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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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斌手指冰凉,几乎捏不住手机。她拨回去,回铃音一遍遍回响,却没有人接。

    再拨几次,对方关机了。

    谭斌无计可施,一时间紧张得浑身哆嗦。

    那号码既然是神州行,街头随处就可以买到,不需要任何证件,自然不能依靠它找到机主信息。

    咬牙坐了一会儿,她翻出钱包,里面有张卡片,是上回甘肃省公安厅两个警察留下的联系方式。

    这一次很顺利,只一声回铃,电话就通了,听声音是那个老警察。

    他抄下号码,告诉谭斌保持手机和其他通讯方式二十四小时畅通,对方很可能再打回来。现在首先要确认的,是打电话的人的确和沈培有关。

    谭斌问:“可是他们说话我听不懂,该怎么对话?”

    “听你的描述,很可能是当地藏民,他们很多不会说汉话,可听得懂。我们会申请监听和翻译,但人员设备到位,法定程序批准,都需要时间。你听着,再有类似的电话,用缓慢清楚的普通话告诉他,继续保持联系,并让他们提供沈培活着的证明。”

    谭斌楞一下,忽然反应过来“您怀疑是绑架?”

    “不一定,如果绑架,他们很有可能去找沈培的父母。”

    当晚谭斌把客厅的市话挪进卧室,手机铃声调至最大,生怕错过再次来电。

    但整晚手机都没有再响起。

    二天一早尝试着拨过去,那个号倒是开机了,依然如故,无人接听。

    听筒里一声接一声的回铃音,让谭斌几乎有砸东西的冲动,觉得自己再次接近崩溃边缘。

    稍晚谭斌通知黄槿,请她把新情况转告沈培的父母。

    上午十点的时候,兰州传来消息,谭斌提供的号码,果然是甘南自治州的神州行号段,持机人位于碌曲阿不去乎附近。

    老警察又告诉谭斌,从后天开始,她的手机和市话,沈培父母的电话,都将被公安局监听。

    虽然监听不会涉及业务往来的通话,她还是按照规定,向linemanager和hr做了通报。

    刘树凡只觉她最近郁郁寡欢,这时候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cherie,你这段时间辛苦了,休几天年假吧。”他建议。

    谭斌垂下头“后天就是技术交流。”

    “没关系,利维可以帮你,bo也在北京。市场部廖总那边,我和他打个招呼。”

    谭斌想一想,不再坚持,同意了。

    她现在的样子,虽然外表看不出异常,可在神思恍惚的状态下继续工作,说不定会捅出大娄子。

    面对乔利维,她只说家里有私事要处理,交接完工作,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乔利维却探过身,神秘地说:“cherie你知道吗?本月sales的reviewmeeting,李先生也来参加。”

    谭斌霍地抬起头,这才是爆炸性的消息。

    李海洋,三个月来几乎被销售队伍遗忘的ceo,居然又在人们的视线中出现。

    谭斌一向认为反常即为妖,预示着将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看她一脸大惑不解,乔利维轻轻给出答案:“欧洲那边的organization调整完毕,现在轮到各个region,他恐怕要趁机上位了。”

    谭斌现出诧异的神色来。

    乔利维笑一笑“现在看,ray和tony他们,真是六月飞雪,走得比窦娥还冤。”

    谭斌一时间震惊过度,几乎不能言语。

    升职以后她的眼界骤然放宽,终日在这些人精间辗转,看清了更多曾经模糊不明的细节。

    刘树凡在mpl数年经营,前任ceo离任时,他几乎把所有重要的部门,都换上自己的人。

    李海洋初来乍到,一直想插手几块重要的业务。无奈对方关防严密,几乎水泼不进,直至他在程睿敏身上找到突破点。

    其他部门的人提到程睿敏,言辞间便没有那么客气。据他们说,程睿敏和刘树凡长期不和,在公司中高层已是公开的秘密,去年下半年开始,因长期发展战略上的分歧,两人关系更加恶化。

    而程睿敏最后被迫离开公司,明显是因为急于求成,以至于错误地判断形势,高估了李海洋,也低估了刘树凡。

    于是某个关口李海洋果断弃卒,刘树凡则阵前挥泪斩马谡,程睿敏就成为牺牲品。

    其后以余永麟等人的离职做为代价,促成了暂时的平静,但李、刘两人的较量一刻未曾停止过。

    此刻新一轮的权力角逐即将上场,平衡被打破,又会出现新的动荡和混乱。

    谭斌天性里没有任何赌徒的成分,喜欢稳扎稳打。形势未明朗化之前,她能做的,只有继续规矩做人,握紧客户和销售数字两个重要资源。

    坐在出租车里,她暗自叹口气。

    想起几次见面,程睿敏神色间的疲倦如影相随,显然他离开mpl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她拿出手机,犹豫一会儿,终于按下他的号码。

    “您好!”程睿敏的声音非常低。

    “我是谭斌,一直也没过去看看你,实在抱歉。”谭斌小心斟酌着措词“背上的伤,好点了吗?”

