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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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男人都立志，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一个同样是第一次的少女，这个少女最好温婉可人，娇媚动人，体贴宜人等等。
这通常是一种奢望，而且如果真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而又很顺利的话，那只能说这两个人都是天才，大天才！绝对是可以进军av世界的超级大天才。
所以赵汹也不希望自己的初哥第一次奉献给第一次的少女，要知道，男人第一次也是疼的，两个人疼来疼去的，到底是应该谁疼谁啊？
寨主夫人柔嫩的小手已经轻轻的抚在赵汹的胸口，虽然她的手很轻柔，赵汹却感到胸口好像是要炸开一般，心脏似乎也随着她透明般玉手而移动。
“汹赵，你怎么会叫这么个可爱的名字呢？”寨主夫人的头发盘得高高的，正巧在赵汹的鼻尖前晃悠，弄得他痒痒的，心也痒痒，鼻也痒痒，下面更是痒痒。
“呵呵！”赵汹也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只会傻笑，一个楞头小子，这时候还能怎么样。
“老二他为难你，我也很看不过去呢！”寨主夫人轻柔的挑动着话题。
“嗯，谢谢姐姐！”赵汹再笨这时候也不会说出什么寨主夫人来。
赵汹在心里面给自己找着理由，这僵尸被她看到了，要想让她保密，必须要跟这个美艳的少*妇发生些什么，她再会八卦，也不会把自己跟情郎的事情拿去八卦。
或者是，这个大寨主也不是东西，就算赵汹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他也算是小小的劳苦功高，为他们效了不少的力，可是这老东西对于二寨主的行径明显是持放纵态度的，甚至是故意引导的。
不管赵汹想出的是什么理由，他被这迷你美人完全迷住了才是最根本的理由，如果换了一个难看的大妈，你看赵汹还会不会找这些理由。
“不过汹赵弟弟很有本事呢！”说到弟弟，寨主夫人的手似乎对赵汹的弟弟也很感兴趣，她的手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扫过，嘴上却不停“这个僵尸是汹赵弟弟召唤出来的么？真看不出来，汹赵弟弟原来是这么棒的！”
赵汹的这个名字不是没被人这么叫过，为此他至少跟别人红过十几次脸，可是这“胸罩”二字从寨主夫人那闪烁着光彩的的红唇中说出来，他就是感觉不到一点生气，反倒觉得很是荣幸，恨不得她能多叫几声。
赵汹这才算有些明白，女人要么喜欢俏的，要么喜欢有本事的，赵汹因为这个僵尸，很可能已经被当成是有本事的那种了。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一个是经常抱怨老公早泄的女人，一个是时常看着寨主夫人的背影意淫，这两个人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
赵汹是个初哥，虽然很丢脸，但他确实是寨主夫人帮着扶进去的。
“哦啊！”寨主夫人极力的忍着，没发出任何呻吟的声音，赵汹这小嫩草对于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这声吟哦是赵汹发出来的。最初的那下疼痛过后，赵汹感到一阵快感从下面向着大脑直冲上来，很没有面子的先叫了起来。
也许是体型的缘故，尽管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寨主夫人的下面还是很紧，一阵阵紧缩的波动传上来，赵汹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空白，自己解决的感觉根本与此时相比。
