    “述述职?”述职是嘛玩意?靠,咱只是个地下大枭好不好?还述职,不就是个大校嘛,哥还不稀罕。

    “嗯,”

    “什么时候?”

    “立即,”

    立即?靠,安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因为他们这样的秘密队伍人员,一般不会被轻易的召回京城。要是你三天两头的往京城跑,往某一驻地跑,那不是向地下人公告么。

    所以,每次进京,那都要安排好久,不是偷偷的,就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今天,没有任何掩饰,立即进京,显然事关重大。

    当安冬屁颠颠的赶到京城时,见到的是毛上将一脸的愠怒,这个一直以和蔼著称的将军,难得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报告,”安冬敬了个并不标准的军礼。

    “放下,咱叔侄没那么多规矩,”虽然愠怒,但毛上将还是亲切的对安冬了句叔侄。

    只要不是军中首长与下属,是叔侄事情都好办。

    “毛叔,怎么了?”

    “你搞了密本根家族两个继承人培养对象?”毛上将问。

    啊啊啊,安冬一愣,肿么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这个二号老头子呢,但想想地下世界中那种多他的手下,什么事他不是一清二楚?

    “嗯,他们不仅走私、贩毒、杀人,还组织偷渡、贩卖人口”

    “这都是赵仆方告诉你的?”

    额,连这都知道?

    “不仅是赵仆方告诉我的,据我们调查、以及他们内部员工的反应,这些都属实,所有的这些资料,我都已经交给了秦岛市警方。”安冬。

    赵仆方是了没错,但自己更有杭助理拿来的光盘,这应该都是铁证。

    “嗯,如果没有这些证据,你现在就不是在我的这个小院里,而是在军事法庭的被告席上,”毛上将虽然的语气不急,但很明显这个问题很严重。

    额,为毛,干个意大利黑手党,就要被送上军事法庭?

    “塞姆纳是不是已经被你们给干掉了?还有一个保镖?”毛上将继续问。

    额,这一次不是疑惑,是震惊,自己在秦岛刚做了点小动作,这位军委大员就已经知道了,是对自己足够关心?鸟,他这么一大官,多少国家大事关心不过来呢,专门关心我这么一个小混混?

    小混混?貌似自己也不算小混混了,大混混都不止,都把爪子伸到倭奴去了,还叫混子?能混这级别的,整个华夏又能有几个?全世界恐怕也不多吧。

    “是,怎么难道”安冬不知什么好了,自己想的,人家全知道了,但人家想干什么,自己却还一点都不知道。

    “密本根家族自从借助板田垣家族这个跳板,成功登陆华夏后,一点都不懂得收敛他黑手党本色,反而变本加利,什么违法犯罪的事都干。其实早就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本来我们已经派人关注他们,甚至还派了一组人去了意大利。但是”

    “怎么了?”

    “全被你小子给搞砸了,”

    额,被我搞砸了?安冬确实冤枉,我不就是搞了密本根家族两个人嘛,怎么全被我搞砸了呢,你这军方首脑有点小破事也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咱身上吧。

    要安冬背这个黑锅还真不冤枉,当初密本根家族借助板田垣家族将触角伸入华夏之际,就已经引起了某些保卫国家安全的部门的重视。密本根家族可是黑手党的有力支持者,而黑手党现在已经遍布全世界,甚至操控着某些国家的政治与经济,阻敌于国门之外,是我们一贯的国策。

    于是,某部门就专门成立了针对密本根家族进行调查的小组,以防止他们对华夏的政治、经济等做出危害举动。

    该小组共十二人,相当于一个特种小队,其中四人在华夏,八人去了意大利。

    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刚刚查到一些卡洛在华夏的犯罪证据,也查到了卡洛与密本根家族与黑手党的联系,但由于目前卡洛仅在于经济领域进行了刑事犯罪较多,而在政治、甚至谍报领域并无什么异常举动,所以这个小组也没有急着收网,而是继续采取监视的措施。

    当然,这种监视肯定不是监视某个人,而是监视整个密本根家族的在华产业。

    但就在近段时间,随着安冬的一系列动作,在意大利的八人已经少了三个,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暴露,但为了安全起见,其他五人在军方与外交的协调下,已全部进入总领馆。但这一行动也就彻底暴露了几人的身份,也就是这一次,派出去的八人已经全部暴露,其中三人牺牲。

    “啊?”安冬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事“那其余的五人怎么办?通过外交途径他们能回来么?”