    “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程睿敏的声音大了点,但还是有气无力。

    “你怎么了?生病了?”谭斌起了疑心。

    他在那边轻轻笑起来“不是,刚从荷兰回来,正倒时差呢。”

    “哦,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没关系,反正醒了。小谭,你那边怎么样?”

    “嗯,还在等消息。”听他声音沙哑,谭斌不忍多说“你赶紧休息,回头再聊,我先挂了。”

    她把手机从耳边移开,没有听到手机里传来的最后一句话,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程先生,您身上带着心电监测仪,不能使用手机。”

    谭斌申请了四天年假,可几天来她过得并不安静,

    日常工作中的千头万绪,三个小时的交接并不能交代一切,还是有电话和邮件不停地骚扰。

    不过警方的行动还算迅速。首先根据手机的位置定位,将持机人锁定在方圆十几公里的范围内,一天后居然找到了机主。

    但传讯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机主只是阿不去乎附近的一户普通牧民,那张神州行卡是他的一项副业,作为流动的公用电话,服务对象是秋季迁徙期路经此地,偶有通信需要的草原牧民。

    警方调出通话记录,发现这个号码果真只有打出的电话,少有被叫记录。

    据机主回忆,那天晚上确实有一个男人找来,打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他之所以对这个男人还有印象,是那男人拿着一张旧报纸,上面有一个手写的电话号码,字迹歪歪扭扭,潦草而敷衍,仿佛是蘸着酱油匆匆写就。

    而二天一早,这个男人,包括他的家眷、牛车和羊群,都离开了阿不去乎的地面,沿着草原继续向南迁移。

    警察取出两个毒贩的照片让他辨认,他摇头,再换沈培的照片,他还是摇头,坚持说没有见过这个人。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在这里中断了。

    谭斌接到黄槿的电话,听说警方有新进展,立刻放下一切,十万火急赶过去。

    但她没有想到,等来的竟是这样令人失望的消息。

    她伏下身,双手掩着脸,忽然间悲从中来,再也不想再抬头,全身的力气都似消失殆尽。

    黄槿轻轻碰碰她,附耳道:“师母已经不行了,你千万可得撑住。”

    这是谭斌一次见到沈培的母亲。清雅秀丽,远远看过去年轻得令人吃惊,走近了,才能从眼角额头看出年纪。沈培的眉眼明显来自她的遗传,但并未得尽神韵。

    此刻她靠在椅背上,双眼红肿,眼神呆滞,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谭斌深呼吸,换上一个微笑,走过去蹲在她的身前。

    “阿姨,您别难过。我觉得是好消息。”

    她微微抬起睫毛,看谭斌一眼。目光毫无焦点。

    “您想想,这至少说明一件事,沈培他还好好活着,而且在设法跟我们联系,关键是没有落在逃犯手里”

    她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终于说不下去,背转身。

    黄槿送她出门,疑惑地问:“谭斌,真象你说的?”

    谭斌不语,望着天空,半天叹口气“我不知道,也许他吉人自有天相。”

    后来的几天,在谭斌的记忆里拥挤而混乱。

    不大的两居室里,又挤进来三个人,两个负责监听的便衣警察,一个民族学院的藏族学生。

    他们在客厅里边执行任务边聊天看电视,谭斌一个人闷在书房上网、收发邮件,困了就乱七八糟裹在床上睡一觉。

    环境的杂乱,反而减轻了她心头的压力,那几个夜晚不再有梦。

    好在这一次,并没有让人们等太久。

    手机的铃声,在清晨六点左右响起,扰人酣梦,愈发惊心。

    0941,甘南地区的长途区号。

    谭斌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跑进客厅。

    一切就绪,她手指哆嗦着按下接听键。

    依然是她听不懂的方言,但其中分明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名字,虽然发音不准,却足够辨认。

    沈培

    沈培

    谭斌求援的目光投向那个藏族学生。

    他上前,用藏语对话几句之后,诧异地抬起头问:“斌斌是谁?”

    谭斌的心脏剧烈狂跳:“是我!”

    藏族学生说:“奇怪,他说他是xx寺的喇嘛,有人要和一个叫斌斌的说话。”

    谭斌扑过去,膝盖重重撞在茶几上,顿时疼痛钻心。

    她什么也顾不上,几乎是爬过去对着话筒,双手簌簌发抖“小培,是你吗?我是斌斌喂,小培,求你,你说话呀”

    人们紧张地等待着,电话里却静默一片,只有电流声咝咝地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终于传过来,微弱嘶哑,但谭斌还是听出了那个熟悉的称呼:“斌斌”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我这文里热词很多啊!

