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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章冰块相互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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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博卡远远的望见那艘幽灵船时他明白了苏联水兵为什么没有靠上去的原因。

    现在是夏季冰原已经稍稍溶化等个北极正沐浴在夏季极光中长达二十余天不落的太阳二十四小时照着这片冰封大地在一片刺目的积雪反射光中微微可以看见那艘船的一个船头和三分之一桅杆。

    仅仅是船头与三分之一桅杆。那艘船整个冻在一块大冰中只有那船头桅杆的尖利处冰雪溶化令它露出了一点点身影。

    在大帆船冻结的冰块前还有一道深深的海沟浮冰漂满了这条海沟它们也不是完全不动偶尔还出沉闷的撞击声。令这片区域充满了隆隆的轰响。像是正在进行一场剧烈的舰队炮战。

    这是冰隙它不知道有多深但整个冰隙的底部还是连成一体。冰隙有多深全看海水的溶化状况。当北极光开始的时候这里便是一条海沟。一旦北极光落下它会重新凝结成充满冰缝与空洞的冰面。极光一旦落下风暴便会如期来临虚浮的积雪会让冰面看起来很平整一旦踩上去便会陷到裂缝与陷阱里成为一座冰雕永远陪伴这艘幽灵船。

    怎么渡过去博卡犯愁了。

    积雪溶化期间冰面上很滑根本站不住人而冰块相互撞击又很容易把人震落到水中然后在几块冰面的挤压之下变成一堆肉酱。

    这条冰隙即使是生活在北极的北极熊与海豹都不愿靠近。

    拉雪橇的狗被隆隆的声响吵得焦躁不安它们畏缩的只想四散逃跑令雪橇再也无法前进寸步。

    舒畅跳下了雪橇叮嘱博卡:“你待在这。我过去看看。”

    随着撞击声脚下地冰面也在不时震动仿佛随时会断裂开来。博卡听到舒畅这么一说他摇头拒绝:“不行我还是撤远一点。我们脚下可是冰啊这种声响随时会让它断裂。”

    对自身安危的过度关注使博卡忘了关心舒畅怎么渡过那条冰河。等舒畅一跳下雪橇他立刻驱赶着狗熊逃得远远的。

    冰雪茫茫倒处是刺眼的反光等博卡重新停下身来。他已经看不见舒畅的身影唯独可以看到在一片强烈的白光中帆船那淡淡的黑点显得极为醒目。

    三天后舒畅终于回来了他扛着两个大箱子似乎满载而归但脸上却没有洗劫成功的喜悦疲惫的神情仿佛经过了一场大战而满身被冰刃划破地伤口。似乎也证明了战斗的惊险与艰难。

    “天啊你做到了我就知道你能做到真没想到你居然成功了怎么做到的?”博卡喋喋的问。

    舒畅却没有详细细说的兴趣他疲惫的挥了挥手:“快走趁着极光在风暴平息。我们赶快回船。”

    等这两人回到船上时潜艇的改装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四名“城市亲王”带着从人住进了自己的舱室。埃里克派来的人手补充了船员地缺额消融的冰面已经让冰上机场不能使用潜艇也露出了大半个身子。

    “欢迎回来”留守潜艇的图拉姆盯着舒畅带回来的箱子好奇的问:“你带回来什么?”

    “一些古董”舒畅似乎不愿继续详谈。他匆匆钻进潜艇着急的将那些收获物藏起来。

    “别看我”博卡冲图拉姆耸耸肩膀:“我跟着出去二十多天遭受了寒冷、风暴但我也没见过那箱子里面的东西。”

    “一具僵尸”晚饭后当舱室里只剩下图拉姆与舒畅时他向图拉姆解释说:“黄金书记载:十七世纪时有一艘快艇运送一位大人物前往美洲那是卡玛利拉盟会派出的第一位美洲亲王。但他的船却在北冰洋上遭遇了冰雪风暴船员大部分遇难小部分弃船而逃并从此失踪。

    当时这位美洲亲王正像伯爵一样躲在棺木里睡觉船员们逃生的时候因为恐惧他地责难没有叫醒他。他就这样在茫然无知中被彻底冻成冰块。

    我找到了他的船。把他带了回来嗯还有一些他的随身物品包括他控制手下的应绶不知道这些东西现在是否管用。”

    图拉姆立刻露出贪婪之光:“整整一艘大船那上面应该有二百多吨物品。你却只带回来两个箱子美洲亲王随身物品哪件当古董卖出去不是个好价钱——我们再去一趟怎么样?”

