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文雅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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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7文雅失踪

    后面几人的谈话内容,再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们今天的所有谈话,包括那道任命都是绝密,将同以前他们的谈话及身份档案一样,尘封在某一特定的地点。

    两天后,安冬回到了滇贵与藏南的交界处,一切如自己走时平静。

    “冬子,你回来了?”见到安冬回来,曾桐总算松了口气,自己的任务总算完成了。虽然白老爷子和吴老爷子一样,但这四大家中却以吴爷话最为管用,白了,吴爷是四个人的头。所以吴爷的话就是命令,天一传过来的命令就是无论这两天之内发生了什么,四大家人必须保证滇贵两省华安的人和财产不受丝毫损失,否则以任务失败定论。

    日,军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任务失败。如果面对面的和文种、哈依泰交锋,可能曾桐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华安在滇贵与藏南的交界处有这么多处产业,而且与文氏集团呈犬牙状交错,谁知道哪个地方会出点什么漏子。

    所以,这些天,曾桐把自己带来的人全撒到了华安与文氏交错的产业里,最大的一处产业则由麻川赖子和曾桐亲自坐镇。

    如今,曾桐已经知道麻川赖子绝对是比自己高明的超级杀器,由他们两人守护最大的产业,就算天仙、地魔同时来,自己也不会太处于下风,何况还有自己带来的这些特种作战精英。

    而各产业间的联动也是曾桐考虑得比较细致的方面,所以产业均由几辆越野车组成临时运输组,只要哪个产业有异动,能保护最近产业的高手在二十分钟至半小时内驰援。而最远的,也能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

    当然,文仲和哈依泰均不是傻子,有四大家的介入,文仲可不想树一圈的敌人,所以这两天也是按兵不动。哈依泰更是乐得,毕竟自己跟文仲的协议已经达成,不管文仲与不与华安开战,自己的背后的势力都已经开始在藏南展开业务。

    “情况怎么样?”简单的招呼后,安冬问。

    “风平浪静,文仲肯定已经知道我们参与了进来。”曾桐。

    “很好,就算他不动我,我也要动他了。”安冬剑眉一懔,这是他第一个任务,他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当然,在地下世界看来,这两个势力如今已经势成水火,双方剑拔弩张,交手只是迟早的事。

    安冬这两天哪去了?是文仲费尽心思在苦想的问题,大战在即,安冬却不见了踪影,只有四大家的人在华安的各个产业里转悠,搞得文仲下手也不是,不下手也不是。

    当然这个问题没有困扰文仲太久,两天后,安冬又出现在了地下世界的视线里,文仲立马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可令文仲奇怪的是,安冬出现后,四大家的人则又纷纷告辞,好象仅是来这作了个短暂的聚会。

    事情有这么巧合?文仲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一次巧合,这只能是安冬临时有事,从而请了四大家的人来护场子。那么安冬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就有得深究的意思了,什么事有比安冬现在面临的大战还要紧急?

    文仲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安冬这两天去了哪里,更想不到安冬有什么紧急的事,但这时已经容不得他多相。

    四大家的曾桐、龙二、莫一白、海堂都走了,由于他们带来的人多,所以走时每家少了那么个把人文仲显然没有察觉出来,而更令文仲没有想到的是,留下的这几个人还特别猛,猛到可以和四大家成名的高手并列。

    虽然曾桐、龙二、莫一白和海堂都不知道安冬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接到命令是留下自己带来的四个新人。因为这四个新人,地下社会的人基本都没见过,文仲当然也没见过,而安冬却对他们的来历一清二楚。

    当晚,四个新人直接扑了文仲的一处中型产业,在干翻了文仲的三四个好手后顺利离开,当文仲组织大批人马进行追捕时,街上却多出了很多查夜的警察,搞得文仲只好灰溜溜的撤退。

    而就在文仲为这中型产业被挑的时候,其辖下一个市的十三家产业被人一晚挑翻,这些产业里除了领头的被直接干翻或失踪外,来人似乎对产业一点不感兴趣。因为他们没留下一人接管产业,而是来无影,去无踪,文仲甚至对方是什么来路都不知道。

    第二天,同样的方法,文仲辖下的另一个市遭到了同样的打击,二十多处产业,一夜之间全部被挑。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来无影去无踪。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墅中,文仲气得跳脚。靠,自己现在正和华安处在交战的边缘,没想到两个地级市的盘子就这么轻松的被人给挑翻了,而且连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是华安?不可能,华安现在除了安冬、麻川赖子、刀疤四几个人有这个实力外,魔女带着两个弟子守着大本营,根本抽调不出人来对自己进行清洗。而上述三人一直在自己的监视之中,如果他们出现定会有手下来汇报。

    是四大家?好象也不可能,如果是四大家,那四大家的高手大家也多认识,能一下子挑了十多处产业,却一个不被认出来,这显然不可能,来人也未蒙面。

    东北老王头的人?有可能,但也不会一下子有这么多好手啊,一晚拿下十几二十处产业,少每处产业得有三四个象龙二那样的高手,老王头没这个实力。

    难道是华安请的外援?试问,在当今的华夏,连四大家、东北王、他文仲和哈依泰都没有能力做到事,哪个社团能做得到?安冬的外援又来自哪里?

