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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黑白两道大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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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黑白两道大枭

    原来,以前华安同兴业合作的只是孙亦福世英集团的一小部分产业,因为当时的世英,大部分地上资产已经卖给兴业,而地下产业更多的被华安接手。兴业是个正儿八经的地上公司,当然不可能与华安一起经营地下产业,所以与华安的合作也就是孙亦福手里还剩作的一小部分资产。

    但这一次,华安与文氏的这种合作却是完全重组性质的,重组后,华安中有文氏,文氏中有华安,这就完全成了一个公司,而且还是一艘超级巨舰,毕竟这两公司要是真合起来,现在的资产应该过千亿了吧。

    当然,王芮还不知道伊贺派将与华安进行重组的事,如果知道,那将会让她更加吃惊,一旦伊贺派产业与华安进行重组,那其总资产就将超过兴业。ЖЖha。net

    近两年,兴业向国内转移了不少资产,但仍有部分在海外,一个原因当然是那些产业已经在那里生根,想要连根拔起不容易,另一个原因就是产业分散才能使企业不因一个国家或地区的政治、经济形势的改变而被拖垮。

    由于尽早的将大部分产业移回国内,所以在欧洲经济危机和美国次贷危机的双重影响下,兴业集团的损失却有限得很。但如今某些国际大财团抄底世界经济的手笔,开始移师华夏,因为华夏作为一个新兴经济体,发展势头迅猛,所以如今谁手里有大笔资金,谁将在华夏搏得一片蓝天。

    自古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籽,兴业虽然在华商企业中可以排名前五,但与一些国际大财团比,那还是太过遥远。如果完全联合华安这个新兴集团,再加上安冬在华夏地下世界和地上当权者的影响,那将来的发展将不可限量。

    所以,王大小姐是带着目标来的,当然目标起来简单,与华安全面合作,注意不仅仅是合作,而且是全面合作。

    呃,当然是全面合作,除了产业,还有人,狼们,你懂的。

    “冬哥,这次文氏与华安的产业重组,重组后将涉及多个产业,你想到过重新进行产业调整么?”应付了文雅的地主之谊,一群人终于坐了下来,虽然曾经与正牌在同一个战壕里(如果她们算是一起扛过枪的话)战斗过,但面对如此多的女人,王芮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了声冬哥,不然不是哥,就是犊子。

    是一群人,其实就是安冬这货带着自己的一群女人,当然,这女人里有明的、有暗的、有资历久远的(文雅是第一个)、也有新近发展的(才办了几天的袁静),还有未被开发的

    未被开发?新鲜,谁啊?狐二姐呗,噗,别拍我,这是两个小崽子叫的。除了媚四,这几个女人,他们一律叫师婶,包括狐二姐。

    “产业调整?”安冬一头黑线,你要跟哥个高手的布防调整,哥会,要产业调整,哥不懂。当然,这货不能真的就自己一窍不通,堂堂千亿资产集团的董事长,连产业调整是什么意思都不懂,直接拿块豆腐撞死,或扯根头发吊死算了。

    所以,他很轻松的貌似高人的“这些具体的事情,由袁总操作,哥打江山,她守江山。”

    日,产业调整还叫具体的事情,那什么才是面上宏观的事情?不过,这一声‘哥打江山,她守江山’怎么跟感觉夫妻俩‘男主外、女主内’的意思是一样的。

    王大小姐当然不知道,安大官入已经把这个华安总管家收入了房中,可不是男主外、女主内么?

