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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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早餐店的一角再次发出惊讶大叫,林燕燕瞠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桌的好友。

    她说耿宇杰酒后对她告白了?!

    “你小声一点。”察觉到周围人投射过来的好奇眼光,席彦君赶忙把好友拉坐下来,怨怪的瞪了她一眼。

    只不过是告白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敝?一想到这,她的脸又不禁泛起桃红,光泽透着红润的肌肤看了叫人好想捏一把。

    看来是恋爱喽!林燕燕贼笑了下,又开口。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主动跟你告白。”在她心中,本以为是彦君赫然发现她对耿宇杰的感情后,一下加速两人间的情感升华,进而鼓足勇气对他告白,而他乐得接受她投怀送抱,但谁想象得到,竟会是耿宇杰喝醉之后,酒后大吐真言,趁乱告白。

    她想,当他发现彦君竟灌醉不了时的惊愕模样噢,那一定很精彩啊!

    “他告白有什么好奇怪?”他喜欢她,说出来有什么不对?

    “因为他心机很重啊,你不觉得打从一开始他说要当你的恋爱指导老师时,就已经用心在计划这一切了吗?”林燕燕翻白眼。其实在更早之前,他出现破坏她的联谊那次起,她就有感觉了。

    只不过彦君就是钝,就算她口水说尽,她还是不大相信,脑筋一下子无法转过来。

    帝彦君听了好友的话,脸又更红了些。

    “他心机很重喔”忽地,自己噗哧一声笑出来。

    难怪昨天他听到她酒量好时,脸色那么奇怪,原来他没料想到自己竟会栽在她的手中是吗?

    大野狼想吞小白兔,没想到反被小白兔将了一军,马上阵亡在沙场上。

    “当然。不这么重,你恐怕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他呢。”林燕燕嘲笑好友。“唉,也真是难为他了。”

    “林燕燕!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只不过是说实话啊。”

    “那你那声唉是指什么?”

    “是指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发育不良的小丫头,放弃掉整片美好森林。”挑挑眉,视线上下扫射好友一番。

    “我哪里不好?”拜托,她条件不比那些女人差好不好!

    “你身材太扁,没胸也没屁股,更没女人味,再说又没谈过恋爱,对感情的事也相当迟钝,所以真是辛苦耿宇杰了,亏他那么有耐心的引导你倒向他。”林燕燕为自己的说法感到满意。

    席彦君则是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

    “是他有计划的接近我。”记得燕燕刚刚是这么说的啊,怎么才一转头,计划就变成了引导?差真多。

    “呵呵,是计划还是引导,你自己去体会啦。我问你,那你打算怎么回应人家呢?”林燕燕双眼浮肿,但仍兴致高昂的吃着桌上的蛋饼。早上六点半就被彦君的电话轰炸声吵醒,她已经失去睡眠了,至少肚子要喂饱。

    “我不知道,所以才找你出来啊。”

    “不知道?是不知道如何回应耿宇杰的爱意,还是不知道如何拒绝?”林燕燕瞟向好友一眼,笑得坏心。

    要说不,还是要说要?

    只见当事人的脸益发羞红。

    “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的爱意”席彦君话说得小小声,像要说给地上的蚂蚁听一样。事到如今,她也要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他都把话说出口了,那她也要勇敢一点,把情意说给他知道。

    “那简单,跑到他面前跟他说,耿宇杰我喜欢你,请你跟我交往好吗?”

    “好烂的方法,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样告白太直接了啦!”她马上反对,手指还敲了桌面好几下。

    “是吗?那么约他出来,四下无人时跟他说?”

    “也不好。”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可不可以有表达方式稍微含蓄点,但又可以让对方明白我心意的?”她也会怕女生若是太主动会吓着他。

    毕竟,他们认识那么久,对彼此都如此熟悉,现在狂烈的向他表白心意,未免也太过奇怪了些。

    林燕燕露出邪气笑容,附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那以齐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

    “什么意思?”

    “就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喽。你也买瓶酒来灌他喝,如果顺利点,你的床戏也就跟着有着落了啊喔!”话说到尾,她哀叫起来“干么捏我嘛!”努力揉揉被捏到发红的手臂,林燕咽满脸委屈。

    帮她想办法还要被捏,真可怜。

    “谁叫你”一想到好友说的“床戏”两字,席彦君又急又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才接下去“乱说话。”

    “明明你对我的意见就很满意。”林燕燕嘿嘿一笑。她说的没错吧,灌他酒,然后就可以这样那样,最后就很圆满了啦!