    不会是?文仲死命的摇了摇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绝对不可能,华安虽然是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但安冬绝不会违背华夏道上的规矩,去请境外的势力。毕竟,无论华夏哪个势力,再强悍,只有与境外势力有勾结,那就成了华夏地下的公敌,必会被大家举而剿之,四大家与华安关系密切,安冬不会不懂这个规矩。

    那这股势力到底又来自哪里呢?非常令文仲蛋疼的问题。

    文仲蛋疼的同时,哈依泰的产业也有人告急,虽然没有被挑,但闹事的频率却在增加,甚至,按闹事产业主管的汇报,来的都是高手。

    呃文仲在冥思苦想,华夏的地下社会在万般猜测,但四大家的头以及天一、安冬却都知道那个力量出手了。

    如果不是需要天一这个传令官,可能这事只能有四大家的家主知道,毕竟安冬进入某影子部队是一个绝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四大家主要配合安冬的行动,所以他们知道安冬的身份,虽然他们都是将官,而安冬只是个少校,但他们得到的命令却是协助安冬。

    日,协助,白了就是听安冬的调遣。

    而在安冬仅仅是小试一把的时候,那边已经大张旗鼓的干开了,直接以雷霆万钧之势干掉了文仲两个市的势力。

    当然,这边的力量也只是小帮安冬一把,毕竟一是他们任务多,大批的抽调人手困难,二来如果被文仲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保不齐会捅出其它的篓子。所以搞得文仲焦头烂额,哈依泰回防,是他们的最终目的,真正搞翻这两个巨枭还得由‘地下社会’来进行。

    再,文仲和哈依泰有些力量集中的地方,也不是轻易就能干翻的,这得慢慢来,这支力量在时间上也耗不起,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为了不使自己的产业再次在一夜之间失去,文仲只好把自己身边的好手派出了一大批,甚至连两奇都分领一市。哈依泰的回防,让文仲吃力不小,但他却也无法再留住哈依泰,毕竟人家的产业现在也在受着攻击。

    于是文仲的身边就仅剩下天仙、地魔和水怪,哈依泰?呵呵,乖乖的呆在了自己的老窝里。

    如果搞文仲的是那支神秘力量的话,那么搞哈依泰的又是些什么人呢?

    安冬在猜测,四大家也不知,因为这不在他们讨论的范围之内。

    文仲同样恼火,在最紧要的关头,哈依泰竟然撤身而去,而且理由正大光明。

    “天哥,哈依泰的产业怎么也有人动?”对于搞不清动向,而直接来到滇贵的天一,安冬也就直言相问。

    “不知道啊,”天一也是一头雾水“我这次来就是想了解一下,到底是谁动了哈依泰,有能力跟哈依泰叫板的人,一定来头不小,这是我们以前没掌握的情况。”

    ‘以前没掌握的情况’,以自己所在的这个组织的强大力量,居然还有未被掌握的情况,难道会是黑衣社或是除黑衣社以外,华夏地下还有另一个强大的社团?

    绝不可能,这么多年,黑衣社隐藏得这么好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如果再有这么一个力量的话,那明自己所在的这个组织也太差劲了,简直是任由隐形势力的无限发展。估计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毛上将早就该引咎辞职了。

    那么,唯一的,只有一种可能。

    当然,这时哈依泰却并没有象文仲这样焦头烂额,而是在一旁偷着乐。安冬的猜测完全正确,在西疆并没有人搞哈依泰的产业,而是哈依泰使的一计。

    让自己背后的力量进入藏南,这是他协防文仲的条件,现在那股力量的产业已经开始铺开,虽然还未站稳脚根,但凭他们的力量应该不难。而自己这时能抽身而退,不能不是恰当的时机,连文仲都无话可。

    于是哈依泰让心腹找了几个不常露面的手下,在自己的场子里做了做样子,再以被人砸场子为由,抽身而退出藏南。

    偷着乐的哈依泰现在心情大好,他卖力的在自己身下女人的身体里耸动着,虽然已五十多岁,而身下的女人也五十有余(因外表看起来要年轻十岁,所以外界才会将之列为那一年龄段的高手),但多年的默契已经让两人的这种交融可以带来身心通透般的愉悦。

    而身下的女人,正是那个与文仲吃饭时,坐在哈依泰身边的那个,华夏地下世界公认的四十到五十年龄段的第一高手。

    “嗯啊”再强的女人也不例外,即使在战场上受伤,甚至断胳膊少腿都可以眉头不皱一下,但在男人的肉枪之下,还是会发出那种销魂蚀骨般的呻吟。

    呼呼,哈依泰喘着粗气,奶奶的,现在就是举着两百斤的杠铃跑它个一千米,文仲也不会这么气喘。但身下的女人却和他一样,是个有着变态体力与控制力的女人,每次两人都会为让对方先投降而竭尽己力。