    舒畅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个人比整艘大船还有价值。”

    提起这个人图拉姆立刻警觉起来:“我听说某些动物的冬眠时间能够长达十几年这人可是个城市亲王他如果让自己进入冬眠状态你认为他还会苏醒吗?”

    舒畅耸耸肩膀:“我已经把他送到冷冻室。我相信那里的寒冷会让他继续酣睡甭管他是冬眠还是冻僵。”

    日落时分最后一次降落地蜻蜓运输机送来了潜艇最后一批客人是芙箩娅与她的从人她怯怯的走下运输机畏畏缩缩的不敢靠近潜艇舱口。

    “我给你一件礼物——一艘潜艇”舒畅张开双臂拥抱了芙萝娅并爱怜的询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芙萝娅委屈的偎进了舒畅怀里:“流亡的人日子能过得怎样好在现在整个世界都在流亡这样我不孤单。现在有了你我更不孤单了”

    舒畅反身一指游艇:“它归你了如果你不想让人找见整个世界都不会知道你的存在。”

    “我只想让您找到我”芙萝娅脚下没有动她看了一眼潜艇舱口:“可这艘潜艇我不喜欢它似乎让人很恐惧请原谅我原本没有这种感觉但下飞机时。这感觉突如其来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让我很担心。”

    潜艇里有什么两位大波ss——一了一个。目前冷藏室的那位似乎没什么威胁他的存在只是芙萝娅地研究材料而已至于床底下的伯爵这就有点问题了因为害得伯爵重伤。并不得不转入冬眠状态地正是芙萝娅。也许是他所散的气味令芙箩娅感到不安。

    舒畅拍一拍芙萝娅的肩膀这时候他表现的像个父亲:“没问题一切有我。”

    芙萝娅听话的伸出手任舒畅牵爬进潜艇。此刻她心里依然恐惧但出于对舒畅的信任她忘记了恐惧。勇敢的迈进了潜艇走进了为自己安排地舱室。

    舒畅没打算告诉芙萝娅伯爵的事在他计划中等抵达美洲大6地时候他会带着伯爵离开而后这艘潜艇便交给芙萝娅掌控自己则继续在海面上游荡等需要躲进海底时再召唤潜艇上来。

    当初舒畅

    艘潜艇的目的便是为了躲避那位安特迪卢维亚的心灵他觉察到这艘潜艇的存在时他同时也惊讶的现:也许伯爵当时解开他封锢的时候因为过于迫切导致忙中出错竟然使他的力量生了飞跃。他现在拥有的力量加上夺自阿萨迈人地能力以及一位瑜伽大师的全部本领这些诸多因素混合起来他隐隐觉得自己已拥有了不下于伯爵的本领。

    隐约之间他似乎感觉到了伯爵的担心那是一种恐惧感作为一个多基因融合体拥有了这些力量集成。连伯爵也为之畏惧这意味着他完全有能力制约伯爵的报复。

    这段时间舒畅虽然表现的亦如常人但他的力量却在突飞猛进的变化着那股浩大的能力给予舒畅强的信心他甚至觉得即使他遇到那位“安特迪卢维亚”对方也不见地能当面察觉他身上的气味。在这种强大的掩饰能力的掩护下。他虽然不奢望能够战胜对方但最低限度。逃走毫无问题。

    基于此他才慷慨的将潜艇转手给芙萝娅自己继续享受人间的丰富人生。

    安顿好舱里地访客们也包括芙萝娅舒畅回到了自己的舱室。这时图拉姆还忙着调试船上的仪器博卡则追着芙萝娅不时的向对方献点小殷勤充分显示了一个拉丁人的浪漫情怀。

    现在舱室里面没有其他人经过改装的水手舱已经改制成一个套间里面是一张床床边只留下一只脚的空隙然后便是门。外面则改成了一个简单的工作室。一张办公桌一张费力奥椅子外加一个焊在地板上的铁躺椅这就是外面舱室的全部。

    现在一个藏物箱占据了工作室地全部空地它摆在沙前面似乎是兼作茶几用。可它并没有固定。

    这是一个中世纪时代大橡木箱这种长条橡木箱箱板是整块橡木制成在中世纪时代它常用来存放火药。所以又被称为火药箱。

    厚实的橡木板能够隔潮隔水据说在加勒比地带人们现的中世纪帆船遗骸隔了数百年火药箱里的炸药依然能够使用。

    舒畅打开了箱子从箱里一件一件的取出他的收获。确如图拉姆所说那艘大帆船载重量约在五百余吨除了航线行中的必要补给物它还运载了二百吨货物这些货物数量庞大舒畅不可能把它们装在一只箱子里所以他只选取了几件最喜欢的玩意。