    甘南

    玛曲

    藏民

    还有将来的法国

    无语,我实在不是故意的

    阿朴和小顾都让推点文,这些天乱七八糟地忙,一时没顾上,昨天翻翻收藏夹,那就先推几篇吧。不过先声明,我的口味比较恶俗和变态,不许拿人家欣赏世界名著的水平羞辱我,否则我就罢工袅。

    先说几个目前喜欢的作者。

    晤,突然发现排在前面的,好几个都是**作者,大汗,不过没有办法,从小血液里就有不良因子,追过西宫的同学都知道,西宫旧事开始总被人当作**,因为那时我还没有接受**,所以特别郁闷,为了洗清,硬给男女主角弄出一段别扭的h,换了现在,我偏就一直暧昧着,憋死那些心地不cj的桐子

    呼呼,扯远了,再拉回来推文。

    其一,就是小顾提到的大风刮过。大风是写清水**的,真的很清,清得你不注意看,都找不到她的h在哪里。她的文,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小白文(这个白可不是白痴的白),嬉笑怒骂都隐藏在浅白的文字背后,笑中带泪,常常上一句还让你没心没肺地咧嘴笑,下一句就把你虐的小心肝直颤。这是一个比较含蓄的后妈,好在结尾总能给人点安慰。

    正在追她的如意蛋和绿水青山,强推她的又一春(完结),个人觉得这是大风三个完结长篇中最好的一个,结构完整,张弛有度。桃花债晋江锁了,网上应能搜到全文,这篇前面不错,后面写散了,结尾没能收住,但还是值得一看。江山多少年因为出书,大结局没有贴出来。前面写得非常好,大爱,结尾目前感觉收得太急,但是大风的文,不看到最后一个字,是没法妄加评价的,也许她能出其不意来个转折,让人碎一地眼镜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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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桂圆八宝,这是一个言情作者。但是,她的真身,是以十大酷刑成名的小周123。十大是我接受**的启蒙读物,想当年看得几天时间精神恍惚,沉浸其中几乎不能自拔,后来的几本,九转丹砂,野兽法则和兰花豹也都各具特色,看过很久都能让人念念不忘。但她留下一地大坑,消失几年之后,换了马甲改写言情了。某期官推的主推文借我千千万石就是,那篇文风有些诡异,很多人难以接受,我觉得还好。最新连载的公主无敌乱长安在追,别看名字恶俗,可是内容不俗,情节紧凑,张力十足。和大风一样,也是笑中带泪,但是大风的文风比较温暖,她却是一片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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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三,暗夜行路,也是**作者,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后妈。非常顺溜的京片子,通透的世俗人情,最重要的是,在她笔下,你找不到那种娘娘腔的男人,就算小受,也都是性格倔强而坚强,非常招人疼的孩子,绝不是那种伪**里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名为男人实则人妖的形象。但她的文章有个缺点,情节或者人物时有雷同,看多了会混淆。强推她的燃(上部)和烧着(下部),这是口碑最好的一部。正在追她的faith,但今早看到消息,暗夜昨天做妈妈了,泪,恐怕这篇要成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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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四,半明半寐和殿前欢。半明是马甲,写得是言情,殿前欢还是马甲,写得却是**,不过殿前欢是两个人合穿的马甲。

    我主推的是写言情的半明半寐。这位作者才是真真正正的后妈。一部媚者无疆吓走了无数人,也倾倒了无数人。下部已成坑半年,还有人天天到坑里哭诉。媚者无疆的形容词,只有十个字:很黄很暴力,很强很好看。

    如果你能忍受其中露骨却绝不猥琐的性描写,会发现这是一系列相当特别的故事。女主是一个杀手,她每次经历的任务中,都有作者要表达的一个主题,人性,亲情,爱情半明的文字,也是简洁明快,张力十足,却一针见血,表达得极其到位。其实这篇文能吸引那么多人,关键是其中的男主,简直是污泥中一朵雪白的莲花,出场不多,但每次都能打动人心最柔软的一处。看到上部结束,我很没出息地流泪了。

    至于坑的问题,我觉得上半部结束已经很好了,男主成为女主心里最后一片白月光,照着她惨淡寂寞的人生路,很好了,下部反而画蛇添足。

    媚者无疆地址:

    殿前欢的一受封疆不说了,如果你觉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强大,就去搜搜看吧。我在追无根攻略,不过小心,这个是**,人物设定更加bt。

    最近看过的单篇文,让我想想,有点印象的,还有上期官推的门童,汗死,又是**,可是特别好玩,让我把水喷在键盘上n次,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调剂心情。

    下面就是亲情推。

    无弦和南希的,我就不多嘴了,好多同学都是从她们那里摸过来的。她们的文篇篇好看,说我偏心也认了。

    现在热烈推出一个新桐子,大米爱老鼠。她是我n年前的偶像,看她的文字,就象吃四川泡菜,辛辣,干崩爽脆,却齿颊留香,绕梁三日。

    我一直憋着不敢介绍,是因为这位桐子据说坑品非常不好,所以一直等到她完结。请放心跳吧,不好看你可以回来踹我场子。

    扑入我心(已完结)

    还有飞来,新文蔷薇的蔷,蔷薇的薇,首页上有,看名字,是师太早年丹薇时期的风格,今早进去溜一眼,我的天哪,这位也真不含糊!至于为啥,进去看吧,可是飞来同学是有名的坑后,跳坑务必小心!

    地址:

    恩,今天先到这里,应该够看一阵子的吧?(估计也会坑不少人,独被坑不如群被坑,奸笑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