    “这次我一定让你输”哈依泰喘着气,出这几个字,然后就是一阵如掏杵般的往复运动。

    “是吗?咯咯咯”女人发出一阵与其年龄有点不太相符的娇呤。

    一翻身,女人将哈依泰压在了身下,两人的紧密接合处却未因二人体位的改变,有丝毫的分开。

    一旦获得控制权,女人一如脱缰的野马,疯狂的上下左右来回的扭动着,在其略显妖媚的眼睛里渐渐显出淡淡蓝色的光芒,而且随着他动作的加快,蓝色越来越明显。

    “哦哦”哈依泰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在与女人猛烈的撞击中喷射出一股股精华。

    随着哈依泰的喷射,女人包裹着哈依泰命根的膣腔在加速的蠕动着,将那阳精一滴不剩的全部吸进了体内。

    “你又输了,”女人娇笑着“这次你又得提供给我十个壮男。”

    “行,”哈依泰虽然不爽,但却也只能答应,因为这是他们的赌注。

    每次只要这个女人输了,就得一个月不沾其它男人的身,而一旦自己输了,自己就得为他提供十个壮男,而这十个壮男得陪着这女人一个月。

    其实哈依泰对这个女人真的有情,但谁让这个女人是靠练这种功而起家的呢,没有男人,她的功力就不会长进。

    这个女人就是格里木的情妇,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哈依泰称她为达妲,二十多年前如此,二十多年后还是如此。

    但知道这个女人是格里木情妇的,也只有格里木身边的几个人,而这些人已都在当年哈依泰与格里木的对决中丧身。

    当年,格里木守霸西疆近四十年,无人能敌,所以嚣张跋扈,见到不顺眼的小帮小派,必力剿之。

    达妲家本在一山城,丈夫亦是一小帮派之头目,只因格里目看上了达妲,就命人将其丈夫一派一百多人全部屠尽。由于当时地处遥远,且刚经历过战乱,所以死上百把人政府根本无法插手。

    虽然政府当时恐引起边庭不稳,没有大规模的收拾格里木,但格里木也自知自己这样做太过张狂,因此并没有把达妲接到自己的府中,而是在外面别买了田地房产安了个家外家。

    丧夫的达妲想尽一切办法替夫报仇,可自己功力平平,实在不足以抵抗格里木,只能忍辱偷生。后在山中采药时,偶然识得哈依泰,其时的哈依泰正在西疆某深山中跟随师父学艺。见到达妲后,惊为天人,一心只想娶达妲为妻,后在听了达妲的故事后,为获佳人芳心,辞了师父,在西疆苦心经营了近十年。

    这十年时间里,哈依泰甚至混进格里木的地盘里做小弟,为的就是拉拢得力助手,培植自身势力。直到有一天,自觉自己势力已经足以抗衡格里木,哈依泰才由地下转为公开,而且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重伤了枭雄一生的格里木。

    伤重被俘的格里木最终被达妲千刀万剐而死,而其珍藏的一些西疆人的习武秘笈也被哈依泰所获,其中一本竟然是采阳补阴之术。对此邪功,哈依泰本欲烧毁,但已年过而立的达妲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而丧夫、复仇,已经让她对血产生了兴趣,她爱上了那种把别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之前命运多桀,皆因自己功力低微,得此秘笈,达妲当然不肯放过,为此也与哈依泰发生了第一次争执。但最终哈依泰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女人,留下了这本邪功秘笈,但约定只要达妲一练成,立即毁掉,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而采阳补阴虽然成就了达妲成为一超级高手,但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它男人交欢,哈依泰从心里不愿,但又没办法,自己又不能成为被采对象,除非自己不要命。于是两人就立了这么个不算规矩的规矩。

    两人每月初交欢一次,如果哈依泰胜则达妲一月不碰其它男人,如果哈依泰输,则提供十个壮男供达妲采补,而一月采补时间也不至于让这十个壮男毙命。不过在跟哈依泰交欢时,达妲可不能使用采补之术,但她却不会浪费一点,毕竟功力越高的人,采补的阳精对其功力的增加越有利。

    也是哈依泰限制了达妲这种采补频率,而达妲感恩于哈依泰的恩情,所以达妲的功力才只是目前这个级别,如果不加限制,估计华夏地下世界第一高手的名称,柳如是早该让出来了。

    而达妲对哈依泰很忠心,虽然采用男子阳精练功,却从未对除哈依泰以后的任何男子动情,这些被采补后的男子也会被送到一处偏远的产业,做着轻松的差事。毕竟被采补后,体质已大不如前,但他们却不能把这些秘密出去,否则只能死路一条。

    “泰哥,我们这次真的不帮文仲了吗?”采补后的女人更加容光焕发。

    “帮他?妈的,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要不是他面临困境,他会想到我?这种人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危难时才想起找人帮忙,我怎么可能真心帮他。”哈依泰。

    “可是,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我担心文仲被收拾之后就会是我们。”

    “怎么会?我们与华安并无一点纠纷。”哈依泰。

    “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仅仅是文仲伤了孙亦福的侄子这么简单吗?”

    你想什么?”

    “安冬一个小小的安保公司,能让追魂和火狐在他手底下做活?”

    “那不是吴天章的义女在他那玩嘛,他们也是保护自己的主子。”

    “那侵占西山和蒙省呢?”

    “不是因为古老大杀了安冬的一个兄弟,然后克孜牧又在西山与安冬有过多次交恶,安冬才杀向蒙省,一举端了克孜牧的老巢?”

    “那世英呢?”

    “世英也是因为四大家和文仲动手了,孙亦福才不得不把产业投向华安,怎么,你觉得有问题?”

