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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沉睡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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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森林长的很怪异仿佛是沉睡公主的藤墙一样植被茂密的难以想象。大多数植物都是带刺的仿佛是吸血藤一样尖利的金棘刺划破了队员的衣物顺带让队员们满身的血痕与划伤

    有时候舒畅都怀疑这些植物有思想它们拦阻在小分队前进的道路上隐藏在浓密的树荫下专等着从队员身上吸取血液。

    这段艰苦的旅程走了一天而后陡然间森林消失剩下漫漫的黄土——没有一棵植物生长的黄土地。

    在这片黄土上行进的时候舒畅一直注意着高度表他们似乎在爬上海拔高度不停的上升但由于没有一棵植物显得没有参照物所以视觉上没有感觉到攀登。

    然而他们确实在攀登。

    这样的路走了一两天舒畅再回头看时已经可以很完整的看到那片藤墙的形状——他们来的那个方向、那片森林确实像一堵厚厚的墙它没有规则的环绕成一条带状像是保护沉睡公主的森林精灵。

    又走了一天这时应该是下坡了。海拔高度不停的降低然而目的地的终点、地平线的近处似乎又是连片的树林。

    非洲的地势总的来说是高原连着高原整个非洲大6上大大小小有上百个高原站在平地里根本无法一览周围的地势等到舒畅他们穿过了那片茂密的森林现自己正站在某个高原的边缘——眼前再度出现了连片的黄土地。

    “我们走了七天按每天7o公里测算我们应该深入非里可我不记得非洲存在这么怪异的地质状况”舒畅用望远镜观察着眼前连绵地黄土纳闷的询问埃里克。

    埃里克膝盖上摊着地图他正用手在图上比划着听到舒畅问话他头也不抬地说:“5oo里。在地图上就是一厘米我们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这次小分队显得极其精干因为知道普通枪械毫无用处大家只带了防身用的短枪与百十子弹大部分的装备是抬那两具孵化器与一副通讯设备。除此之外所有人都没有携带卫星定位系统与个人通话器舒畅甚至连指南针都没带——因为据说这片土地下含有丰富地铁矿石指南针在这里没有用。

    没有了这些现代物品。整个队伍便像一个原始旅行团一样完全靠个人本能前行埃里克现在看地图他所用的配置甚至不如一个二战时期的美军军官没有指南针没有通话器。没有相关的仪表。

    “这片古怪的土地在网上早有传闻”埃里克转动着地图不停的用手指做工具一边测量阳光。一边说:“我其实一直想来看看但没有想到到了最终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居然用这么原始的状态。”

    舒畅皱着眉头打量着自己走过地路。打量着前方将要走的路若有所思的说:“没有一个动物我是说我们走了七天。沿途没有遇到一个动物。天空中没有飞鸟这倒罢了林子里没有蝴蝶没有蜻蜓没有蚊子

    这是什么鬼地方丛林中只听到植物生长的声音出了丛林则一片死寂似乎连风都沉睡了。”

    “不错这就是著名的沉睡之地一切生物都在沉睡唯有日出日落还在照常进行。”

    舒畅站起身来:“走吧我们不能停留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队员就会疯。”

    彻底的寂静连风吹动地声音都没有这样的环境确实令人疯。现在想来在森林中那段日子是最值得回味的脚踩在空叶上的声音是如此欲耳即使被藤刺扎地浑身是血也是一种快乐因为那至少可以让人感觉到存在。

    接下来又是几天的赶路。

    这片黄土地很是奇怪它不像沙漠那样干燥不像盐碱地那样泛着白色的碱花抓起泥土戳一戳还能感觉到泥土的潮气但它却寸草不生似乎植物懒得生长甚至连石头都不屑在此安生。

    按理说依舒畅现在第六感他能够察觉附近的敌意甚至附近生物地活动迹象然而自从穿过那片藤墙之后他仿佛进入一团空气所有的感觉消失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味觉也消失了因为每天地进食时间他吃那些军用食品仿佛是肯木头一样丝毫没感觉到食物的咸淡。

    走了几天地面上出现一条大裂沟仿佛是干旱引起的地裂又仿佛是巨人在地面上砍了一刀让平整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一条深深的裂沟。这裂沟不深宽度也不大最宽处不过一百多米的样子大多数石头都是呈现在五六米的裂缝中。

    这条裂缝没头没尾的出现在地面上整个大地仿佛一块豆腐平整光滑不过这块豆腐是红褐色的仿佛蒸熟的螃蟹壳而那道裂缝就是豆腐表面裂开的口子。

    这块红褐色的泥土就是指南针失灵的原因这次一块石铁矿它存在的磁性甚至干扰了电磁波让无线电都无法准确传播以至于飞行物体无法对这里准确定位。

    十人的小分队分成三组向裂缝前后中

    他们将安放三组遥控有线电射器希望能对这里位这条裂缝大约有四十公里长安装设备的工作持续了一天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人来打搅。

