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美男十二宫 > 柳梦枫的惑

柳梦枫的惑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就是从此毫无瓜葛么,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么,不就是往日情谊过眼云烟么,老娘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么,我身边个个都是绝色漂亮的不像样,没有他又有什么关系?

    想我上官楚烨,以前都是玩完了转身就走,什么时候死乞白赖的缠着要男人跟着了?

    一路上,我不断的用这样的话安慰着自己,头也不抬,路也懒得看,只是不断的狂奔着,希望这凉凉的风,能吹散我心头的酸涩,吹掉我的难受。

    我知他木讷,知他倔强,却从不知他根本不曾爱过我,我以为多少会有一点点的呢,事实证明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头撞进大门,脚步不停的朝我房间奔去,我只想冷静,冷静,冷静

    “啊!”眼前一声惊呼,是沄逸的声音,我飞快的错步,身体轻旋,擦着他的身体而过,落在一旁。

    “没撞着吧。”我关切的看向沄逸,他轻摇了下头,目光投射向我的身后,微皱了下眉。

    我抓上他的手,毫不在意的笑了下“别看了,没人,他们走了。”

    镜池一声低呼“怎么会这样?”

    沄逸的手反握了下,紧了紧,我笑着对他摇摇头,示意我很好,他眼神中藏着担忧,却终于没有开口。

    “咦”长长的手指勾上我脖子挂着的花环,镜池暧昧的笑容中剜了我一眼“很漂亮的花环哟,什么人送的?”

    低头看看,我倒忘记了这个,青草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花儿摇摇摆摆,手法拙劣却有一种质朴的纯,摸了摸,一时倒有些不舍。

    “你不是这个也要吃醋吧?”我轻笑着扯过他的身体,在他细嫩的脸蛋上印上一个轻吻“喜欢的话,明天我也做个小的,套上你的鸟儿,我们也跳花环舞。”

    腰上的肉,被两根手指捏着,向左拧了个圈,又向右拧了个圈,镜池满脸通红“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草原上的规矩不是只有给爱人才送花环的吗?老实交代,这个是谁送给你的,是流波,莫沧溟,还是流星?”

    我脸一抽,下意识的目光转向了幽飏,他目光清淡,嘴角却含着一丝了然。

    我目光四下搜寻,奇异的抬头“月栖和柳呆子呢?还有流”话到了嘴巴边上突然打住,脸上不自在。

    流星已经走了,只是我习惯了在幽飏的身边看到那个少年,明明心中知道他已经去了神族,却还是会忍不住的寻找他的影子。

    “月栖在里面,说要念经文超度往生,你先暂时别去打扰他吧,柳梦枫还在休息,我去看了数次,都在睡着。”沄逸的话让我不住的点头,正想开口,忽然瞄到了一旁托着下巴懒洋洋的夜。

    一步一颠的蹭了过去,靠着他的胳膊“你呢?私下帮我做了什么?”

    “没,等你下令呢。”他长胳膊一伸,整个人从后面圈上我的肩头,重量全部转嫁到我的身上挂着“是要丐帮还是要悬赏?或者是要卖掉‘日夜双侠’的人情,反正只要打着这个旗号出去买消息,想巴结的人是一堆一堆的。”

    我沉吟了会,幽飏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在看看自己的左边,又悄悄的挪了回来,低头不语。

    “我去写封信给卓白衣,请她调动武林所有力量打击‘杀手堂’,务必把那群人给我逼在老窝里不能动弹,放话全江湖,只要正确提供‘杀手堂’总堂所在地的人,不违武林道义,‘日夜双侠’愿意为其做三件事,老娘要报仇,也要自己亲自动手!”

    幽飏身体一震。

    夜嘿嘿的笑了“算你聪明,没把我剔除在外。”

    我白了他一眼“‘日夜双侠’永不分离,我还要问吗?”

    身上的压力松开,他转身扭了下腰,轻笑着走了,看的我两眼直冒火,啊!

    “妖精”我愤愤的说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背影。

    媚香传来,眼前的阳光被遮挡,幽飏站在我面前正要说话,被我手一拦“别说什么谢谢的话,要谢等找到‘杀手堂’挖出幕后主使再说,将来要报答人家,你也可以亲自上,我不过是放了句话,许了个承诺而已。”

    幽飏被我堵的一愣,我赖兮兮的摆摆手“都忙去吧,我去看看柳呆子。”转身啪啦啪嗒的甩着脚步而去。

    我没有当面说遥歌失踪的事,毕竟媚门弟子还在身边进进出出,不能证实的事情还是留到两个人单独的时候再说,我想幽飏也不可能不明白,他没有问,就是心中和我的想法一样。

    晚些时候,再找他吧。

    昨天一阵忙乱,晚上又被白衣人抓去练功,我竟然没空去探望一下柳梦枫,毕竟他是因我而伤。

    站在门外,我侧耳听了听,房间里面的人呼吸均匀,不是孱弱无力的气息,让我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对于柳梦枫,我一向都极少给予关注,因为他不是我的爱人,人又安静,有时候甚至会让我忽略他的存在,只有要药的时候,才会记起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

    想起来,一路上,承蒙他的照顾是远远大过我对他的照料,沄逸的身体,月栖的病,都是他在默默的调理,这传闻中的‘天下第一妙手’俨然已经成了我的私人大夫,可他从来都没说过一句,给饭就吃,给事就做。