    “泰哥不觉得这些都太巧了吗?你不认为这是华安在找借口扩张?他先借口柳大小姐被绑,统一了江汉的黑道,然后通过收服惰熊占据了苏宁半省。再后来就开始侵占西山、蒙省,接下来就是滇贵,现在是藏南,那么藏南占有了以后呢?会不会是我们西疆?而且,为什么侵占蒙省时会有四大家的人跟着,而侵占滇贵时也有四大家的身影,但当华安一入主滇贵,四大家却立马撤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白道对于世英的剿杀是何等的气势恢宏,可一旦兴业和华安接收世英的盘子,白道竟然也偃旗息鼓了,你不觉得奇怪?”毕竟在地下社会已经滚爬了好多年,达妲已经深谙黑道的规矩,而且据其女人敏锐的直觉,她觉得这事有点古怪。

    日哦,妈的,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持华安?哈依泰有点摸不着头绪,要是东北王,不可能有这样大的实力,要是四大家,那些高手谁都不认识,根本就不是四大家的人。会不会是四大家和东北王合作?可东北王向来与四大家没有来往,甚至还小有摩擦,难道会因为安冬而合作?这也不符合老王头的作风。

    “是啊,所以咱们还是及早抽身的好,管他是什么人在背后支持,只要我们不碰他就行,但我也绝不容许他安冬随意的踏进我西疆。”这话的时候,哈依泰的眼里再没有了刚才与达妲在一起的柔情,而是一抹杀机。

    “嗯,我一定与泰哥共存亡,这么多年了,也该是我报答泰哥的时候了。”达妲着,用一双与年龄极不相称的玉手在哈依泰的胸口婆娑着。

    哈依泰属于那种胸毛浓密型,而且对别人拨动其胸毛很敏感。五十多岁的人了,居然很快第二次雄起。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达妲娇羞着。

    “谁让你这么美呢,美得让我心颤,”哈依泰着,用手在达妲那**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捏着,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但达妲由于采阳补阴的修习,乳*房比二三十岁的少妇还要坚挺丰盈。

    “还美呢,都五十多了,早就老了,”

    “可谁不你只有三十多岁?”这倒是真的,如果光从外表看的话,达妲绝对象个三十多岁,美艳绝伦的少妇。

    “五十就五十,看起来三十,还是五十啊,”人可以不服老,但却不能不变老。

    “五十又怎么样,就是八十,你在我眼里还是最美的,”哈依泰居然很深情的。

    “我知道你的真心喜欢我,可我”达妲没有再下去,而是轻移自己的身体,将一张杏桃小嘴覆在了哈依泰隆起的家伙什上。他知道哈依泰怎么着也是五十多的人了,再度征战,对他来是个挑战。因此,她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把这个一辈子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人,送上快乐的巅峰。

    哈依泰撤了,文仲心内更不安,哈依泰的实力一直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还有过之。如果在平时,他也许根本就不太鸟哈依泰,但现在大敌当前,特别是安冬背后到底还有什么势力在支撑,他内心却一片茫然。

    “天仙,咱们现在怎么办?”天仙既是文仲的第一高手,更是文仲的智囊,文仲很多重大决定都由天仙下达。

    “哈依泰很明显是借机撤走,谁知道他的地盘是否有人捣乱,不定”

    “不定什么?你的意思是?”

    “我也只是猜测,毕竟连进攻我们的那伙人都没查出来龙去脉,更别我们去哈依泰的西疆去查这些不着影的玩意。外人啊,终究靠不住”

    “是啊,不过哈依泰伸过来的产业还在我们藏南吧,他要是真的跟我耍什么计谋,我一举端了他所有的产业,他也落不到好。”

    “可”天仙欲言又止。

    “可什么?”

    “哈依泰的进入我们藏南的产业中好象不乏好手。”

    “什么意思?”

    “你没觉得上次哈依泰来时,他那些不知名的跟班里,隐藏着好多高手吗?”

    “哦?”文仲的心思当时全在哈依泰及其带来的达妲和秦亢身上了,对其那些不知名的手下还真关注得很少。

    但天仙是个有心人,作为文氏集团被推在前台的总经理,这些人她都一一见过,据自己观察,当中确有许多高手,如果自己没看走眼的话,甚至有个别的身手会跟地魔差不了多少。

    这是一个极奇怪的问题,如此高手怎么会芨芨无名?难道哈依泰的实力真如此恐怖?