“嘘，轻一点，别被人听到了！”小型美人在赵汹的身上韵律十足上下弹动着，上身两个带着粉红色樱桃的肉球也跟着荡出一片片的乳晕，
“嗯，嗯！”赵汹咬紧着牙关，从鼻孔里哼出单调的声音，如果单看表情不看身材，他倒像是一个初承恩泽的小姑娘了。
“噢噢，姐姐很舒服啊，你这小懒蛋，别光顾着在下面享受，让姐姐一个人辛苦！”寨主夫人的脸上潮红片片，她把上身伏到赵汹的胸前，小嘴夹着赵汹的**，轻轻的咬啮着，来回磨着牙，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与此同时，赵汹的手也被她拉到自己的腰间“小懒蛋，快动，别偷懒！”
“哦！”赵汹也说不出心里面什么感觉，对这个飞来的艳福他到现在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所谓盈盈一握，就是为寨主夫人的腰身形容的，其他妇人，再怎么苗条，那腰身也有一尺五六，除了超级大手，谁能一手握得过来。
可是这夫人，这杨柳细腰仿佛真的能一手掌握般，赵汹的双手握在上面甚至能打个交叉。
杨柳细腰的灵活性自不必说，赵汹只感到下面像是有个电动机一般，前后左右的周游旋转，直把一阵阵快感如浪般的奔袭上头。
赵汹很想体现一下自己的金枪不倒，无奈，那个要是想想就会有，伟哥、西班牙苍蝇、印度神油什么的也不会有自己的市场了。
正在负责望风的僵尸突然把头扭了回来，已经没有什么光彩的眼珠呆呆的看着赵汹跟寨主夫人，也不知道他看到些什么，能看到什么，赵汹感到僵尸的嘴角似乎诡异的向上翘了一下。
“汹赵弟弟，你快了么？”夫人似乎休息得够了，她把赵汹的两只手从腰间拿开，放到胸前，让赵汹给她做异性按摩，赵汹的两只手倒像是真的做了胸罩一般。
“嗯，快了！”两团软肉在赵汹的手中变换着形状，从指缝里不时的挤出一小块，马上又被赵汹活动的手指撵回去。
“来了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来！”
赵汹不知道寨主夫人怎么能控制自己的**，他只知道，他的**是不可控制的。
“啊啊！”伴随着赵汹压抑的声音，他终于到达自己的**，可是伴随着这个**到来的，不仅仅是快感，更多的却是惊慌惶恐。
因为赵汹发现，自己的微薄魔力正在随之一起喷射而出，与之一起射出的还有老骷髅的那个契约。
“大哥，夫人好像是去找那小子了！”二寨主给大寨主斟上一杯血红色的酒。
“哼，那个贱人！”大寨主一仰头，把酒全都倒进口中“你探查清楚了？那小子真的指挥僵尸给他干活？倒酒！”
“是啊，大哥，肯定没错，那小子还自以为很隐秘，根本不知道我早就安排了人远远的盯着呢！”二寨主站起身，给大寨主再次满上了一杯。
“哼，所以你就告诉了我夫人？”大寨主一脸的阴郁，脸上似乎随时都要下雨一般。
二寨主却似乎并没有如何畏惧“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大哥，夫人直接问我，我哪里敢有什么隐瞒呢？”
“我看是那个贱人答应给你什么甜头了吧，也难怪你这么上心！”大寨主脸色凶恶归凶恶，却并没有发作的意思，一个男人如果连这个都能忍，那只能说明一点，这里真正做主的不是他。
“大哥，您也看开点，这又不是第一次。夫人找到一个能够达到吸收下限的人并不容易，那小子一进入山寨，夫人就注意上了，好几次派丫鬟打探，那小子，夫人迟早会上的！”
二寨主嘴上叫着大哥，神色间却有着不尽的嘲讽。“哼，当初怎么？凭借着脸上够俏丽当上大寨主又怎么样，我看这个大寨主当得还真不见得有我这个老二舒服了！”
再看赵汹，他的脸色已经骇得铁青，虽然以前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也没有切实观察过淫术魔法的诞生。他也知道，这是碰到淫术魔法了。
赵汹已经感觉到，随着老骷髅契约逐渐向着那女人转移，他体内的血肉也在逐渐的被抽取，而且这契约离着那女人越近，他体内血肉被抽取的速度越快。
赵汹不算贪心，他在亡灵界现在未结清的只有老骷髅一个。
但是如果他有能力付清老骷髅的余款，他就不会拖到现在，到底只有付清款项的亡灵才能被召唤。他跟老骷髅的契约刚签订没多久，到现在不过履行了个开头，还有大量的血肉没有支付。