    安冬现在已经不太关心一个吉姆或一个卡洛,先把自己的人救出来再,虽然他没在这个集体中呆过一天,但他确实是这一集体的成员。

    “应该不难,但这一次咱们亏大发了,三名优秀的特种兵就这么没了。你知道那些将军们怎么的吗?要我打黑,把你们这些破坏我们计划的黑恶势力一网打尽,”毛上将。

    额,把自己一网打尽?有可能,如果军方真的下定决定的话,自己能经得起几次折腾,两次一搞,铁定完蛋。可自己算黑恶势力么?咱好歹也是军方的大校啊。

    “不过,在少数几个负责这些秘密部队的将官面前,我公开了你的军方身份,虽然有个别也吵着要送你去军事法庭,但考虑到目前形势的严峻,所以准备让你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很蛋疼的法,自己按地下社会法则处理地下事,怎么就成了罪了,但这既是自己的领导,又是自己的叔叔,他什么就是什么了。

    “您打算怎么办?”安冬问。

    得了,我先请示下吧,别到时候又成了我的罪过,不带这么玩的,出了事就成了我的罪。额,貌似自己也没立过功哈。

    安冬不知道,他平定了华夏地下社会,在毛上将这军方的功劳簿上已经狠狠的划上了一笔,不然,一个出道毛事没干的小伙子,直接给你连升三级?

    “我只有目标,没有具体办法,具体的办法你去想,但我要黑手党和密本根家族付出十倍的代价。”毛上将道。这时的毛上将一点也不象个和蔼的长者,直接就是个军中铁汉,绝对有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气概。

    “密本根家族有在华产业,现在吉姆和卡洛两个继承人培养对象又在我们手里,对方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吧,所以”

    “嗯,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急着并产业,而是要放长线钓大鱼,”毛上将。

    “我明白了。”靠,连自己要并密本根家族的产业都知道,什么意思嘛?难道难道在哥身边安插了卧底。

    切,什么卧底,有那么多从这个集体种出的人,基本都是直接对上负责,那自己在地下社会的一举一动,还能逃得过人家的慧眼么?

    但‘不急着并’,意就是咱可以并了,而且并了,国家貌似也不问,靠,又是一大块肥肉啊。想到这,某货甚至开始流哈拉子了。

    “另外,你都加入部队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跟你的上司及同僚们见过面,正好趁这次与大家见见,而且你还有个新身份。”正当某货开始意/淫的时候,毛上将。

    “新新身份?”自己不是地下大枭,军中大校么?

    “嗯,你柳伯年纪大了,也该退休了,他的位置总要有人接替,他向我推荐了你,”

    柳伯?自从上次安排柳伯跟自己一起出去,安冬就知道,柳伯也是这个集体中的一员,但他还真不知道柳伯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柳伯的位置?”

    “你不知道?这次出去他没跟你?”

    “没呀,什么也没,”

    “嗯,你柳伯嘴还真紧,”

    日,这句话就得有点不地道了,干这行的谁的嘴不紧?如果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有多少事情干不成?

    “他是我们这支部队的编外总教官,”

    “编外总教官?”

    “对,”

    “为什么是编外?”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毛上将完,摁了一桌上的一个按纽,曾经的毛老上将的办公桌,如今成了毛上将的了。

    门**,走进来两位军人,一位四十三四岁,剑眉虎目,身强体壮,每走一步,军旅特有的军靴发出得得声,象是一辆坦克在碾过。两眼中身着精光,时刻保持着对周围的敏锐感觉,一看就是高手一枚,至于深浅,安冬知道不试试还真看不出来。

    另一位,五十开外,身体稍稍有点发福,但看得出早年也该是位冲锋陷阵的良将,一双星目中充满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气息。

    也许是军装在身,这两人浑身上下都充满军旅气息,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肩膀上的肩章,年轻一点是月牙一颗星,而年长一点的是月牙两颗星。