    “如果有这么多高手,那么十个八个寻常高手根本不敢去哈依泰的地盘捣乱,到底是进攻我们的力量同时进攻了哈依泰,还是哈依泰借机遁走,现在还真的难。”文仲宁愿相信哈依泰是借机离开,而不愿相信他又被攻击,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组织,那自己这点力量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现在一切还都是未知,咱们先尽力面对华安吧。不过,我想要解决咱们目前的困境,还得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天仙。

    “只要有什么好想法,你就去做,我知道文氏集团有你在,一定会渡过这次危机。”

    在文仲的两三处产业被挑,不得不分散开自己所有的高手后,文仲终于第一次迎来了自己的真正对手。

    晚上,当文仲从一旁的自己产业中宵夜后,带着天仙、水怪和一众人手走向约两百米住处的时候。天仙突然的疾速移到了文仲的身前,而水怪随着天仙的移动也疾速回到文仲的身后,其它的随从则立刻以标准的防护阵形把文仲围在中间,这是他们演练过多少回的阵势,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天仙一动,其它所有人都得立即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只可怪的是地魔不在,水怪只能顶了地魔的位置。

    “出来吧,”天仙轻斥了一声。

    啪,啪,一阵巴掌响处,安冬和麻川赖子慢慢走了出来“不错,不愧是文氏集团第一高手,”

    天仙一惊,安冬的身手自己已经领教过,远在自己之上,而安冬身边的麻川赖子同样是个逆天极的高手,能与地魔打成平手,在藏南这边土地上,看来也只有这个女人了。而看样子这个女人才三十岁的样子,假以时日,不会在自己之下。

    上次是不知对方深浅的时候,自己去探对方,今天对方则是在自己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有备而来。也是对方没有暗施偷袭,不然可能自己这边少已经有几个人倒在地上。

    “安董事长,不知道找在下何事?”作为从战堆里爬出来的文仲,显然对这种阵仗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么多年自己大小也身经百余战,还不是每次都笑到了最后?

    不过他也装逼装得太过厉害,双方剑拔弩张的这么长时间了,不就等这一搏吗?

    “你就是文仲?”敢于摆在天仙前面话的,整个藏南只有文仲。

    “不错,怎么安董这是找我算帐来了?”文仲。

    “我们的帐可以慢慢算,不过,如果我想先向文董讨一样东西,如果文董愿意,不定我们的帐就两清了。”安冬。

    “哦?”文仲一愣,自己有什么东西值得安冬这样重视?

    也就是现在,要是几天前安冬断不会只跟文仲讨一样东西就了清旧债。

    “安董不会是要文某项上这颗人头吧,如果安董想要现在就可以来取去。”文仲的豪气干云,他知道凭自己这些人,安冬和麻川赖子想胜都难,更别取自己的人头。不过,谁也不定安冬在四周到底埋伏了多少人。

    太少,如果不是象安冬和麻川赖子这样逆天级的高手,根本不顶事。太多,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如果很多人埋伏下来,自己的人居然一点没察觉,那也不叫文仲了。

    “文董这颗人头是何等金贵,在下不敢轻易讨要。不过在下想跟文董讨的还确实是人头,倭奴国刀忍的人头。”安冬沉声道。

    “倭奴国刀忍?”文仲一惊,作为华夏地下世界的几巨头之一,他当然知道倭奴国刀忍,这些忍者练就了一身娴熟的刀术。刀忍的刀口呈锯齿状,似平常人家厨房中用来切冻肉的厨刀,锋利无比,甚至可切开冷冻的坚冰。

    “是,倭奴国刀忍,”文仲发现,安冬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阵寒光。

    “我这没有刀忍,”文仲道,他当然知道华夏地下世界的规矩,作为世界地下势力的禁区,华夏地上地下都对外部势力的侵入而深恶痛绝,谁的势力中如果勾结了外部势力,那只能被清剿。

    “没有?”安冬狞嘴一笑“那你把零二交给我也行。”

    “什么零二,我这更没有,”文仲一脸疑惑。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对不住了,只有我自己来找。”完,安冬猛的向文仲身边的那些好手扑去,只要这些人动手,麻川赖子就能从他们的身手上认出是不是刀忍。而安冬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顺藤摸瓜找出黑衣社甚至其背后的力量。

    安冬的动作很快,天仙的动作也不慢,就在安冬扑向文仲身边护卫的同时,天仙向扑了过来,但天仙的动作还是比安冬慢了一点点。安冬离文仲有五六米远,而天仙就在文仲身前,安冬扑出的一霎那,天仙也扑出了,但天仙却还比安冬慢了一点点,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战场,细微的差距那就意味着伤亡。

    文仲身边的两个好手已经在安冬的一扑下本能向旁边一闪,但与安冬如猎豹般速度的对比下,他们的动作有点象电视电影里的慢镜头。

    扑、扑,两声沉闷的响声,两个护卫各中一掌,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满身抽搐着,估计受了很重的内伤。

    安冬扑出,麻川赖子还在一旁站着,所以尽管天仙已经扑出,但水怪却一动没动,他必需保证文仲的安全。

    天仙已经来不及与安冬近身交掌,所以急切间扯下脖子上的赤练就甩了出去,一阵金属交叠之声,直冲安冬面门而来。

    安冬一闪身,双掌向另两个护卫拍去。

    实力相差太多的交战已经不再是交战,而是屠戮,安冬的一双掌到之处,又有两个护卫飞了出去。

    水怪向自己身边一个护卫递了个眼色,这个护卫立马腾身离开人群,向旁一纵而去。

    这个护卫挪动身影当然逃不开麻川赖子的视线,小倭刀伴着一袭寒光向护卫的脖子上抹去。

    “留下”水怪一声暴喝,舞起自己的兵器向倭刀迎来。

    水怪的兵器很奇特,是一双小巧的分水刺。因为水怪惯于水中作战,所以其兵器也是水中霸王分水刺,但由于分水刺大,不便携带,于是就按一定比例做成了这么个袖珍版,虽不堪大用,却招式顺手。