    “产业调整?芮姐,你给我点建议呗,我正头疼这件事呢,咱们现在产业多而分散,而且随着国家政策的改变,咱们的产业还真得好好调整调整。”袁静这丫头虽然现在已经是千亿集团公司的老总,但只要有机会,她还是不会放过向王芮讨教,毕竟王芮出道比自己早,而且又是在国外经营这么多年,无论是经验、还是理念都比自己要先进、开阔得多。

    “我给建议?嘿嘿,那是不是得带着我一起玩儿?”王芮象是在回答袁静,但实质眼睛却是望向安冬,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最后还得安冬拍板。

    “咱们公司不就是为兄弟姐妹们混口饭吃嘛,欢迎加入华安俱乐部,”某货牙一龇,反正自己只要动动嘴,下面自有两个老总去商谈具体事宜,都是自家女人,怎么谈,随她们的便。

    再了,自己答应韩朝功的两三百亿建设资金已经到位,而上百亿的招商资金自己还没规划呢,有人送钱上门干嘛推开,何况还是自己的女人。明知将钱投入江汉就是当种马的,直接钱生钱,咱也就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呗。

    养肥了自己家,让别人的地荒着去吧

    一想到自家的地,某货突然发现,自家的地真要荒了。方梅怀孕倒无所谓,可这个王大小姐已经真正的三月不知肉味了,何况还有媚四

    好在王大小姐现在正淋漓尽致的发挥着商业天才的本色,还没时间考虑灌溉的问题。

    “好,冬哥,我想把兴业与华安的合作范围进一步扩大,华安现在有了西山、蒙省这两个资源地,又有了滇贵、藏南、西疆大面积的疆土,再有江汉这样经济蓬勃发展的大本营,咱们现在就可以大力发展原材料、初步加工、深加工等方面的产业。但毕竟华安一直在华夏发展,所以国际市场这一块基本还未开发,而兴业一直在欧美从事商业投资,有各种各样的经营销售渠道,如果两家合作,那么我们的收益将会得到巨大的提高。”

    “为何华夏好多产品在欧美市场只能成为地摊货,而欧美一些产品本就在华夏生产,却可以卖出进口产品的价格,无非是品牌。所以我们兴业与华安合作,可以在欧美市场将华安打造成叫得响的名牌,这样以华夏的劳动力价格制造出来的产品,将会以欧美消费品的价格出售,这种收益差是巨大的。”

    “但我们的产业多以服务业为主,只是最近为了参与江汉城市建设才成立了房产公司,其它除了宾馆、酒吧、ktv,就是影视公司与画廊,这些根本就跟欧美挂不上钩。”虽然对产业管理问的不多,但安冬对自己产业主要经营什么还是清楚的。

    虽然收了西山等好多个省市的地盘,但混地下社会的多以这种服务业为主,因为这些来钱快,而且易于接手,真要有个制造业在手里,那挪个厂房、工地啥的,就是个费死劳力气的事。

    “所以我要产业结构调整,这些服务业当然可以为我们带来很大的利润,但白了这是大家在额外消费。当一个国家经济水准发展较快的时候,人们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这种消费是很赚钱的行当。但一旦这个国家或地区遭遇经济发展的瓶颈,甚至经济危机,国家缩紧银根,人们就会尽量压缩自己的消费,这时就得靠基础产业。因为你可以不唱歌、可以不喝酒、可以不看电影,但你不得不穿衣,不得不吃饭”经历过欧美金融危机的王芮对这一点感受尤其深刻。

    “是啊,我们以前只是一个小公司,但公司扩张后,这些都要考虑到,以前即使公司困难也就是三五百人没饭吃,往后可就是三五千人,甚至三五万人,所以,我们一定要完成良性的产业与资金链重组模式,这样才能使我们的公司处于不败之地。”谈到经营、管理、产业调整,袁静这小丫头跟王芮就有了不完的共同语言。

    “对呀,兴业在海外有多家这样的贸易公司,如果兴业与华安进行合作,那未来华安销往欧美的所有产品,将由兴业包揽,这样既节省了许多中间环节,而且还有利于尽快在世界上竖立华安的品牌效应”

    两个女商业奇才在没完没了的聊着、憧憬着,而在一旁听得脑袋都发胀的方梅则很不合时宜的起身“媚姐,她们聊她们的,咱们又不懂,我听得头都大了,我先去睡了。”然后又回头对其它女人们“你们继续”

