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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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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某伤残人士我,既不能继续的在这无限期的等待我复明的日子,也不能一路让流波扛着我上路,最后的选择是,‘千机堂’分舵给弄了辆超级舒坦的马车,我婉拒了她们护送的请求,晃晃悠悠的上了路。

    此刻的我,躺在子衿的膝头,撅着嘴等着亲亲宝贝把橘子扒了皮撕了筋,干干净净的送到我的嘴巴里,而我只需要咧着嘴,在甜甜的橘子瓣放进嘴巴的同时,轻巧的一吮,顺势含着他的手指,坏坏的圈饶着“亲亲子衿,比你橘子香多了。”

    手指一缩,被我手快的抓着,一根根的细细吮着,他任我亲吻着,无奈的叹息“楚烨,为什么不让‘千机堂’寻到神医,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我浅浅的笑着“子衿,我知道我眼睛一天没恢复,你一天不会放心,我相信‘千机堂’的能力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神医,但是我真的不能等,别说那个传说中的柳梦枫行踪飘忽,就算他在,你就肯定他在两三日之内能医好我?如果不能,我还耽误了‘九音’的行程,平白少了多刺探的机会,相信我,老天真是让我不能好,怎么求医都没用,如果能好,说不定明天睁开眼就能看见你了。”

    “可是这样的你”他叹息着,抚摸着我的脸“楚烨,答应我,在‘九音’的日子里,不要让流波离开你身边半步,事情一了,我们就去寻医问药好不好?”

    “好,你说什么都好!”我贴着他的小腹,舒服的磨蹭着“再让治疗下我其他的毛病。”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脸上,有些凉。

    我哈哈笑着“如果我真的不能让你拥有孩子,眼睛也治不好了,这么个残废你要不要?”

    “不要!”干脆利索,真不愧是我的子衿。

    “你舍得?”我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因为此刻他的手,正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标准的口不应心。

    枕着他的腿,我努力的想啊想啊想啊,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我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如此对我。”

    “我也不知道。”他温文的笑着,声音如湖水清澈“就当我牺牲自己替天下人收了一只妖孽吧。”

    “妖孽?”我抬起头,直接将他压倒,坏笑着“那就看看我这只妖孽功力够不够深,能不能把你撩拨到疯狂?”

    “不行”他按住我的手,唇凑上我的耳边“流波在外面。”

    手指已经伸入他的亵裤里,坏坏的拨弄着“我是不要脸的妖孽,哪来的世俗规矩可言,他敢嫌吵抓他进来一起玩。”

    马车猛的颠簸了一下,突然飞驰起来,显然是某人在我刻意放大的声音下听到了我的话,甩鞭子抗议呢。

    那噼啪噼啪抽在马背上的鞭子,猛的让我想起了那一夜威紫玉被抽开了花的屁股,狠厉劲该不是把那可怜的马当我了吧?

    流波,淡定,淡定啊耳边突然传来马儿一声长嘶,车身猛然一震,前冲的力量让我晃了晃,一手飞快的搂上子衿的身子,内力重坠,才算勉强稳住了两人。

    不等我开口询问,帘子外已经传来了流波的声音“老伯,您没事吧?”

    这话,不是对我说的,却让我明白了为什么突然猛的停车,以两匹马儿狂奔的力量而言,流波能将车驾到如此,已是难能可贵了。

    我匆匆的伸了个脑袋出去“流波,怎么样,没伤着人吧?”

    看不到,只能让身边的子衿替我查看。

    几乎是流波和子衿的声音同时响起“应该没伤到,只是惊吓到了。”

    “流波,替我去安慰下老人家,看有什么要赔偿的吗?”看不见,但是我相信流波能处理好。

    “没事,我没事,少爷别这样,不敢,不敢”苍老的声音带着恐惧,推拒着。

    “收下吧,老人家。”我扬起声音,听到老人家哆哆嗦嗦的应着,不敢接,更不敢拒绝我话语里的威严。

    “是,是,是。”我几乎能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了,耳边是子衿略到责怪的声音“你为什么对老人家那么凶?”

    我无奈的搂上他的脖子,偷了个香吻“老人家胆子小,我要不凶他更不敢收。”

    就在我伸着脖子听着子衿浅笑等着他回吻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听到了一阵飞快的马蹄声,还有车轮滚滚声。

    这地方人烟稀少,车也自然驾的快,流波刚才差点撞到人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现在我听到的声音,来者显然比我们刚才的速度还快。

    “不好!”我刚刚出声,车声猛的一震,一股大力冲向我们,门边的我被巨大的推动力狠狠的震飞了出去。

    手中紧搂子衿,身体在空中迅速的变换姿势,旋转着卸去猛烈的力道,而我的车被冲出去好远,耳边是马儿不停的长嘶,跺着脚,显然受惊不小。

    “流波,看看怎么了?”我冷冷的传出话,头也不回的拍拍子衿的背,不无担心的抚摸着他“吓着了没?”