这次死亡**之后，赵汹即便不死，怕也会变成圣吉奥当初的那个样子，那样恐怕未必比死了更强。
寨主夫人的面上挂着七八滴娇媚的汗珠，趁着她的小脸如同晨露中的桃花般艳丽，只是这面容在赵汹此时看来，却是如罂粟一般，美丽的恶毒。
“咦？这小子体内怎么没有僵尸的契约，只有一个骷髅和几个不入流的小亡灵的契约，也不是用单灵控制的啊？”那寨主夫人也在疑惑，她怎么可能知道赵汹在外面这个僵尸根本就不是召唤的，而是用灵符驱动的。
“而且这魔力也太少了吧？”让她疑惑的事情可不仅仅一项。
她所修炼的这类强夺淫术魔法，如果要吸取别人的魔力和宠物也是有下限的，施展淫术魔法者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用来收买对方的契约亡灵。这个代价就是那施术的下限，如果所得还不如付出的代价更大，那就完全没有施展的必要了吧。
寨主夫人很不甘心，现在赵汹的契约亡灵也就是刚刚比底限上升一点，魔力甚至还没有达到保本的底限。因此她努力的在赵汹身体里搜寻，看看这小子玩了什么花样，吸收的速度慢一点不要紧，只要被开始吸收，还没有哪个人能够逃脱，赵汹体内的魔力和契约正随着不断喷射的汁液向这女人的体内转移。
她想的太多，难免有了一些分神，就在她分神的这一瞬间，赵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老骷髅的声音“还不用淫术魔法反击！小子，你想什么呢！”
赵汹前面也是太过慌张，而且下体在不断的喷射，那种快感也让他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加上恐惧、愤怒、悲伤等等。这许多感受混杂在一起，赵汹根本就忘了自己也会淫术魔法，而且是最原版的，被一大宗师根据各个分支又修改出来的淫术魔法。
虽然不知道练成与否，赵汹还是运转起元古鱼的密传淫术魔法，不想变成干尸似乎也只有这种方法。
与此同时，赵汹的僵尸也向着赵汹急奔过来，赵汹终于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有一个帮手，老骷髅的一句话点醒了赵汹，让他恢复了许多自主思考的能力。
在亡灵界，老骷髅嘴里喷出一大团白色的物质。人受到严重的内伤，经常会喷血，而骷髅无血可吐，他们吐出的是自己体内的骨髓，这对于骷髅来说可是比人类的鲜血要珍贵得多了，目前已知还没有方法能够快速恢复失去的骨髓，只能通过时间缓慢的增加。就老骷髅这一口，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时间恢复，他的实力也不可避免的大幅度的下降。
通常因淫术魔法发生偏转的时候，亡灵只会乐见其成，因为这意味着它们将有一大笔的外快，绝少有亡灵拒绝承认新主人，像是老骷髅这样拼着自己受伤也要叫醒宿主的情况更是绝无仅有。
当然，一般情况下，叫醒也没有任何用处，像是赵汹这样，身怀淫术魔法，却被人抽取的情况实在太少了。
人，住久了往往会对房子产生感情，房子却绝对不会对人产生感情。虽然亡灵们有思想，但是在主物质界，他们的智力都会大幅度降低，多数只会本能的听命行事。宿主除了最初签约的时候，也很少会浪费自己的魔力到亡灵界罗嗦，因此亡灵们对于宿主是很少有感情的。
赵汹让自己的僵尸过来是为了能把自己跟寨主夫人打开，至于打开之后怎么办，现在还不及想。
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运起原版淫术魔法之后会是这种情况，他的淫术魔法无论熟练度，还是等级都不肯能跟寨主夫人相比，也就是修炼方式可能更高级一些，而在赵汹看来，这种高级更多也只是体现在双方受益上。因此他运转淫术魔法更多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多坚持一会儿，顶到僵尸赶过来。
赵汹不知道的是，元古鱼吸取了双修派的优点，改进了自己的功法，同时也因为憎恨夺派特意把克制他们的东西也加了进去。一旦有人对练习了原版淫术魔法的人使用夺派功法，那么他（她）的命运就如同他想要施加给别人的一样。
鸟再小还是鸟，虫子再肥也是虫子，这是本质上的相克，虫子怎么肥都是喂鸟的。