    媚四也正听得头疼的,本就想出来透口气儿,正好方梅先提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其实文雅和狐二姐也听得头疼,但他们都是一地大佬,这种产业调整跟他们密切相关,所以就是想走也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地盘上的事总不能还指望别人来打理吧。

    几个人聊了很久,最后明确文氏与华安重组后,将大规模发展制造业。在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江汉和西山,服务业仍是主打,而在滇贵、藏南和西疆则要大力发展制造业,这些地区劳动力便宜。

    而当王芮听倭奴国伊贺派产业将与华安互相控股,并更名为华安——伊贺株式会社,更是看到了巨大的商机。倭奴国的电子、数码产品技术那是一流,而伊贺派一直又从事这些产业,所以,这对于提升华安产品在国际上的竞争力将有着巨大的推动作用。

    直到后半夜,安冬才回到房间,没想到房间里方梅竟还亮着灯,根本就没睡。

    “你怎么还没睡?”安冬关心的问“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有,在等你,”方梅轻声地。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等,咱儿子就得等,这个小家伙可吃不消熬夜哟,”安冬走到床前,在方梅肚皮上轻轻的抚摸着。

    “咱儿子也要见他老子好不?”警花妹子道。

    呃,警花妹子儿子要见老子,可这儿子在警花妹子肚子里呢,怎么见捏?自己把头伸进警花妹子的肚子里去?显然不可能。错,可能,小头是可以伸进去的,而且一进去儿子就能见到。

    日,要是儿子以后会话了,会怎么跟安冬“切,当年俺就见过你,把个头伸进来,一会又出去,一会又进来,太鬼鬼祟祟了。”

    原来是警花妹子田荒的时间太长了么?也是哈,早就过了医生生的三个月危险期了,现在自己是不是应该施施肥了呢?

    轻轻解开浴袍,已经有点微微发福的方梅蛮腰已经不再纤细,小腹微微隆起,只是本就**肥硕的乳/房如今更加饱胀,因怀孕而变得发黑胀大的乳/头,更是俏然诱惑,那是少妇特有的,令人垂涎的致命诱惑。

    轻轻抚搓饱胀的**,嘴唇从额头,掠过耳垂、颈脖、胸脯、小腹,直至那片浓密的森林。

    “冬子,脏”虽然处于极度的兴奋中,便方梅知道,孕妇下身特有的分泌液是无法清理干净的,虽然她晚上已经洗过澡,但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所以,她用手用力的推开了靠近溪流的头。

    象征性的一掠而过,安冬伸出舌头在方梅的大腿内侧轻舔着,那里是方梅的又一个兴奋点。

    “啊”方梅似乎很难受的想并拢双腿,但安冬的头就在她两腿之间“冬子,痒痒”

    边用嘴亲着方梅的大腿,边用一只手抚摸乳/房,而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根手指摁上了溪流顶端的突起。手指在突起上轻轻的来回婆娑着,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从大腿内侧,从溪流顶住传递到方梅的在脑,好难受

    “啊唔,老公,进来吧,受受不了”方梅断断续续地着。

    没有一声言语,安冬轻轻抱起方梅,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可经受不起大力的挤压,于是方梅就直接跨坐在了安冬的身上。

    轻抚暴突的男根,慢慢引导着进入自己的体内。

    “啊”方梅叫出一声如久旷的怨妇,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是久旷,还真贴切。

    轻扶方梅已经不细的腰身,自己又不敢大力上挺,而方梅自己在上面动又很消耗体力,很快,方梅就趴了下来。

    “冬子,我不行了,”

    安冬轻轻扶着方梅,让她侧躺在自己身边“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

    方梅一手攥着安冬还未释放的暴突,那家伙坚硬如铁,滚烫如炙。

    “对不起,要不你去找王芮或媚姐吧,”方梅小声。

    “瞎什么呢,”安冬一拍方梅光光的屁/股“睡觉,”

    “哎,冬子,我等你是有事呢,”方梅这才想起自己不睡觉是另有重任。

    “哦,什么事啊?”原来方梅不是想要施肥呀,也许也是,只是一举两得而已。

    “刚才兰子打电话过来,哭哭啼啼的,什么她男朋友被抓了。”