    叮的一声,倭刀与纯钢打造的分水刺相碰,发出了清脆的鸣音,伴随着一片夺目的火星。

    “不错,”水怪心里暗喝一声,虽然自己旱地本领不及两奇,但差距甚小。

    一招乌龙入海,水怪猛然蹲下,一双分手刺向麻川赖子的上中两路攻去。由于水怪身高体长,因此移动就不如麻川赖子灵活,麻川赖子连攻其下盘,搞得他只能蹲身而迎。

    在天仙、天魔和安冬、麻川赖子缠斗的时候,其它几个护卫保护着文仲准备疾速离开。

    “想走?”安冬嘴角露出一丝狞笑,突然一脚向天仙踢去,趁着天仙闪避的机会,猛一转身向着麻川赖子和水怪的战场冲去。

    水怪本来就比麻川赖子差一大截,硬着头皮顶上,只是为了给文仲赢得逃走的时间。可安冬一旦扑上,那实力相差就更大了。

    这边麻川赖子攻到,那边安冬又扑来,水怪只能一双分水刺一分,来个分流治水。可惜,这次的与对手的差距太大,安冬闪过分水刺,一掌拍在了水怪的胳膊上,而麻川赖子的倭刀也扎扎实实的扎在了水怪的另一条手腕上。

    同时受到两个高手的重击,水怪的一只胳膊已经骨裂,而另一只胳膊则血流如注。

    此时,天仙已经扑到,这次她和安冬同样的心思,没有扑向安冬,而是扑向了麻川赖子。她知道麻川赖子的功力在自己之下,如果一举拿下麻川赖子,再有自己和文仲联手,安冬肯定讨不了好。

    可惜,安冬成功了,天仙却没有成功,就在好的赤练堪堪要缠上麻川赖子的脖子的时候,只听“哧”的一声,赤练被军刀刺穿,并随着两人的动作,赤练被划成了两半。

    水怪受伤,天仙一人显然敌不住安冬和麻川赖子的合击。文仲开始改变计划,原来他只是想让天仙和水怪缠住安冬,自己成功脱险后,天仙和水怪自己有可逃生。但现在水怪受伤,自己只有力敌。

    于是,文仲折而返回,加入战团。

    本来迎战安冬一人,天仙就力有不逮,如今在两个攻击之下已经左支右拙。文仲的加入,立马减轻了她的压力。

    呼的一声,文仲拍出的掌风带着明显的破帛碎锦之声,明其外家功夫绝对一流。

    又是一个逆天级的人物,安冬听声辨器,立即知道文仲成为一方大枭,确有其过人之处。

    彭的一声,安冬的掌心和文仲的掌心结结实实的碰到了一起,文仲蹬蹬蹬连退三步,而安冬只是晃了一晃,并反手向天仙刺出了一刀。

    天仙本欲在安冬与文仲对掌的瞬间,下死手一击麻川赖子,即使不能杀了麻种赖子,那怕重伤、甚至轻伤也好。没想到安冬却在与文仲对掌的瞬间反手刺出一刀。

    进还是不进?这是天仙要选择的,进,自己和麻川赖子都得受伤,如果自己受伤,文仲逃过安冬的追杀吗?不进,有麻川赖子这个杀器存在,自己即使和文仲联手也对付不了安冬和麻川赖子,杀了她也算是一解决了文仲的一个麻烦。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天仙的思虑也就是在那么电光闪石之间,她还是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文仲的性命要紧,如果自己现在就拼了,文仲可能也得横尸当场。

    文仲确实也是一好手,不愧可与钱宝贵相提并论,即使是刀疤四可能也只能自叹弗如。就在安冬反刀刺向天仙的同时,文仲又快速进身向安冬扑出一掌,这一掌比前一掌力道更猛。

    已经掣刀在手的安冬显然也不愿再去力拼,他看得出文仲是个内外兼修的好手,第一掌文仲并没出全力,如果文仲真的贯注全力的话,估计也不会后退三步。

    唰,刀刃带着风声向文仲的手掌划去。

    暴停、撤掌、挡格,文仲一气呵成。

    天仙与文仲属同师门,所以配合也相对默契,一人刚攻出一招,另一人就能立刻填补对方的空白。可惜的是两人跟安冬并不在一个等级,这种不在一个等级的较量,虽然合二人之力可以将安冬拖住,但要想赢或伤了安冬却也不可能。

    而另一面,同样是个胶着状态,虽然水怪的功力值并不高,但文仲身边的一群护卫也都是好手。麻川赖子一个人在这一群高手的围攻下,想迅速建功,也非易事。

    但麻川赖子此役并非要想留下几条人命,她的任务是尽量找到文仲身边的刀忍,所以她并不一味的跟某一个高手缠斗,而是东劈一刀、西劈一刀,只要谁使出刀忍的技战术,绝逃不过她的眼睛。

    可惜的是,缠斗了近半个小时,并没有一个刀忍的影子。

    安冬也已经知道,麻川赖子并没有发现刀忍。是文仲的这批人里就没有刀忍,还是这个家伙隐藏得比较深?