因此，赵汹运转淫术魔法只是顷刻之间，就感到一大堆的契约夹杂着魔力向着自己直涌过来。
有很多男人都立志，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一个同样是第一次的少女，这个少女最好温婉可人，娇媚动人，体贴宜人等等。
这通常是一种奢望，而且如果真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而又很顺利的话，那只能说这两个人都是天才，大天才！绝对是可以进军av世界的超级大天才。
所以赵汹也不希望自己的初哥第一次奉献给第一次的少女，要知道，男人第一次也是疼的，两个人疼来疼去的，到底是应该谁疼谁啊？
寨主夫人柔嫩的小手已经轻轻的抚在赵汹的胸口，虽然她的手很轻柔，赵汹却感到胸口好像是要炸开一般，心脏似乎也随着她透明般玉手而移动。
“汹赵，你怎么会叫这么个可爱的名字呢？”寨主夫人的头发盘得高高的，正巧在赵汹的鼻尖前晃悠，弄得他痒痒的，心也痒痒，鼻也痒痒，下面更是痒痒。
“呵呵！”赵汹也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只会傻笑，一个楞头小子，这时候还能怎么样。
“老二他为难你，我也很看不过去呢！”寨主夫人轻柔的挑动着话题。
“嗯，谢谢姐姐！”赵汹再笨这时候也不会说出什么寨主夫人来。
赵汹在心里面给自己找着理由，这僵尸被她看到了，要想让她保密，必须要跟这个美艳的少*妇发生些什么，她再会八卦，也不会把自己跟情郎的事情拿去八卦。
或者是，这个大寨主也不是东西，就算赵汹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他也算是小小的劳苦功高，为他们效了不少的力，可是这老东西对于二寨主的行径明显是持放纵态度的，甚至是故意引导的。
不管赵汹想出的是什么理由，他被这迷你美人完全迷住了才是最根本的理由，如果换了一个难看的大妈，你看赵汹还会不会找这些理由。
“不过汹赵弟弟很有本事呢！”说到弟弟，寨主夫人的手似乎对赵汹的弟弟也很感兴趣，她的手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扫过，嘴上却不停“这个僵尸是汹赵弟弟召唤出来的么？真看不出来，汹赵弟弟原来是这么棒的！”
赵汹的这个名字不是没被人这么叫过，为此他至少跟别人红过十几次脸，可是这“胸罩”二字从寨主夫人那闪烁着光彩的的红唇中说出来，他就是感觉不到一点生气，反倒觉得很是荣幸，恨不得她能多叫几声。
赵汹这才算有些明白，女人要么喜欢俏的，要么喜欢有本事的，赵汹因为这个僵尸，很可能已经被当成是有本事的那种了。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一个是经常抱怨老公早泄的女人，一个是时常看着寨主夫人的背影意淫，这两个人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
赵汹是个初哥，虽然很丢脸，但他确实是寨主夫人帮着扶进去的。
“哦啊！”寨主夫人极力的忍着，没发出任何呻吟的声音，赵汹这小嫩草对于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这声吟哦是赵汹发出来的。最初的那下疼痛过后，赵汹感到一阵快感从下面向着大脑直冲上来，很没有面子的先叫了起来。
也许是体型的缘故，尽管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寨主夫人的下面还是很紧，一阵阵紧缩的波动传上来，赵汹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空白，自己解决的感觉根本与此时相比。
“嘘，轻一点，别被人听到了！”小型美人在赵汹的身上韵律十足上下弹动着，上身两个带着粉红色樱桃的肉球也跟着荡出一片片的乳晕，
“嗯，嗯！”赵汹咬紧着牙关，从鼻孔里哼出单调的声音，如果单看表情不看身材，他倒像是一个初承恩泽的小姑娘了。