    第二天傍晚所有的小分队重新汇合他们丢弃了多余的食物抬上那副棺木进入裂缝。

    这条裂缝前后均无缓坡唯一下去的途径就是从坡顶跳下裂缝为了照应全队三个人不得不留在崖上他们将绳索绑在腰间其余的人则顺着绳索垂下也包括那两具棺木。

    崖底的情景类似一线天的景色。站在崖底可以看见天空但唯有正午阳光可以直射进入这让底下的光线显得有点暗淡像是在山洞地洞口处:不算黑但绝对不算亮。

    两具孵化器打开。伯爵与图拉姆爬出了箱子他们看了看裂缝顶端的天空伯爵没有说话图拉姆饶舌的赞赏:“好地方在这样炎热的赤道附近居然有一个阴凉的避世桃园下面你打算给我看什么一座崖底修道院吗?”

    留在地面上地三个人正在艰难的往崖底降落舒畅无所谓的耸耸肩。向着裂缝深处看伯爵犹豫一会回答了图拉姆的话:“是神迹崖顶神迹。”

    等队员都到齐了后大家都在相互检查设备大多数人拿得都是大口径序列手枪。少数人甚至还配备了原始的铁拳套和形似狼爪的指刀。这当中唯有伯爵、舒畅、图拉姆没有动作伯爵还摇摇头显示他对这番徒劳努力的不屑。

    可图拉姆显得如此无所谓就有点不对劲。他身上什么都没带居然表情轻松这不符合他一贯怯弱的性格舒畅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问:“为什么。你难道不怕?”

    图拉姆耸耸肩:“这一天早晚要来躲不过的你所做的那些努力全是徒劳我认为。我一直认为你低估了那个老头一旦你落在他手里我必定躲不过他的控制这是我来我站在这里的原因。”

    图拉姆晃着脑袋用悲哀的语气自言自语地说:“躲不过的我们都躲不过末日审判。”

    舒畅这时还有心情开玩笑:“听了你这话我倒是想起一句经典台词: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精辟我想我已经享受够了生活既然终将躲不过审判那就让它来吧”图拉姆说完竟然第一个迈步向前走去。

    他竟然赤手空拳第一个迈步向前走去。

    图拉姆的举动感染了小分队地人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人都不再恐惧一贯在枪林弹雨中搏杀的狼人们更加无谓生死他们大大咧咧的随着图拉姆向裂缝深处走去。

    裂缝两边的石壁很古怪它不像岩石那般坚硬但也不像泥土那样松散舒畅一路走来一路不停地捏一捏两边石壁上的土质感觉它似乎比石灰岩的密度稍微高一点一把能捏碎但指头有点痛。

    天黑时分小分队不走了他们大摇大摆地找一块平坦地方卧下休息哈根还拿出口琴来给战士们演奏了几口琴曲图拉姆则唱了几说唱乐。

    在此期间一直没有人出来干扰他。

    在此期间伯爵一直阴着脸没有表示。

    太阳升起的时候小分队都没有行动的意思他们似乎抓紧时间与这个世界告别有的人出神的仰望头顶的一线天有的人则盯着钱包里的照片呆还有的人则倒头呼呼大睡。一直等到正午当阳光射进裂缝的时候伯爵站起身来迈步向前走去。

    这是舒畅第一次看到伯爵在阳光下行走热带炽热的阳光照在一身黑衣的伯爵身上他像一块亘古的玄冰一样将阳光的热量全部吞噬令周围的空气都显得阴森

    伯爵还则罢了连图拉姆也毫不畏惧的走在阳光下但没走几步他就大哭小叫起来:“我没事我居然没事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没感觉到刺痛天哪它居然懒洋洋的这么温暖神啊我祈祷让我活着回去从此我要好好享受阳光下的快乐、阳光下的永恒。”

    舒畅一言不的越过他紧跟在伯爵身后然后是埃里克然后是哈根然后是所有的小分队员图拉姆最后才醒悟过来跟上了队伍一路走还一路唠叨。

    目的地其实并不远仅仅走了半小时便可以看见目的地的“大门”