    从大帆船上货物情况看当初那位美洲亲王似乎把全家都准备搬到新家去船上还携带了许多厚重的家具其中有一副银沙舒畅最爱可惜它过于沉重令舒畅不得不放弃。

    所谓“银沙”不是纯银打制地这是一个特定术语专指意大利佛罗伦萨地区制作的、在硬木家具上包嵌银皮地、雕刻繁复花纹装饰华丽的古沙。这种沙最早出现于中国唐代也就是大约公元9世纪左右。同一时期佛罗伦萨地区还出产著名的水桶铠、鸡冠铠。

    一套颜色鲜艳的琅酒具、几柄早期的大马士革弯刀还有几幅中世纪时代维京人所使用的形状各异的酒杯这就是舒畅的全部所获。当时走得急他从船上只拿走了一些餐具与酒杯。

    琅在金铜板上镶嵌一层玻璃涂层这技术就称为“琅”涂在陶瓷器上的玻璃涂层叫做“”——这是中国对玻璃形态的分类。

    琅之所以叫做“琅”是因为当初这种工艺是由法国佛兰地区研究出来的当这种工艺传入中国后最初中国人就以传入的地名称它为“琅”而后又以中国最著名的琅产地称呼它为“景泰蓝”

    这是套中世纪时代的琅酒具——也可以说是中世纪的景泰蓝酒具——它包括一个琅酒瓶十二个琅酒杯三十六个大小盘子、以及一套琅柄的餐刀——那时叉子还未明所以餐刀制作的很锋利。

    这些东西保养的很好北极地区的寒冷像个大冰库一样让帆船上的物品躲过了腐朽的命运。擦去刀上涂抹的油膏餐刀立刻闪闪亮亮亦如当年它被制作出来一样崭新。舒畅拿起刀舞划了一下又满脸遗憾的放下了刀。

    中世纪时代正是欧洲黑死命肆虐的时代这种瘟疫消失了数百年现在世上大多人对这种中古时代的病菌没有抵抗力舒畅可不敢因为一时大意将这种病菌重新带到人世间。

    所以这套餐具只能用来观赏即使经过彻底消毒舒畅也不敢随意使用当然他也不舍得用。

    门没关舒畅也没打算对外隐瞒所以图拉姆轻轻一推门便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舒畅堆在柜板上的餐具脸上露出惊叹的神情嘴里还按着原来的思路继续说:“啊我们将在明晚抵达格陵兰海域;你想穿越北极点还是从格陵兰调头南下。”

    潜艇现在的动力不足各方面都在进行调试图拉姆的意思显然是打算采取一条安全航线能够边走边调试机器舒畅对此无所谓。

    “你决定吧”舒畅继续收拾着箱子他像便魔术一样的不停的从箱子里面掏出各种形状的酒杯有方形的有圆形的有柱状的还有异形的。许多酒杯上面还缀满了各种宝石它们一经擦亮便立刻复活过来借助着舱里的灯光那些宝石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像是一片繁星缀落在封闭的潜艇舱内。

    “这是你的收获”图拉姆顺手拿起一只海豹造型的金质酒杯他探头望了望箱里惊愕的说:“这么多你改行收藏酒杯了吗这幅场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圣杯传说那里头记录的祭台上摆满了形状各异的酒杯快告诉我哪个是圣杯?”

    “哪里有什么圣杯这是肯特亲王的收藏品我现那群老怪物个个都有艺术品味。”

    肯特亲王就是大帆船上那位被冻僵的特殊乘客。他现在正被存放在冷室里。

    “分我点”图拉姆随手在箱子里面挑着舒畅也没阻拦。这位有幽闭症的电脑天才他挑几个酒杯会拿来做什么摆放在床上——舒畅的床。

    反正箱子里面有六十多只酒杯舒畅并不在意对方那多少。

    图拉姆双手都抓不下了他眼睛盯着这些收获物神情专注表情狂喜。欣赏了半天他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随口说:“如果跑去南方按我们现在的路程直线航行的话正好经过百慕大我想绕过那片区域或者在加拿大登陆或者去更南方的加勒比海你选一个。”“就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