    他不象沄逸有着敏锐的心思,也不象镜池会叫会闹着争宠,更没有月栖那种超然脱俗人群中一站就无法挪开眼的气质,他只是静静的呆在属于他的地方,看书,理药。

    与我们这群人而言,他是一种尴尬的存在,可是,他就象是从石缝中渗出的水,一滴一滴,慢慢的磨掉了石头上的棱角,自成安宁。

    推开门,床榻上的人影清静的睡着,放在被外的手上还缠着一圈一圈的棉布,陷在枕头里的人影在黑色的发丝下,苍白的面容有些惊心。

    我没忘记,当他急急的想要去替别人治伤的时候,自己却倒在我的臂弯中。

    我没忘记,一个半点武功不会的温弱男子,只想着如何多给我一点他的血让我恢复,只想着去救素昧平生的莫沧溟,理由仅仅是那个人需要他。

    烂好人,我赋予他的另一个名字,那些让人瞠目结舌的过往,那些狗血满地的事迹,有人真的感激过他吗?

    没有因为帮助过人而大喜,连最基本的骄傲感自豪感都没有,他只觉得那是应该的。

    这样的男人,活到这个年纪如此干净,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他值得被人好好珍藏,好好怜惜,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无人慧眼识珠?

    床上的人一个优雅而惬意的呵欠,细密的睫毛微颤,漆黑的双瞳绽放他独有的纯净和,呃,呆滞,傻傻的望着我。

    “醒了啊,你睡了有十个时辰知道吗?”俯身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还残留着未清醒的朦胧,样子煞是可爱“是要再休息下呢还是吃点东西?”

    他眨眨眼睛,摇摇头,嘴角一咧,手指抚上额头,眼睛的晕眩更浓了。

    这个笨蛋,睡了十个时辰,睡也睡傻了,还摇!

    在他身边坐下,我按着他的脑袋“别摇了,告诉我哪不舒服。”

    满眼睛都是小圈圈的某人,嗫嚅着,挤出两个字“头昏。”

    额头温热,没有热症的现象,我顺势捏了下他的脸“还有吗?”

    他的手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刚一用力,脸就皱到了一起,人斜斜的往床下载倒,我眼疾手快一捞,避免了他漂亮的脸蛋和地面的亲吻,也在不经意间把这满是药香的身体捞入了怀抱。

    “你的手上都是伤,用不得力,要干什么我来吧。”

    眼睛忽闪了下,愁苦的皱到了一起“不,不用了。”

    被人解毒救命之恩,我堂堂日侠怎么能不报?

    豪气干云的捶捶胸膛“没事,尽管说,我帮你,是要换药还是要吃东西?”

    “都不用,我想下地。”

    “不行!”我大声的喝止他的动作“不许动!”

    被我叫的一惊,他老老实实的窝着,真的一动也不动了。

    “想要什么我去弄,你今天不准给我下床,不然打断你的腿。”我恶声恶气,他乖巧的象一只兔子,瑟缩着。

    我满意的看着他的动作“这才乖,现在说吧,你要什么?”

    “我想出恭!”纯净的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大声的冒出他的想法。

    “呃这个这个”

    牛皮好像吹破了,我挠挠头“你自己能行吧?”

    “当然可以,但是你这样是不对的”他面色一整,完全清醒的面容对着我“身为医者,是不可以有性别男女之分,施以援手不应当顾及性别,若是性命有危,岂能如此犹豫,说不定你迟疑瞬间,人命已然不及挽救”

    我看到,两片苍白没有几分血色的唇在我面前一张一合,一张一合,一张一合

    “你没事了?”现在换我发傻发呆了。

    “我没事,只是有点晕。”他想了想“现在不是说我,是说有些时刻是不能束手束脚的,虽然我不需要你帮忙,但是如果换做他人,若是腿断了,腰伤了,你”后面的声音没了,不是我用手捏住了他的唇,我的手正抱着人,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直接而干脆。

    吻上那两瓣苍白,他的气息干净中带着暖暖的味道,还有药香缕缕,一个劲的往我鼻孔里钻。

    他的唇,柔嫩而甜美,被我含在唇里细细的吮着。

    好像,好像在舔着一块韧韧软软的糯米糕,细腻甜蜜,用力咬一下,再咬一下,清清爽爽的一直润到心里。

    他张着唇,瞪着漆黑的眼,一脸无辜,偏生这个表情更激发了我深入的念头。

    “闭上眼。”狠狠的含糊着。

    睫毛的忽闪仿佛刮起了小小的风声,擦着我的脸颊,让我更紧了紧手,挑开他的齿缝,勾画着软嫩的舌尖。

    他的舌动了动,仿佛好奇般触了下我,竟然没有逃避没有躲藏,而是迎了上来,与我交缠。

    喜欢这样毫无做作的姿态,喜欢这种直来直往的方式,他的回应生涩却不掩饰好奇,探求着他想要知道神秘。

    被我咬吮着,他竟也有样学样的吮着我,刚刚苏醒的慵懒仿佛一颗火种,猛的点上我这浓烈的酒,随后腾起巨大的火焰。

    顺势放低他的身体,我的手指早已经轻巧的扯开松散的衣带,手指插入衣襟内,温热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的一路向下,他不躲闪,不抵抗,不回应,任由着我施为,只有舌尖还在好奇的舔舔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