    “不要听你说了,你快吃一吃,我们要去买些东西。”双手撑在桌面上,她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

    “等等,早餐都还没吃完,你急着要去哪?”大口塞入蛋饼,林燕燕狼吞虎咽起来,猛吃又猛灌饮料。

    席彦君嗔怨地看了她一眼。

    “等会陪我去挑酒。”

    雹宇杰打开自家阳台的落地窗,让外头的小女人进来。

    他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但眼神不时打量着她,猜想她真正用意为何。

    天知道昨天早上在她床上醒来,她却不在身边,这让他心灵受到不小打击,还以为这就是她的回答,为此还难过了很久。

    席彦君笑吟吟,大方的拎了一包东西走进来,自动自发的把东西全放在地上,下头还用一些旧报纸垫好。

    “这是什么?”他迷糊了。她带来一堆小菜跟酒是要怎样,再度印证他酒量不如她的伤心事实吗?

    “我们小酌一杯的材料啊。”朝他笑得甜甜的,心里早像万马齐奔一样,冲撞得她有些无力招架。

    为了这件大事,她特地给自己一天的心理准备时间,最后在燕燕的电话加油声中,才鼓足勇气,缓缓向他房间爬过来,在爬阳台时,还险险因为脚软踩不稳而摔趴在地面。

    “这”耿宇杰拢紧了眉头,疑惑的看着她小手递送向前的酒杯。这次更猛了,大白天的她竟带了高粱,存心想醉死他吗?

    还在细想这些事,她便又开口

    “干一杯,第一杯总是要意思一下干一杯的。”话才刚说完,席彦君随即把酒灌入喉,豪迈的程度叫耿宇杰傻眼。

    这是高粱耶,她这样喝没问题吗?

    放下酒杯后,她眼神瞟向他不动的酒杯。“你不喝?”

    “喝啊,为什么不喝?”事到如今,为了争男人面子的一口气,他也灌完一杯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间后,他马上红了脸,耳根也发烫,忍不住吧咳几声。

    只是当他定下神,却看见可说是干杯不醉的女人已经把酒杯放下,用爬的爬到他身旁来,以迷离又暧昧的眼神镇住他的目光不放。

    “我好像有点醉了”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摸。”席彦君坐在他的身旁,软软的说着。

    懊是暧昧又挑逗的话语,在她生硬的表演下硬成了不伦不类,不仅动作僵硬,表情也不够自然,只有眼神勉强可以给个及格分数。

    看了她一眼,耿宇杰忍住笑意,配合的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舒服的倒在自己怀中,两人的身体零距离接触,亲密的交叠一块,在他抱住她时,她害羞的瑟缩了一下。

    仰头看他,樱红小口微喘,在他柔情的眼神下,温烫的身躯怀中,席彦君觉得自己真的快醉了。

    “你为什么要找我喝酒?”他粗砺的手指抵住她的下颚,着迷的抚摩她光滑亮洁的肌肤,星眸微敛的欣赏她在他胸前脸红的模样。

    她是来挑逗他的?这点让他唇角有着掩不住的笑意,不过他自然不会拆穿她的西洋镜,她想要怎样,他都会乐意配合演出。

    “小酌当然要找认识的人啊。”

    “你认识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找我?”

    媚眼瞥了他一下,她微噘着红唇,决定豁出去了。

    “我不知道耶,你来说说好吗,老师?为什么我会想要找你喝酒,会想要对你说心事呢?”席彦君魅态十足的娇声说着,双手大胆的环住他的脖子,瘫软在他的胸前。“还有为什么一想到你我的心就跳好快”未了几句,她低声嗫嚅,微弱得要他趴在她耳边才能听清楚。

    “很简单,老师告诉你,因为你恋爱了。”此刻,望着她娇憨的红颜,他低身在上面印下热吻。

    “是吗?”

    “当然是这样。”耿宇杰笑得好得意。终于他的小白兔自己乖乖走过来,愿意让他宠爱一生了吗?他欣喜若狂的双臂一紧,让她更靠近自己,静静贴着她心房,两人相偎在一块。

    “可是这个人关系好复杂喔”席彦君眨眨眼,水眸大眼凝视他,晕陶陶的更往他胸口处靠近。

    “怎么说?”