    “什么?她男朋友被抓了?怎么回事?”方兰的男朋友,安冬见过,谈不上什么好印象,但也没什么坏印象。只是方梅的父母和方兰都认可,安冬也就什么也没,但他总觉得这小子不象太地道的人。

    后来,安冬让小毛查了查,这小子基本还算可以,虽然是个二世祖,但能在自己老子的公司帮忙,也挺能吃苦。只是他老子,按小毛的话,那叫一个牛b,本地著名海运大鳄赵仆方。

    赵仆方?安冬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微微吃了一惊,这是一个传奇人物,三十年时间,仅凭几条破渔船竟成就了今天的耀辉远洋集团。

    “听是涉嫌组织偷渡、贩卖人口和走私。”

    “啊?”这几项罪名在华夏可都是重罪,真要是高的,枪毙都有可能。

    “具体我也不清楚,光听是在他们的船上警察查到了偷渡人员,有的船上还有一些黑人妇女,是被贩卖到世界各地去卖/淫的,而且警察在他们的船上发现了一些未报关物品。如今她男朋友已经被关到了拘留所,具体的案情还不太清楚。”方梅。

    “靠,这些家伙干什么呢,一下子被人查出这么多问题,”安冬道。

    “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但人被关在里面了,我们是不是想点办法?”方梅只是一个小小的区公安局副局长,凭自己还真没什么办法可想。

    “当然,我们总不能看着兰子伤心吧,”安冬“反正这边事情有袁静、文姐和王芮,重组与产业调整这些事就交给她们去吧,反正我也不太懂。明天你跟我回去,另外叫上达妲和媚姐,雷光雷凯出来时间也不短了,这边的事他们也帮不上忙,一起回去。”

    “我们家的事,又要让你费心了,”方梅,对于家里人的事求安冬帮忙,方梅还真不太适应。

    “胡什么呢,咱们是夫妻,你家就是我家,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安冬一拍方梅的后背“睡吧,养好精神,明天还要坐飞机和汽车呢,真怕你受不了。”

    “没事的,我的体质有在警校的训练做底子,很棒的,”方梅着,把头靠在安冬结实的胸膛,踏踏实实地进了梦乡。

    “什么?我们刚来,你就要走?太不够意思了吧,”听安冬要走,王大小姐有点小失望。

    “什么,这么急着回去,出了什么事?”文雅永远是第一个关心。

    “放心吧,哥,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袁静永远把自己的本职放在第一位。

    “要不我留下来来陪袁总,你们先回去?”媚四。她的职责是保护袁静的安全,方梅有达妲足够了。

    “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小芮,你跟文姐还有小静把这边的时候处理完,借用你的保镖把小静送回江汉呗。”安冬“刀四爷可能得陪我出去办点事,家里得交给你,达总要照顾方梅,可能顾不了公司多少事。”

    “好啊,正好,我也得去考察考察咱们即将合作的华安是什么样的一个经营状态,可别上了贼船。”

    呃,现在才怕上贼船?早上贼船了好不好?

    当安冬、方梅等一行人赶回江汉的时候,正遇到方兰在父母那哭哭啼啼,平时挺活泼开朗的一小丫头,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两位老人也没办法,自己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大女儿算是有出息的了,也就是个小小的区公安局副局长。

    本来,方梅成了区公安局副局长后,方梅的父母还真高兴了一把,毕竟这是他们家出的第一个‘官’。但一场婚宴彻底改变了他们的看法,自己女儿这个副科级太微不足道了,别那些个省部级高官,就是市厅级、县处级,对女儿来都是遥不可及。

    所以,这种事情只能找安冬,虽然老两口不知道安冬在黑道的能量有多大,但省委书记与某部副部长来参加婚礼,已经让他们看到了安冬的巨大能量。

    “到底怎么回事?兰子,”放下行李,来不及休息,方梅就关心起方兰的事情。

    “你先去休息会,我跟兰子谈谈。”安冬扶着方梅,虽然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但这么多天的旅游,再加来飞机、汽车的来回折腾,可不能太累着了。