    “你紧张什么。”他低低的说着,顺势把我意图毛上胸口的手拽了下来“有人看。”

    “嗤!”我抽抽嘴角“有人看就看呗,管天管地还管拉屎放屁么,没见过夫妻恩爱啊。”

    虽然我知道子衿跟着我,看打斗见暗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知道他的镇定根本不会有什么惊吓,但是我就是不忍,就是担心,许是他的温文总让我打心底里想要疼爱他,不愿意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扯回他力图保持距离的身体“乖,给个亲亲,让我知道你没事。”

    就在我旁若无人,事实上也看不到人的索取着子衿甜蜜的吻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几道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有不满,有深沉,还有两道惊讶。

    我最喜欢子衿的就是,不管我的要求合理还是不合理,他永远不会在外人面前让我下不了台,温柔的迎合着我,什么所谓的道理,什么世俗眼光,都不如我一句话重要。

    此刻的他,蜻蜓点水的在我脸上印下一个暖暖的吻,被我坏坏的硬凑上去重重的啵了下。

    我感觉到,六道目光中,有两道变了感觉,突然变的凌厉,似要烧穿我。

    在子衿亲上我的同时,我听到从他的唇边,轻轻的飘来一句话,送入我的耳中“车上的不是普通人。”

    一根手指在他与我相握的手背上点了点,我示意他明白了。

    子衿虽然不会武,却久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他的眼睛虽然比不上火眼金睛却也是揉不进半粒沙子,他能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刻意提醒,那么这辆车上人的身份,我应该提防了。

    想到这,我一展笑容,对着车子的方向遥遥一揖“都说有缘相会,却不料这荒郊野外的官道也能这般热情的撞见,在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子粗鲁的大吼打断了“好狗不挡道,滚开。”

    我眉头一扬,笑开了花“怎么个滚法,你教教我。”

    “啪!”鞭子在空中炸了个鞭花,伴随着她的大喝,舞起破空的风声“好,老娘今天就教教你怎么滚,给我主子跪下磕头。”

    我不躲不闪,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头,虚放在胸前,依旧笑意盈盈。

    不过,这鞭子还不待我伸手就已经被人抓在手中,一道劲风闪过,我的面前随着风落下一道人影,是流波。

    我听着风中清晰的声音,脑海中显现他们的影像。

    流波手掌凌空一抓,将鞭子拽到手中,手腕一抖,那女子粗壮的声音惨嚎而起,落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

    我鼻子一哼“滚的不错,不过太快了我没太看清楚,不如再滚一遍如何?”

    “好!”应声的可不是那嫌没滚够的女人,而是声音平静的流波。

    夺来的鞭子卷上女子刚刚停稳的身体,手腕再抖,女子被抛飞到空中,一路从天上滚到地上,哎,她居然在我家流波面前耍鞭子,真是找抽,她不知道有人骨子里是变态的吗?

    女子在地上哀哀低鸣,痛苦的呻吟,流波一声冷哼,脚步向着她的方向移动,手腕一抖,鞭花在空中又一次炸响“刚才你叫谁滚?”

    女子喘息着,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你有种留下名来,他日必然十倍奉还。”

    “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活到那一天?”流波声音森冷,带着嗜血的笑意,再次提起了脚步。

    “你”女子的声音里终于失去了镇定,恐惧的往车后瑟缩着。

    我一直没有阻止流波的动作,噙着冷淡的笑对着车上“怎么,手下就要被人打死了,也不出声阻止下吗?身为主子,难免让人心寒。”

    车帘被掀动的小小声音,传来的是中年女子有些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语调中没有半分的恐惧,沉稳如山“这位小哥,纵然我属下有些强势,却罪不致死,不知能否网开一面?”

    流波没说话,手指极其自然的挽上了我,这是他树立我地位让我说话的暗示。

    我呵呵一笑“这位姐姐,虽说冲动罪不致死,但若不是我这爱人功夫尚可,刚才的一撞只怕我们就已身受重伤,你们不但没有半分检查是否有人受伤的意思,开口就伤人,扬手就动鞭,虽然阁下风范令我心仪,但有仆如此,只怕折了您几分威名,他日落人口实。”

    话中绵里藏针,我暗指她纵仆行凶,不管他人死活,而她的呼吸居然平稳如常,这个女人,不简单。

    “在下倾风,为刚才手下的行为向三位道歉,恳请见谅。”她大大方方的一句,倒让我不好继续纠缠下去。

    我微笑的一拱手“客气客气,在下尚楚,有缘一见,就此别过。”

    “妻主,我们的马”车厢里传来一个极小却清晰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细腻,却让我的笑容一僵,转身离去的脚步顿了顿。

    “撞伤了二位的马,真是不好意思。”我对着子衿一笑“宝贝,先上车等我好吗?”在他点头应声中,牵着流波的手“我帅气的乖乖,把我们两匹马卸一匹下来。”

    他们转身走了,我再次感觉到了那两道目光的古怪,在我侧脸想要捕捉间,又飞快的消失了。

    我抓着流波马缰,递向女子的方向,就在她伸手接过的瞬间,我再次听到了一声男子低低的呼声,一道香气从我脸侧飘过,下意识的探手抓着,却是一块软软的绸布,许是那男子的汗巾或者是蒙面巾吧,薰衣草的气息顿时沾染上我的掌心,让我再次愣了愣。

    “谢谢。”帘子在我眼前撩开了一个角,手中的汗巾被人抽走,徒留那温软的语调和淡淡幽香“阁下好功夫,佩服,佩服!”

    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我看不见的破绽,我微笑颔首没有让自己的疑惑体现在面容上“过奖过奖,希望刚才没惊吓公子,三位请。”

    车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在流波刻意的让出路后,飞快的一抖鞭子,马车的声音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