    “他是我邻家大哥哥耶!”

    “又不是亲哥哥,为什么不能当男友?”

    “他是我的恋爱指导老师耶!”

    “老师也是人,再来,他也不是真正的老师,而且他也不是真心想当你的老师啊。”

    “那他想当什么?”他终于承认了吗?她的眼神内闪过一丝狡猾光亮。

    “想当你的爱人,当你的男朋友。”终于,他坦露心声。他可不是好人,什么恋爱指导老师,那根本是虚晃一招而已,目的就是要她也爱上他。

    “喔,那我该答应那个人吗?”直起身子,席彦君拉开一点距离。

    “为什么不?”她早就该说好的,真会折磨人。

    她嫣然一笑,轻啄了他的唇一下,再一下。“可是我要再想想耶。”故意装出为难表情。

    “有什么好想的?”

    “因为他以前交过好多女朋友,条件都比我好,身材也都比我好一百倍啊,我怕他会嫌弃我不够好。”低下眼,这些话虽然有一半是燕燕帮她想的,但也有一半是她的真心话。

    在他眼前,她好怕他永远只当她是个孩子。

    “是吗?”他迳自倒了杯酒,喝入一口,再吻住她的唇,将被他温热的酒渡到她口中,原本辛辣的酒味,在两人的互相分享下,逐渐转为甜醇。

    “唔”搂着他,任他的舌在自己唇内挑逗着,他勾引的情绪越来越烈,身上气息也热烫了她,体内溃堤的欲望转眼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耿宇杰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满意的盯着自己的杰作她红肿的唇,涣散的瞳眸,止不住的喘息声。

    “宇杰。”她轻唤着他的名字,再怎么不解人事,也看出他眼中散发出的光亮代表的是什么。

    她的心不停发颤,但意志却异常坚定。

    “让我证明给你看,你是最好最美,无人能比。”再度攫住那张早已被他蹂躏到红艳的甜唇,耿宇杰不停在她身上燃起一把又一把的欲火。

    他轻慢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在灯光柔美的照映下,欣赏她曲线有致的身材和无瑕的肌肤,一一在他看过的地方印下一吻。

    她瑟缩着,渐渐在他身上软化成一摊热水,任他吻个不休,修长的手指不听话的飞来飞去,酥麻的难耐麻痹了她。

    “我爱你。”就在他吻住她的唇后,她趴在他耳边说,娇喘不已。

    “我也爱你。”他保证,他会证明给她看,他的爱不是随便说说。

    倒在情人怀中,席彦君唇边露出一抹甜笑,能与爱的人心心相印的感觉真好,好到就像在云端飞一样。

    “这次,你不要停下来喔。”她主动向他迎上,不准他又再晕倒在自己身上一次。

    “我也停不了了。”他轻笑,身下的亢奋压向她,明显的诉说早就没有回头的可能性。

    堡作中,勿扰。

    雹宇皆拼着窗外贴着的纸条,差点没气到吐血。这是怎样?早上才刚恩爱完,晚上就贴纸条赶人了吗?

    望着窗帘紧闭的落地窗,他没多细想就举手敲窗起来。

    叩叩叩叩叩叩

    棒没多久,一脸肃杀之气的席彦君跑来拉开窗帘。

    她写稿写得正顺的时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来吵她?

    “你只有三十秒时间,快点把话说一说。”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眉宇紧皱着,语气也很冷淡,恶劣的态度更是不许来人有任何异议。

    “我只有三十秒?”耿宇杰一呆。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要工作,就不要他了?

    “二十五秒。”席彦君抬起手,看着手表开始倒数计时。快快快,她写到正顺的时候,不希望那种感觉中断掉。

    “啥?”再吸一口气,他一下不能接受温驯小白兔的转变,平日讲话的步调被她给打乱,话卡在喉间出不来。

    “有什么事吗?”她眼睛开始向下瞄,果然在他手上看到一包疑似叫做宵夜的东西。“这是要给我的,对吧?谢谢。”她主动从他手上接过来。

    好了,他目的已达成,可以心满意足的回家,她也可以吃着他的爱心宵夜继续工作啦!