    靠,既然缠斗找不出来,那只能下杀手了,人在面临生死关头,一定会使出看家本领,这是人的本能。你不是装逼装得象吗?那就用命来装,看你还能装得下去?

    安冬突然贯注全力向文仲的扑出一掌,而刀适时向天仙递去,两招同时迸发。文仲与天仙虽是师兄妹,而且配合默契,但一时却找不到任何空隙,只能硬碰硬的接下这一掌,磕下这一刀。

    膨、哧,一重一轻,两声响。文仲连退三步,而天仙的赤练竟然被削掉了一截。

    那边的响声一起,麻川赖子也迅疾飞舞小倭刀,丝的一声划过了一个护卫的脖子。

    文仲、天仙、水怪,加上文仲的一群护卫显然没想到两人尽全力会是这个样子,一招,仅仅是一招,一个护卫就已被人划开了喉咙,多么变态的战力。

    而被安冬一掌震开的文仲,直觉得整条手臂象灌了铅似的沉重,想抬起来都很废力。

    文仲,一直以自己的一套开山掌独步华夏地下,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变态的掌力之人,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竟然不敌一个刚出茅庐不久的年青人,甚至差距颇大。

    同样作为高手,天仙显然也看出了文仲与安冬的差距。如果这样缠斗下去,麻川赖子收拾了那过的几个护卫,水怪也就独木难支。而自己与文仲联手,勉强能保持不败,只是略处下风,想走还是轻松写意的。但一旦麻川赖子加进来,两人再想走,可能有点麻烦,自己当然没什么困难,水怪毕竟差距不在一个档次上,可能把命留下。

    “师兄,你先走。”天仙攻出一招对文仲吼道,只要文仲走了,文仲手下的好手还多得很,甚至还有哈依泰,虽然这家伙找个借口溜了,但他肯定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形势已经很明朗,文仲也是枭级人物,所以根本没有什么过多的书或电视剧里设定的“我要与兄弟们同生共死”“不行,我不能走”“”等等这些狗屁狗血的情节,而只是了一句话“好,你们也见机撤。”

    完,一晃身,文仲撤出战圈。

    “阿光,阿强,先护着文董走。”天仙向这边的战群暴喝一声,很快从战团中撤出两个护卫,迅速向文仲靠去。

    天仙对安冬,她知道自己必败,但拖住安冬,让文仲成功走脱她还是很有信心,而水怪和其它几个高手,只要拼死力,拖住麻川赖子一会也不是难事,但恐怕还要付出一两条命。一两条命,换大家一起倒在这,值。

    这就是天仙,在如此紧张的战斗中,仍能通盘考虑整个战场,并迅速调整。

    文仲撤出战圈,安冬和麻川赖子都想撤身去追击,但天仙、水怪和文仲留下的护卫突然全是拼命的打法。如果刚才还要忌讳,一定要保存自己以伤敌人的话,那现在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甚至明知这一下只能给对方微不足道的打击,而自己完全可能毙命,但他们却还是全身而上。

    这就是文仲的魅力,身边这么多人完全成了死士,宁愿自己丢命也要保全老大。

    在地下社会中,也只有这种忠心耿耿的死士才会成为老大的贴身护卫,功夫可能不见得是最高的,但绝对是最忠心的。就象刀疤四身边的古老大、东北王身边的钱宝贵、吴爷身边的柳如是,这些人都是为了护主宁愿牺牲自己生命的义士。

    一旦这些人表现得如此赤胆忠心,安冬倒有点不忍下手了,安冬最重义气,所以对讲义气的人,即使是敌人,他也从心底敬佩。

    就在安冬这一滞的功夫,天仙已经呼呼呼甩着赤练连续扫过,甚至有一点已经沾到安冬的皮肤,赤练上纯钢打造的装饰球带着天仙的内力,使安冬被扫的地方发出一阵火辣辣的痛。

    可惜,虽然安冬心存善念,麻川赖子这个杀器却没有,于是真正的形成了一种屠戮。留下的三个护卫已经倒下去两个,而水怪和另一个护卫也已受了伤。但麻川赖子却也在这些不要命的死士的攻击下,胳膊上被划了两条口子。

    安冬一闪身,向麻川赖子身边冲去。

    天仙以为安冬要向水怪和另一个护卫下手,连忙甩着赤练攻了过去。现在这种情况下,再战下去,麻川赖子完全有能力料理掉水怪和另一个护卫,而自己又不是安冬的对手。但怎么还可以撑一段时间,给文仲以足够的逃跑和调兵遣将的时间。如果安冬一出手,那水怪和那个护卫肯定瞬间毙命,而麻川赖子跟自己相差又不大,缠斗肯定没有问题。一旦安冬用上这种田忌赛马的策略,自己最后肯定逃不过安冬和麻川赖子的合击,边逃跑都不可能。

    别,天仙的攻击确实有效,安冬不得不再次回头接下赤练。

    “水怪,走”天仙丹喝了一声,同时把被安冬挡回的赤练向麻川赖子攻去。

    麻川赖子本来比天仙就要差一点,再加上这么还有水怪和一个护卫,连忙起身跳开。而水怪则趁这个时间也跳离了战圈。

    天仙光想着把水怪拿出战圈,当她向麻川赖子攻出赤练时,安冬的一刀也已刺了过来。

    因为有一段距离,所以天仙向麻川赖子攻出的一招基本已经把招式用老,再想回头已然不及,虽然水怪和护卫跳出了战圈,但她自己却被安冬一刀扎在了左小臂上。

    “啊”本能的发出一声惨叫。

    看到天仙受伤,水怪和另一个护卫准备上前,但天仙却忍着伤痛,向安冬拍出一掌,又向麻川赖子踢出一脚,同时对着水怪大叫“快走啊。”