“噢噢，姐姐很舒服啊，你这小懒蛋，别光顾着在下面享受，让姐姐一个人辛苦！”寨主夫人的脸上潮红片片，她把上身伏到赵汹的胸前，小嘴夹着赵汹的**，轻轻的咬啮着，来回磨着牙，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与此同时，赵汹的手也被她拉到自己的腰间“小懒蛋，快动，别偷懒！”
“哦！”赵汹也说不出心里面什么感觉，对这个飞来的艳福他到现在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所谓盈盈一握，就是为寨主夫人的腰身形容的，其他妇人，再怎么苗条，那腰身也有一尺五六，除了超级大手，谁能一手握得过来。
可是这夫人，这杨柳细腰仿佛真的能一手掌握般，赵汹的双手握在上面甚至能打个交叉。
杨柳细腰的灵活性自不必说，赵汹只感到下面像是有个电动机一般，前后左右的周游旋转，直把一阵阵快感如浪般的奔袭上头。
赵汹很想体现一下自己的金枪不倒，无奈，那个要是想想就会有，伟哥、西班牙苍蝇、印度神油什么的也不会有自己的市场了。
正在负责望风的僵尸突然把头扭了回来，已经没有什么光彩的眼珠呆呆的看着赵汹跟寨主夫人，也不知道他看到些什么，能看到什么，赵汹感到僵尸的嘴角似乎诡异的向上翘了一下。
“汹赵弟弟，你快了么？”夫人似乎休息得够了，她把赵汹的两只手从腰间拿开，放到胸前，让赵汹给她做异性按摩，赵汹的两只手倒像是真的做了胸罩一般。
“嗯，快了！”两团软肉在赵汹的手中变换着形状，从指缝里不时的挤出一小块，马上又被赵汹活动的手指撵回去。
“来了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来！”
赵汹不知道寨主夫人怎么能控制自己的**，他只知道，他的**是不可控制的。
“啊啊！”伴随着赵汹压抑的声音，他终于到达自己的**，可是伴随着这个**到来的，不仅仅是快感，更多的却是惊慌惶恐。
因为赵汹发现，自己的微薄魔力正在随之一起喷射而出，与之一起射出的还有老骷髅的那个契约。
“大哥，夫人好像是去找那小子了！”二寨主给大寨主斟上一杯血红色的酒。
“哼，那个贱人！”大寨主一仰头，把酒全都倒进口中“你探查清楚了？那小子真的指挥僵尸给他干活？倒酒！”
“是啊，大哥，肯定没错，那小子还自以为很隐秘，根本不知道我早就安排了人远远的盯着呢！”二寨主站起身，给大寨主再次满上了一杯。
“哼，所以你就告诉了我夫人？”大寨主一脸的阴郁，脸上似乎随时都要下雨一般。
二寨主却似乎并没有如何畏惧“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大哥，夫人直接问我，我哪里敢有什么隐瞒呢？”
“我看是那个贱人答应给你什么甜头了吧，也难怪你这么上心！”大寨主脸色凶恶归凶恶，却并没有发作的意思，一个男人如果连这个都能忍，那只能说明一点，这里真正做主的不是他。
“大哥，您也看开点，这又不是第一次。夫人找到一个能够达到吸收下限的人并不容易，那小子一进入山寨，夫人就注意上了，好几次派丫鬟打探，那小子，夫人迟早会上的！”
二寨主嘴上叫着大哥，神色间却有着不尽的嘲讽。“哼，当初怎么？凭借着脸上够俏丽当上大寨主又怎么样，我看这个大寨主当得还真不见得有我这个老二舒服了！”
再看赵汹，他的脸色已经骇得铁青，虽然以前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也没有切实观察过淫术魔法的诞生。他也知道，这是碰到淫术魔法了。
赵汹已经感觉到，随着老骷髅契约逐渐向着那女人转移，他体内的血肉也在逐渐的被抽取，而且这契约离着那女人越近，他体内血肉被抽取的速度越快。
赵汹不算贪心，他在亡灵界现在未结清的只有老骷髅一个。
但是如果他有能力付清老骷髅的余款，他就不会拖到现在，到底只有付清款项的亡灵才能被召唤。他跟老骷髅的契约刚签订没多久，到现在不过履行了个开头，还有大量的血肉没有支付。
这次死亡**之后，赵汹即便不死，怕也会变成圣吉奥当初的那个样子，那样恐怕未必比死了更强。
寨主夫人的面上挂着七八滴娇媚的汗珠，趁着她的小脸如同晨露中的桃花般艳丽，只是这面容在赵汹此时看来，却是如罂粟一般，美丽的恶毒。