    “你要工作到什么时候?”他恶狠狠的盯着窗上的那张碍眼纸条。只要有它,他就不能跟她说话了?

    这是什么道理嘛,他是她的男朋友耶!堡作岂能此他还重要,她该把他放在人生第一顺位才是,什么工作,闪一边去!

    “工作到我写完为止。”理所当然。

    “那大约是多久?”他有点怔愣。意思是她工作未完,他都不可以来吵她吗?

    “不知道。”离交稿日还剩下一星期,她进度还在鬼打墙的阶段,老是写了又删,再写又再删,总是写不出个满意的版本。

    见她烦闷的样子,耿宇杰不禁心软。瞧瞧她红红的眼睛,一定是都没休息,拚命盯着电脑看的后果吧?怜惜的情绪让他适才的苦恼气愤逐渐软化下来。

    大手一伸,把她快速带到自己身边,轻轻浅浅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至少,每天让我这样看看你一下就好。”这是最后的底限。

    席彦君露出甜笑,回吻了他一下。

    “好,每天三十秒。”

    “嗄?!这么短?”他咳声叹气。

    “今天三十秒已到,明天请早,晚安,拜拜。”眼一眯,快速的向后退一步,朝他摇摇手后,席彦君立即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雹宇杰的眼前又恢复成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唉,好吧,每天三十秒就三十秒。

    不过三十秒是她说的,他可没答应要乖乖遵守。唇边扬起邪恶笑容,他对着夜空朗笑起来。

    “你这坏人!”席彦君恶狠狠的瞪了身旁笑得很色情的男人一眼,粉拳朝他胸口上槌去。他足足缠了她一整夜,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努力压榨她。

    “我是坏人没错。”耿宇杰舒服的躺在女友床上大笑起来。什么工作,呿!

    “你快回家啦,早上了还不回家。”抬脚想踹他一下,没想到又被他给逮个正着,恶狠狠的抓住,啾吻一口,惹得她俏脸又红。

    “再让我吻一个,我就回家。”他笑得别有用心。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吗?”她觑着他的笑,嘟着嘴。“你快穿衣服,我要起床工作了。”

    “我不要。”他竟然孩子气的耍赖了起来。一起床后,她眼中又只有工作了,唉

    席彦君回眸瞧了他一下。

    “你不回去,今晚就不要来找我喔。”她自有一套妙招来对付他。

    他皱了下眉头,未了,只能依依不舍的妥协,起床穿衣,让她像送瘟神一样送他到窗边。

    “拜拜。”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踮起脚尖轻啄他一下。

    “拜拜。”他的眼神幽怨。

    面对男人的悲情,席彦君的反应是快速转身回房,再度挂起“工作中,勿扰”的牌子。

    雹宇杰见状,只得无奈的翻墙回家,钻入房内。

    而这看似平常的一幕,两人都没料到会完全落入早晨出门运动,刚从外头回家的席父眼中。

    “说、说说说看啊,为什么那小子会从你房里出来?!而且、而且你还亲了他?”坐在客厅内,席父大为光火,对于今早看见的那幕完全无法接受,才一进屋就直上二楼,把在工作的女儿给揪下楼来进行问话。

    大清早就让他看见邻居儿子从女儿窗台出来,两个人还吻别,简直是要气死他嘛!

    “我”席彦君想说些话来反驳,但一切事实早让父亲给撞见。她还能说什么?

    “老头子,你一早就发什么神经,干么指着女儿骂不停?”在厨房内准备早餐的席母听见声音,连忙走出来。

    “她”席父愤怒的用手指着女儿,但话梗在喉间,一时顺不上来,只能咬牙哼了声。“你这个做妈的自己去问问她,她做了什么好事?”

    席母愣了愣。

    “彦君,发生了什么事?你做错了什么,惹你爸这么生气?”她走到沙发,坐在女儿身旁,用手拍拍她。

    看着母亲,席彦君粉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吭不出来。她同样无法向自己妈妈说明她与宇杰的情事,尤其眼前还有个发火到极点的父亲在,那话她怎么说,就是说不出口哇!

    “你说不出来吗?哼!”席父在旁边冷嗤。

    “老头子,她是你女儿耶,讲话可不可以别那么冲啊?!就算她想说,被你这么一吓也全都给忘了啦!”席母护女心切,立即回骂。

    看着快要吵起来的父母,席彦君心里一阵紧张,双手更是用力扭在一起。

    “忘了?她忘我可没忘!”