    “可”方梅还想什么。

    “放心吧,我会处理的。”安冬安慰着。

    嗯,有这妖怪插手,估计没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方梅这才安心的回房间休息,她也确实有点累,挺着肚子(虽然还不大),走多了腰酸背痛。

    “兰子,快跟你姐夫呀,”安冬是一家人的救星,所以等方梅回房间后,方梅母亲连忙催促。这几天,方兰天天在他们面前伤心,搞得两位老人心情也极度不好,本来一家的开心果子,现在一天到晚愁云满天,一家人心情能好嘛。

    “妈,您老也别着急,凡事有我呢。”安冬当初一来到方梅家就享受到那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家庭氛围,这一点他永远也忘不了。方梅的母亲是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对待方梅、方兰,甚至他安冬,都是一颗慈母心,所以他也不忍老人家着急上火。

    “兰子,姐夫先问你一个问题,”安冬正式的,自从小毛把赵仆方这个名字塞到他的耳朵里,他的脑子就有点醒神。这个二世祖赵耀真的是看上方兰吗?还是看中了方兰背后的这个姐夫?作为海运大鳄的赵仆方一定知道安冬这个横行华夏地下世界的大枭。

    “什么,姐夫,”方兰在母亲的劝慰下,总算收起了眼泪。

    “你真的喜欢赵耀,甚至将来准备跟他过一辈子?”安冬问。

    “姐夫,你什么意思啊?”方兰被安冬这一句话给问懵了,谈对象不就是准备结婚、生子、过日子的么?

    “是啊,冬子,你什么意思啊?妈也听得有点糊涂,”方兰母亲。

    “冬子是想知道该不该救,值不值得救,”还是方梅的父亲能够理解安冬的意思,毕竟赵耀这一次涉嫌的都是重罪,虽然只是涉嫌,但要打通环节,寻找证据,肯定也得费不少精力。再,如果罪名确实,那犯这种罪行,其人品也可见一斑了。

    “当然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欢耀子,耀子也是真的喜欢我,”搞明白意思,方兰急切的,她现在当然得两人越恩爱越好,因为要是安冬一撒手,那赵耀不定真得把牢底坐穿了。

    “赵耀的父亲现在在哪里?”靠,儿子出事,作为大鳄的老子干嘛去了。

    “赵伯父本来以为耀子先把罪名担了,他在外面活动可以把人捞出来,哪知道现在水泼不进,他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方兰。

    “算了,问问他现在在哪,我找他谈谈,咱得首先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要是这家伙真的搞这些,肯定得让他停了,以后兰子真要跟赵耀结婚,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还怎么过?

    “嗯,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赵伯父了,只要你答应,叫我立刻给他打电话,”方兰到底还是没什么社会经验,把赵仆方跟她的话直接倒了出来。

    “等等,你什么,赵仆方只要我答应,叫你立刻给他打电话?”安冬问“他认识我?”

    “嗯,他还过”方兰欲言又止。

    “他还什么?”

    “他还,你是黑白两道的大枭,只要有你出手,耀子肯定没问题,”方兰有点嚅嚅地。

    怎么方兰也是大学毕业,而且在社会上也工作了两年,她已经知道挣钱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如果安冬不是黑白两道通吃,仅凭一个公司小保安,几年时间成了千亿集团的董事长,你信吗?

    信?鬼才信!

    这小子扩充地盘的速度快得简直象ufo,江汉这么一个蛋大地级市的星星之火,几年时间就让其扩充成了燎原巨火。如果此时,方兰知道华安已经正在或正准备着与文氏、兴业、伊贺派进行产业联合与重组的话,那对这妖孽的敬仰绝对比滔滔江水还要滔滔江水——海啸级。

    “黑白两道的大枭?”这家伙,看样对自己还真查了个底而掉,可自己还真对这家伙没什么印象,虽然小毛曾经过这人相当牛,但那是用小毛的眼光看问题。在他安冬的眼里,什么样的人叫相当牛?