“咦？这小子体内怎么没有僵尸的契约，只有一个骷髅和几个不入流的小亡灵的契约，也不是用单灵控制的啊？”那寨主夫人也在疑惑，她怎么可能知道赵汹在外面这个僵尸根本就不是召唤的，而是用灵符驱动的。
“而且这魔力也太少了吧？”让她疑惑的事情可不仅仅一项。
她所修炼的这类强夺淫术魔法，如果要吸取别人的魔力和宠物也是有下限的，施展淫术魔法者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用来收买对方的契约亡灵。这个代价就是那施术的下限，如果所得还不如付出的代价更大，那就完全没有施展的必要了吧。
寨主夫人很不甘心，现在赵汹的契约亡灵也就是刚刚比底限上升一点，魔力甚至还没有达到保本的底限。因此她努力的在赵汹身体里搜寻，看看这小子玩了什么花样，吸收的速度慢一点不要紧，只要被开始吸收，还没有哪个人能够逃脱，赵汹体内的魔力和契约正随着不断喷射的汁液向这女人的体内转移。
她想的太多，难免有了一些分神，就在她分神的这一瞬间，赵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老骷髅的声音“还不用淫术魔法反击！小子，你想什么呢！”
赵汹前面也是太过慌张，而且下体在不断的喷射，那种快感也让他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加上恐惧、愤怒、悲伤等等。这许多感受混杂在一起，赵汹根本就忘了自己也会淫术魔法，而且是最原版的，被一大宗师根据各个分支又修改出来的淫术魔法。
虽然不知道练成与否，赵汹还是运转起元古鱼的密传淫术魔法，不想变成干尸似乎也只有这种方法。
与此同时，赵汹的僵尸也向着赵汹急奔过来，赵汹终于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有一个帮手，老骷髅的一句话点醒了赵汹，让他恢复了许多自主思考的能力。
在亡灵界，老骷髅嘴里喷出一大团白色的物质。人受到严重的内伤，经常会喷血，而骷髅无血可吐，他们吐出的是自己体内的骨髓，这对于骷髅来说可是比人类的鲜血要珍贵得多了，目前已知还没有方法能够快速恢复失去的骨髓，只能通过时间缓慢的增加。就老骷髅这一口，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时间恢复，他的实力也不可避免的大幅度的下降。
通常因淫术魔法发生偏转的时候，亡灵只会乐见其成，因为这意味着它们将有一大笔的外快，绝少有亡灵拒绝承认新主人，像是老骷髅这样拼着自己受伤也要叫醒宿主的情况更是绝无仅有。
当然，一般情况下，叫醒也没有任何用处，像是赵汹这样，身怀淫术魔法，却被人抽取的情况实在太少了。
人，住久了往往会对房子产生感情，房子却绝对不会对人产生感情。虽然亡灵们有思想，但是在主物质界，他们的智力都会大幅度降低，多数只会本能的听命行事。宿主除了最初签约的时候，也很少会浪费自己的魔力到亡灵界罗嗦，因此亡灵们对于宿主是很少有感情的。
赵汹让自己的僵尸过来是为了能把自己跟寨主夫人打开，至于打开之后怎么办，现在还不及想。
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运起原版淫术魔法之后会是这种情况，他的淫术魔法无论熟练度，还是等级都不肯能跟寨主夫人相比，也就是修炼方式可能更高级一些，而在赵汹看来，这种高级更多也只是体现在双方受益上。因此他运转淫术魔法更多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多坚持一会儿，顶到僵尸赶过来。
赵汹不知道的是，元古鱼吸取了双修派的优点，改进了自己的功法，同时也因为憎恨夺派特意把克制他们的东西也加了进去。一旦有人对练习了原版淫术魔法的人使用夺派功法，那么他（她）的命运就如同他想要施加给别人的一样。
鸟再小还是鸟，虫子再肥也是虫子，这是本质上的相克，虫子怎么肥都是喂鸟的。
因此，赵汹运转淫术魔法只是顷刻之间，就感到一大堆的契约夹杂着魔力向着自己直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