    进来的两位整齐的向毛上将敬了一个军礼,安冬一看自己那军礼敬的,再看看人家这,怎么着都觉得自己那是东施效颦。

    “坐吧,”毛上将还了一个军礼,对两位将军道。

    两位将军直直的坐在了椅子上,目不斜视,好象安冬根本就不存在。

    “介绍一下,这位”毛上将一指那位中将“中央军委国家安全特种作战部萧国卫部长。”

    安冬连忙站起来,还是那种并不标准的军礼。

    “这位,特种作战部卫战总队封克总队长,”

    同样的敬礼还礼。

    “这位”毛上将一指安冬“就是负责华夏地下黑恶势力统管的安冬,不过有一个新身份,特种作战部卫战总队编外总教官。”

    在介绍安冬统管地下黑恶势力时,两位将军并没表现出什么,但当听编外总教官这个身份时,封克的嘴角明显**了一下。

    “都坐吧,你们都已经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了,卫战大队从来都是我们的精英,是我们的骄傲,但这一次,咱们可被人打了脸,连丢了三位同志,我们居然连对方一根毛都没摸着。所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也不管你们通过什么渠道,必须尽快使其它五位在意大利的同志脱险。”毛上将道。

    “是,”三人同时道。

    “封总队,帮手我是给你找了,具体的行动方案你们去商量着办吧,不过记住,除了少数同志,安冬的身份必须保密。”

    “是,”封克挺直身板敬了一个标准军礼。

    “你先去忙吧,”毛上将对封克“我跟萧部长还有事情要谈。”

    “欢迎加入卫战总队,”离开毛上将的寓所,封克将安冬带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小院,这里没有哨兵,也没有警示牌,完全就是一般的民居。而封克也早已脱了军装,成了一名普通的京城市民。

    “谢谢封总队,我初来乍到,请多指教,”安冬。

    “安教官客气了,”封克“不知毛上将有没有跟您讲过编外总教官的职责,”

    “没有啊,毛叔也就这么一,我还正诧异呢,怎么我就成了总教官,还是编外的。”安冬真是一脸茫然。

    “这个还得从很从年前过,柳教官当年”封克介绍了半天,最后“由于开始我们开始只有影子特战大队,他也惯了称自己为影子特战大队总教官。其实由于面临的国际形势越来越复杂,以及信息化战争的需要,我们早就形成了四个大队,只是叫法不同。但其中,还是以老牌的影了特战大队最为有名,噢,现在叫特种作战处。至于编外,那是因为这四个大队每队都有教官,而且每一项军事常识都有专门的教官,四大队合并有总教官,就是跟我搭班子的。”

    “但我们这是关乎国家安全的特种单位,所以所有的从战士到领导都必须是党员。由于你们身份特殊,没有党员身份,所以虽然算这个战斗序列的人员,但只能是编外。而且,”封克顿了一下“即使是党员,一旦被派出到地下去卧底,都将撤消党员身份。不过,就算没有这身份,也必须全心全总为人民服务,为国家尽忠。”

    “你是卧底混地下世界的,都是你派出去的?”安冬问。

    这句问话让封克好长时间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他才“是,他们都是我们这的好兵,更是党的忠诚卫士,人民的好儿女。他们为了国家安全、人民幸福,宁愿隐姓埋名、甚至抛家弃子,实话,我愧对他们”

    如此刚硬的汉子,居然有点神伤。

    “不过现在好了,有安教官,起码我们在华夏不会再损失兄弟,只是国外,我们还得想办法。不过”

    “等等,你你们在华夏国内还损失过兄弟?”安冬感到奇怪,在国内,还有人敢跟国家暴力机器相抗?

    “当然,在扫除一些黑恶势力的时候,我们的兄弟都是冲在第一线的。再,被派到地下世界去卧底的兄弟,有时在地下社会的冲突中也会出现伤亡。而且”封局长又是一沉声“卧底到地下社会去的兄弟,即使牺牲了,也得不到烈士的称号,”

    晕,这是什么破事,怪不得上次毛上将‘你和小苏那是地下世界的人物,跟我这军方人物半点关系也没有’,也就是这些人自从出了这个集体,虽然也算是集体的人,但即使到死也不能再以军方的身份出现。

    “那这些兄弟为了什么,荣誉?没有;利益?没有;性命?同样也会没有,他们到底图什么?”安冬真晕了,什么都没有,这些家伙有病啊?