    这个地方距离崖顶一百余米抬头仰望一线天处的天空天空似乎那么遥远天空之下是一个大如:。:|膛

    这是一尊神像一个从崖底直通到地面的神像站在神像的脚边仰望神像的头颅。似乎只有豆大小但按神像二十米宽度地大小测算那个头直径至少三十米左右。

    石像雕刻成一个古代武士模样他一手持着钝一手拿着阔大的剑。红色的岩石让这柄剑像火焰般炽热又透着朦胧的血腥味剑尖半插在地上成为神像的一个支撑。

    这座神像实在过于雄伟仅仅插在地面上地剑尖就有四米宽度可以想象这样一尊一百多米高的石像如果出现在平原上

    令人震惊。

    然而。它深藏在地下。整个神像是凹进岩里的或许从一线天的顶部从地面上看只能看到黑黑的一条深沟。

    这里正是那条地面裂沟的最窄处从神像的脚尖算到地面的岩地不过五米。这种宽度也就是普通江南小巷地宽度。

    这里也正是那条裂沟的最深处。仅仅在正午时分阳光能直射进入沟底五分钟的时间。

    小分队是踩着阳光来的阳光从沟的最宽处开始照射。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像一道手电筒划过天空一样划过整个沟底当小分队站在石像两脚之间地时候正午的光线恰好照亮这处最深最窄的部分。

    神迹。这确实是崖底神迹。

    神像两腿之间有个十余米高的大洞通向深深地黑暗。洞口还有门门口还站着两名身穿白衣的修士。他们穿着巨大的罩袍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被白布蒙起的雕像一动不动站在门口。

    伯爵抬脚往里走他们没有阻拦似乎完全无视这些人地存在。舒畅走过他们时脚步稍稍停顿伯爵立刻微微摇头。

    “没必要无论我们想做什么他们都无法阻止而一旦我们失败了他们也不会起一点作用。”

    尘埃这些人就如尘埃一样他们飘落在天上一点不影响战斗者的平衡。

    舒畅点点头平静的走过门口这两具雕像他现这两个人还有生气他们鼻孔附近地白布还在微微颤动这说明他们还在呼吸。

    或者还在愤怒。

    可这只是尘埃的分量。小分队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继续向里走去。

    石像脚边的阳光慢慢的开始漂移随着阳光的飘走石像内部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似乎是鬼神在大声嚎叫。回音很好的洞穴里当那凄厉的叫声响起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变成了玻璃质舒畅感觉到自己似乎在惨叫声中漂移。

    小分队所有的人都对这声惨叫视若无睹大多数人仅仅微微皱一下眉头便继续随着队伍前进。

    这不是人类的叫声它其实只是一种空气动力造成的在埃及神庙中也有一座类似的怒吼神像当阳光照过它的脚尖时由于洞里洞外的空气干燥程度生了变化所以神像下面的洞穴会引出一股气流通过洞穴的共鸣效应这股气流的震动声便放大成了巨响这就是神像“怒吼”的原因。

    早期不了解科学真相的埃及人以为这种声音来自于神所以他们对神像顶礼膜拜不过在场佣兵都是些见多识广的人在神像出啸叫的预兆时他们已经想通了道理所以这声叫啸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这声啸叫在非洲大6却非常有名它叫“沉睡之地的叹息”尖利的啸叫扩散在整个裂缝中而整个裂缝像是横躺在大地上的一张嘴每当正午时分它就出沉重的叹息声这声叹息令整个天空都在颤抖

    整个小分队没有人颤抖啸叫的持续时间只有一分钟当气流喷出扩散到整个裂缝时整个洞穴内空气陡然一松接着四名身披白袍的人神奇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洞穴里的光线阴暗如果不注意观察就感觉到这四名白袍人从黑暗而降只一眨眼他们就出现在甬道内许多小分队员诧异的揉着眼睛但伯爵没有动他脚步不停顿的向前走舒畅也没有动因为他看清了这几个的出现。

    这些人是趁着刚才的空气波动出现的他们白袍的后面是四个洞口喷出的气流将他们拖出洞口后立刻吹展着对方的白袍张开的白袍恰好遮住他们身后的洞口。

    图拉姆嘟囓一声他没有看清这几个人的出现但既然他连死亡都无所畏惧凭几个人突然出现的小把戏还不能动摇他的精神他跟着舒畅的脚步毫不停顿的向前走。

    四个白袍人没有说话他们冲着伯爵鞠躬行礼并一直保持着鞠躬姿势看着伯爵走过他们。这几个人脸没有蒙住但他们的脸却像常年生活在地下一样苍白而缺乏血色。

    白皮肤的人如果再犯上白化病那是个什么样的情形那就是眼前这四张脸除了苍白没有任何的色素连瞳仁都只是一摊暗蚁像是白内障患者。

    窄窄的甬道走完了甬道后是个大厅看位置应该是神像身体部分的空腔大厅很高有二三十米的高度四周的岩壁掏了一些佛龛似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门口都点着炙亮的灯让大厅显得像一棵圣诞树一样。

    大厅的尽头是几节台阶上面放着一个硕大的软榻软榻上斜躺着一个身高约三米的巨人他像一尊卧佛一样一只手托着腮两只眼睛半眯半睁的看着那一贯走出来的小分队员。

    石阶下还有两个穿黑袍的人他们坐在台阶上冷漠的看着为的伯爵伯爵看到这两个黑袍人脚步一顿低声说:“干掉他。”早已蓄势的舒畅立刻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