    水怪本想上前的身形滞了滞,然后一转身,三纵两纵,消失在了夜幕中。

    而随着天仙的攻击,安冬和麻川赖子本能一缓,天仙得空,也一拧身向后逃去,沿着她逃走的路线,地上洒下一路血渍。

    “别追了。”安冬一拉已经腾身准备奔出的麻川赖子。

    “哥,干嘛不追?”麻川赖子有些不解,虽然自己受了些轻伤,但天仙和水怪也都受了伤,此时追去是杀了他们的最好机会。

    “算了,”安冬,然后问:“在护卫中发现刀忍了吗?”

    “没有,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刀忍的刀术,”

    “那就算了,”安冬扭头对倒在地下的几个人“你们也走吧。”

    除了那个被麻川赖子抹了脖子的,其他被安冬震飞以及后来被伤重倒地的,互相搀扶碰上离开应该没有问题。安冬知道,在自己的周围肯定有文仲的人,只是都是一些外围小弟,跟他们刚才这一群高手相比,那是飞蛾扑火,所以这些人也知趣,没有出来。他放走的这些人,只要一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立刻就会有人接应过去。

    “没事吧?”安冬问。

    “没什么,一点皮外伤而已。”

    安冬把麻川赖子已经有点破的衣袖给直接扯了下来,撕成绷带状,给麻川赖子简单的包扎了下,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搂着她的腰,慢慢的向前走去。

    麻川赖子很享受这种温馨,她把头靠在安冬的肩膀,整个人呈半斜状。从远去看,就象是一对晚上漫步街头的情侣,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厮杀。

    安冬猜测得不错,当他们的身影离开不久,从街边的角落里三三两两的走出一小拨人,大概有十来个,迅速架起受伤的护卫离开,而那个已被抹了脖子的护卫也很快被抬走。甚至地上的血渍也被刻意地伪装了一下,即使现有人走来,也不会发现这里刚刚还是一个战场,而且还死了人。

    “是文仲这次没带刀忍还是文仲这里根本就没有刀忍?”安冬喃喃地,这是他这一路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如果文仲没有刀忍,那么刀忍来自哪里?麻川赖子是绝不会看错的,难道?

    “如果我们去文仲的老巢探探会有些收获。”杀器。

    “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文仲一定会加强老巢的防卫,想过去可能不太容易,高手虽然就这么些,但文仲也有枪,虽然不如当年的世英,但三五十把还是不费事的。”安冬。

    “嗯,”麻川赖子默认,自己两个人本领再强,如果进门就遭到三五十支枪的围歼,不被打成筛子也得变成蜂窝,何况谁也不能保证在文仲的阵营里就没有高级狙手。

    “冬哥,文姐不见了。”正当安冬跟麻川赖子讨论着下步该怎么办时,袁静打来了电话。

    “什什么?”安冬一时竟然有点没反应过来。

    “文雅姐,文总失踪了。”

    噗,文雅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反正今天早上就没来上班,本来我们以为她只是临时有事。可一天下来了,手机一直关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们找到了她的车子,在郊外的一处旷野里。”

    “你们报警没有?”安冬问。

    “还没有,我们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报警。”

    “车子是怎么找到的?”安冬没谈报不报警的事,反而先问了车子的事。

    “文姐上午没上班,我们一直联系不到她,一直到了下午,我看情况有点不对,就跟媚姐了,媚姐立即让光哥发动手下小弟寻找,终于在郊外找到了文姐的蓝鸟。”

    “你媚姐怎么?”

    “媚姐,很明显文姐是被人绑架了,虽然没有挣扎的痕迹,但她凭经验判断肯定是被绑架了。”袁静。

    既然媚四认为是被绑架了,那也就八九不离十了,作为道上成名的火狐这点常识判断要是再出错的话,那也别混了。

    “冬子,”媚四从袁静手里接过电话。

    “媚姐,”离开这么长时间,安冬真有点想,自从跟了自己,媚四一直做个尽心尽职的助手,媚四的性格不象麻川赖子这个大杀器。媚四虽然在道上威名赫赫,但给安冬的感觉总觉得有点好象感情细腻,根本不象一个在黑道拼杀的大姐大。

    而麻川赖子这个杀器则有点没心没肺,她就是一根筋的做安冬的女人,事事以安冬马首是瞻,她只出力不费神。这也跟她从小的生长的环境有关,麻川赖子从小就是两个叔叔养大,所有费神的事都被两个叔叔做了,她只是靠自己的武力值到开疆拓土就行,白了就是被两个叔叔培养成了杀人的机器。

    “文姐被绑架了,而且对方是个高手。”

    “高手?”晕,文雅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根本不会得罪道上客,如果真是高手绑架的话,那肯定跟自己有关。

    “是,而且不是个一般高手,身手应该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