    “那你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怒视着老公,席母火气也大了起来。有什么事严重到要把女儿骂成这样?

    “我”席父气到嘴唇发抖。

    “不管是什么事,这里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席母瞪着他,要他快给她交代清楚。

    席父狠狠的深吸一口气。说就说!

    “我今天早上看见隔壁家的耿宇杰自彦君的房间出来,而且,他们还亲吻脸颊道再见!”说完他喘着气,满身大汗,怒火又攻心。

    席母也是一阵错愕,她转头看着女儿。

    席彦君看着母亲,没说话,算是默认。

    “是宇杰?”席母问。

    嗯,她点点头。

    宇杰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人品好,做事负责,事业也算是小有成就,相信女儿跟了他绝对不会吃亏,再说以他们两家友好程度来看,女儿嫁到隔壁,也总比嫁去别人家强一百倍以上。

    再三衡量,怎样都划算啊!

    “你们正在交往吗?”

    席彦君再度点点头。

    既然都承认了,席母安心的笑,自行推估小俩口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也有一阵子了。这些小孩还真会瞒,连两家父母都还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那老头子,你在生气什么?”

    席父额上青筋冒起来跳不停。气什么,老婆不了解他在气什么吗?

    “我怎么会不生气?一大清早一个男人从女儿房里走出来,两个人还亲亲爱爱的抱不停,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们是不是才刚从床上下来,依依不舍的正在话别道再见?

    “可是人家是恋爱中的情侣,你那么大惊小敝做什么?”

    “耿宇杰都爬上女儿的床了,我还不大惊小敝吗?!女儿才大学耶!”开什么玩笑,他从小小心呵护的小宝贝,转眼却变成一个别人的女人,这要他怎么接受?!

    “你当年还不是没娶我,就已经主动爬上我的床。”席母呛声回去。想当初,她不也是努力抵抗却无效。

    男人就是爱说一套做一套!况且,宇杰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他跟女儿在一起有啥不好?老头子就是人老又眼花、固执,不知变通。

    “这”席父语塞。“这跟那个不一样啦。”瞬间满脸涨红。

    “哪边不一样?”

    “就就是都不一样啦!不管怎么说,爸爸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最好你们俩马上给我分手!”席父气急败坏的指着女儿骂不停。

    总而言之,她不可以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更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他是她的小宝贝,身为父亲,他有义务要好好保护她。

    气氛一时僵住,席父微喘的看着女儿,而一旁席母则是静待女儿的反应。

    “我不要分手。”席彦君抬头,表情镇定的说。

    她爱宇杰,才不会为了爸爸无聊的抗议听话分手,爱情是她的,要在一起或分手都该由她自己决定。

    “彦君”席父的心揪成一片。女儿怎么会不听爸爸的话了?“你听爸爸的话,耿宇杰在经营那种乱七八糟的场所,相信为人也不会正派到哪边去,你就乖乖的跟他分手,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啊!”“爸爸,字杰是我们从小就认识到大的,相信他为人怎样你也一定很清楚,怎么可以因为他经营酒吧,就说他为人不正派?”席彦君有条有理的反驳。

    席父掀掀嘴皮,一时无言以对。

    “更何况,他爱我、疼我、宠我、让我,这样的好男人,放弃了他不是很可惜吗?”见父亲软化态度,她又再说。

    “老头子,女儿说的对,哪有人家做父亲的要自己女儿放弃幸福呢?这太荒谬了。”席母也在一旁帮腔。

    看来女儿处理感情的态度确实有一套,不会躁进,更不会草率。

    看着女儿亭亭玉立的模样,席父眉间一皱,大力拍了桌子一下。

    “不准!我说不准来往就是不准来往,谁说都无效,听见了没?”话一说完,便迳自离去,不再听谁的解释。

    谁都一样,不可以任意带走他的小宝贝。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席彦君心中有点无奈,明知道他只是在气头上说出的气话,但她还是把气话当真,放进心底了。

    “彦君,相信过一阵子,你父亲会有不一样的看法的。”席母趋前拍拍女儿的背,给予安慰的笑容。

    她回望了母亲一眼。

    希望真是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