    一省在佬狐二姐、克孜牧牛不牛?牛,但很快要么被收,要么被灭。

    藏南大枭文仲、西疆大枭哈依泰牛不牛?牛,牛到可以跟四大家抗衡,结果呢?还是不是直接爽利利的被干翻?

    再四大家,王老爷子,这几些人牛不牛?牛,但现在跟华安比,还有什么牛得出来的地方么?比地皮、比人手、比产业、比,没有。

    但安冬现在不是关心的这家伙是如何知道自己的,他更关心的是这家伙为什么要知道自己,难道是报纸等这些媒体的广告效应?呃,媒体会‘黑道大枭安冬如何如何么’,显然不会;媒体会,‘华安集团老总安冬与省委书、某部副部长关系密切么’,也不会。

    所以,这个赵仆方知道自己就绝不是道听途,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家伙专门打听过自己,而这么上心打听自己的,肯定不外乎三个目的。一,巴结;二,搏杀;三,纯粹消遣。

    从赵耀与方兰交朋友这件事来看,应该是第一种,因为经历过太多地下风雨的安冬已经不会轻易相信,一个跟自己产业完全不挂钩的人,关注自己只是为了消遣。

    “嗯,他是这么的,”方兰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胡,你姐夫就是个做生意的,什么黑白两道的大枭?”方梅呼的一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个方兰,话嘴都没个把门的,黑白两道的大枭?你想让老爹老妈被吓死啊?

    果然,从房间里出来的方梅看到了父母惊诧的脸庞,黑白大枭?这个称呼也太给他们冲击了,虽只是小职员,但方梅的父亲可没少看媒体关于国家打黑除恶的报道。

    “就是,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安冬“只是认识的人多些,兰子你给赵仆方打个电话吧,有些事还是约了他面谈好些。”

    安冬也不想在黑白大枭这个问题上扯得太多,事情往往越描越黑,本来也许方梅的父母还不太在意,如果三个人一直在纠缠这个问题,想不引起老人注意都难。

    “哎,好的。”

    当方兰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赵仆方办事倒利落,立马“我就苏宁省呢,下午就可以到江汉,看安董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拜访下。”

    方兰一手捂着电话,一边对安冬“姐夫,赵伯父问你什么时候有空,他下午就可以到江汉。”

    “下午我在华安总部等他,到时给我个电话就行。”

    “哎,好的,”方兰如实把话给传了过去。

    有了女婿帮忙,方梅的父母也放下心来,中午安冬最喜欢吃的红烧肉是必不可少的,按方梅的法,这是犒劳功臣的,但如果把事情办砸了,还必须给姐一块不少的吐出来。

    靠,吃都吃了,还吐?

    “梅子瞎什么呢,冬子能办就办,不能办咱们再想其它办法呗。”方梅母亲也知道这是小夫妻俩开的玩笑,但还是不想安冬有太多压力。毕竟安冬现在是实打实的女婿,而赵耀还只是个毛脚呢。

    想其它办法?妈呀,方梅在心里,我的亲妈,你知道这个罪名意味着什么不?组织偷渡、贩卖人口、走私,哪一样够个十年八年的,甚至打靶都有可能。如果真有其它办法,堂堂的海运大鳄赵仆方会如此焦头烂额?

    “犊子,能办就办,不能办别应承得那么快,我怎么觉得这里面好象有事?”在自己房间里,方梅对安冬,既然牵涉到这些罪名,作为执法者的方梅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些一般都控制在大的集团或黑社会组织手里,而赵耀一个刚出校门没多久的二世祖怎么会牵涉得如此之深?

    “你也觉得里面有事?”安冬问。

    “怎么,你早就察觉出来了?”方梅惊觉于安冬的这个‘也’字。

    “当然,赵耀只是个二世祖,怎么会干上这些勾当?要么是他老子本身不干净,要么就是有人栽赃。”对于这样的二世祖,你叫他吸个毒、嫖个妓啥的有可能,叫他组织偷渡、贩卖人口,他有必要么?除非想死。

    “那你准备怎么办?”