    “信仰,”封局长沉声。

    “信仰?”信仰是个毛玩意?安冬第一次听。

    “信仰是人对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选择和持有,信仰可以促使人面对一切不幸与灾难,”

    “那他们的是信仰是什么?”

    “为人民服务,为国家的繁荣昌盛奉献自己所有,直至生命,”

    “为人民,为国家?”安冬第一次听人可以不为名、不为利、不为感情、不为恩情,只为信仰。

    “是啊,为人民,为国家,无论在什么位置、顶着什么样的身份,但他们都做着同样一伯事,为了信仰而贡献自己所有。”

    “”这一次与封局长的对话,是安冬出道以来与人交流感触最深的一次,当初自己加入这个组织,有点亲情,但更多的是感情胁迫。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进入这个组织的话,只需毛上将的一句话,他的产业、他的兄弟、他的地盘都会被暴力机器一扫面空。但如今,自己还是被迫吗?天一、曾桐、其它卧底进入地下社会的各位兄弟,他们。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安冬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思想太过狭窄,为亲情、为朋友,他可以拼着自己的性命。但意义在哪?为了人民、为了祖国,这才是一个人存在的真正意义。

    其实,无论是在哪个国家,无论在哪个地区,政府可以为不同政治人物所掌控,但军人绝对都是为国家、为人民负责,因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

    “密本根家族本就不受欢迎,进来了,还胡作非为,据特种作战部研究决定,要求我们对密本根家族、甚至黑手党进行狠狠打击,并最终将之驱出国门。”谈话结束前,封队长终于提出了这次任务的终结目标。

    “部里有什么部署没有?”安冬问,一般这样大的行动,部里肯定会有一些具体计划。

    “部里的意思是,黑手党目前只认为是地方警察参与了你们的行动,所以对我们手下兄弟的清剿可能也是个小小的报复。为了不过多的使用我们埋下的雷,部里的意思是想请你以地下身份解决,如果需要,我们卫战总队将配合行动。”

    配合行动?意思就是,安冬是指挥,卫战总队只是听命?

    额,某货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刚上任的这么一个编外教官,居然就直接指挥职务、军衔都比自己高的卫战总队总队长?人家那也是客气,所以这货还真没怎么希望运用卫战总队的人。

    “好的,如果需要,我一定不跟封总队客气。”

    “什么封总队,咱们这里都是兄弟,一会我给你再引荐几位兄弟,他们都是干这一行的老人了,大家熟悉熟悉,也为今后合作先打下基础。”

    “好啊,”看得出封克是个个性爽朗的人,跟他在一起共事,应该都是真汉子,自己也没必要忸怩。再了,自己毕竟是总教官嘛,虽然属于编外,但也是领导,也得跟下面的兄弟打声招呼,别到时候面对面打起来,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当晚的聚会就在这个普通的居民小院进行,菜是后来来的几个人带来的,当然不出去的目的也是为了保密。

    来人不多,一共五个。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并没有军人模样,有的长发、有人挂着粗粗的金项链、有的走路都没个正形。但当他们一进入这个小院后,所以人立即进行了华丽的转变,瞬间就完成了从市民与军人的过渡,全部步伐有力、昂首挺胸,而且动作整齐划一。

    前面的两人,进来后,倒也没客气,直接叫道“老封,今天又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执待咱们?知道你”随即,他们看到了坐在一边的安冬,都住了口,因为这不是一个常人可以来的地方,这是军方的一个秘密据点,只有大队长级别的人才有资格知道。

    而后面的三个就规矩多了,进来后,先对着封克进了个礼,在封克还礼后,才一改严肃的表情“封队,早就听你在哪搞了两瓶三十年前的茅台,是不是请我们喝点?”

    他们也注意到了安冬,只不过前面的领导都不吭声,他们也没什么,倒是有一个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但见惯了大风大浪,这人也只是微微一愣,立即恢复正常。

    “林之光?”安冬也注意到了来人中的老熟人,虽然只匆匆见过一面,但安冬还是有极深的印象。特别在藏南时,他一直不确定对面车中坐着的,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