    “下午见了赵仆方再。”

    “好吧,”现在也只能看看再,至于那二世祖,先在里面受点罪吧,幸福日子过多了,受点磨难有好处。

    赵仆方,一米七出头一点的个儿,少有两百斤,走路喜欢迈着小碎步,不知是因为腿上的肉太多,迈不开大步,还是因为腿裆夹个金蛋,怕步子跨大给搞丢了。反正,这丫走路的时候,绝不看到自己的脚,那圆滚滚的肚子绝对如三个充足了气的游泳圈,牢牢的缠在身上。唯一与这臃肿的身材与洁白的皮肤不相称的是那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要是平时,这双眼睛绝对时刻在飞速运转。但现在,智慧的眼睛里却徒添了许多无奈

    “亲家姐夫,为了孩子的事来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在电话话里叫安董,当了面就是‘亲家姐夫’了,一下子把两人生意场的那种关系抛开,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赵董别客气,既然是兰子的朋友,咱们就得想办法,”安冬一指办公桌边的沙发“来,请坐。”

    赵仆方客气了一下,坐下,旁边秘书过来添上茶,正宗的江汉极品绿杨春。

    要到茶,大家都会,好茶只有‘龙井’‘铁观音’‘毛峰’‘碧螺春’等,其实这是一个误区。什么样的茶叶都分三六九等,‘西湖龙井’好不?但咱们却常常在茶店里几百块一斤就能买到,为什么呢?

    其实茶还分时段,如绿茶一般以雨(谷雨)前为上品,而明(清明)前则为极品。

    同样,茶还要据形、色、香、味来鉴别,形要色泽、大小、长短、粗细、形状一致;色要鲜灵活气、光润明亮;香要开神高雅、清闲鲜爽;味要韵味十足,回味无穷。

    其实茶更如人,不仅要有美丽外表,更要有内涵、素养、品质,也就是我们常的内外兼修。

    外表是天生的,来缘于爹妈遗传,这个一般改变不了,当然你可以去整容,也可以通过化妆,没见过好多明星定妆照是何其漂亮,素颜照又是何其的惨不忍睹。而韩星更是大多整个容,当然好多整得连自己爹妈都认不出来,这还是我的儿吗?国内不也某著名作家的演员儿子整成了个星星人类嘛。

    而内在,这个则完全靠自己身的努力去充实自己知识,提高自己的素养,有这么一句话,三年可以产生一个暴发户,但三代才可以形成一个贵族,这是内在的气质。当然,这也可以装,也就是我们的装逼,听某著名主持人在人前那是慈眉善目、和善可亲,一旦下了节目,那简直比母老虎还母老虎,直接是夜叉级。

    赵仆方端起茶盏,浅浅地品了一口“安董这茶就是极品啊,”既然对方没有称自己亲家公,赵仆方立即将亲家姐夫改成了安董。

    “哦?赵董懂茶?呵呵,我这人对茶还真是一窍不通,这还是上次市里的一个朋友送我的,”安冬微微一笑,他真不懂茶,这茶是市委书记韩朝功送的,是市里一个茶场产的,送了他几盒,就给安冬带了两盒尝尝。

    安冬对茶真是一窍不通,你就弄个树叶放在水里面泡泡,他一样可以当茶喝。

    能送这茶的肯定不是一般朋友,赵仆方喜欢品茶,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这样的茶,全是刚冒头的嫩尖,十亩茶园都收不到一两,价格何其昂贵?

    而如此昂贵的茶,仅是一个朋友送的,而送这么贵的茶又不需要求安冬办任何事的,明这人肯定已经到了一定级别。

    不愧是生意精,但从一杯茶,赵仆方就知道安冬这能力绝对非同小可,所以自己当初的决定绝对正确的,而且英明神武。

    安冬没有让赵仆方继续意/淫,而张口问道“赵董,能不能把这次的事情从头要尾讲给我听听,我们再一起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