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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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石川优忧郁地坐在自己房间的长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练习扑克牌洗牌。

    她其实很沮丧,想到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何时,不知何时才能有李楠瑾的消息,她就觉得心如刀割。

    尤其现在右腿还打上石膏,她连想逃出去都机会渺茫。

    可是她并不愿意放弃,因此她不断鼓励自己撑下去,要放弃也要李楠瑾亲口对她说分手。

    她拚命打起精神,保持仪容整洁,穿上自己最喜爱的t恤和牛仔短裤,听着自己最喜爱的法国香颂,努力构思新的魔术表演,绝对不容许自己以泪洗面。

    虽然这样强打精神真的很辛苦,她有时只想大声尖叫,或是躲在棉被里睡个三天三夜,不过她总是抱着一定要再见到李楠瑾的决心。

    如果要等待,她就必须坚强。

    当她正努力靠扑克牌来转移自己的悲伤时,响起一阵敲门声。

    “叩、叩。”不待她准许,对方直接开门进来,是仲程健司。

    “伯父有事出门,让我来照顾你一下。”仲程健司微微一笑,他穿着西装,显然是下班后直接过来的。

    “请你待在一楼,我不想见到你。”石川优板起脸道。

    “优,我们好好谈一谈。”健司恳切道,他在长沙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她冷冷道。

    “你还在气我跟伯父说,你跟李楠瑾同居的事吗?”健司满脸烦恼道:“我是为你好才跟伯父说的,那个李楠瑾并不想跟你结婚不是吗?”

    “他想不想跟我结婚是我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你跟我爸说的不只这些吧?我爸根深蒂固认为楠瑾是个骗子、花花公子,这不都该归功于你的造谣吗?”石川优恨恨道:“算我认错你这个人,我们以后都别来往了,我不当你是朋友。”

    “优,那个李楠瑾没办法带给你幸福,也没办法带给石川集团光明的远景”

    “所以你认为你能吗?”石川优生气道:“你什么时候变了?你也想要石川集团的财产是吗?那你拿去吧!我完全不会跟你抢;反正你已经是石川集团的秘书长了,你当上集团总裁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对财产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就只有你!”健司忽地吼道。

    “那很抱歉,我八百年前就跟你说过,我们是不可能的,在你造了这么多谣之后,我更是死也不会嫁给你。”她瞪着他道。

    “死也不会吗?那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呢?”他突然变得神色扭曲。

    “你在胡说什么?!”石川优蹙起眉,第一次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恐惧。

    “你父亲不在家,唯一的保镳又守在你们家大门口,我说的不是胡说八道,而是非常有可能成真的事。”他松开脖子上的领带,欺身靠近她。

    “你不准过来!”石川优想要逃离长沙发,但她的腿让她无法动弹,她宛如被毒蛇钉住的老鼠,浑身鸡皮疙瘩竖起,却恐惧得无法动弹。

    “我想要你很久了,优,但你一直太强了,让我始终无法靠近你,现在的你最好,又娇弱、又怜人”健司说着便扑到她身上,下半身压到她的腿上。

    石川优用手肘猛烈地撞击他的胸骨,同时左腿膝盖弓起,撞向他的鼠蹊部,一时让他滚落沙发下,疼得忍不住呻吟。

    然而她拖着石膏腿要坐起的身子,在下一刻又被他狠狠压住。

    “你逃不了的,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人!”他用手扣住她的下巴,正要吻她。

    石川优不断摆头挣扎,双手闷力推拒,在极度绝望的一刻,却感受到身上那恶心的压力突然一轻。

    她讶异地望向前方,发现健司已被某人拉着后颈用力摔开了。

    “优。”

    一声她在梦中听过无数次的呼唤响起!

    她难以置信地在沙发上挣扎起身,往沙发旁一望,李楠瑾正伫立在窗户与沙发之间,宛如天神降临,以深情款款的表情深深注视着她。

    “楠瑾”她顿时热泪盈眶,喉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李楠瑾一个箭步走到沙发前,弯身将地上的仲程健司拖起,狠狠一拳将他再度打倒在地,仲程健司痛苦的呻吟着。

    李楠瑾毫不留情地又用脚狠踹了他的鼠蹊部“这一下是针对你想对优不轨。”他说着又用脚踹了他的肚子一下“这一下是针对你派人杀了优的兔子和乌龟。”

    最后他再踹了一下仲程健司的肚子。“这一下是针对你找陈斯影上八卦杂志爆料。”

    石川优满脸骇然“健司,这一切全都是你策画的?”

    仲程健司抱着肚子倒在地上哀鸣,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是因为想把你逼回冲绳,所以派人偷袭你和米亚的住处,没想到你非但没回来,反而住进纽亚爵;当他发现纽亚爵是由我所经营时,便把皇华集团跟石川集团谈合作时的资料交给陈斯影,教唆她去跟杂志告密,好对我报仇。”李楠瑾冰冷地瞪着他“仲程健司,我已经抓到当初你派去偷袭米亚住处的人了,你等着坐牢吧!”

    终于能喘气了,仲程健司开始疯狂似的低喃“优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石川优浑身战栗,李楠瑾担忧地望向她,马上走到她身边,双臂一伸,将她紧紧抱个满怀。

    把伤得无法动弹的仲程健司抬到一楼,跟保镳金城说明简单的原委,并让他联络石川社长后,李楠瑾返回三楼,陪伴着惊魂未定的石川优,一起等她父亲回来。

    看到李楠瑾再度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门口,石川优才终于觉得刚刚的一切不再是梦,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颤抖、哽咽的。

    “我是来接你的,为了来接你,我必须先做好准备,抱歉,我来晚了。”他走到长沙发前,跪下来,伸手抚摩着她的右脚大腿、膝盖,直到摸到那个石膏。

    他的声音充满不忍和爱怜“你这个傻瓜,又没长翅膀,怎么可以从三楼跳到树上?”

    “你怎么知道?你那时也在吗?”她的眼眶盈满泪水“所以我听到的那声不要不是作梦?”

    “不是作梦,我昨晚才刚潜入这栋大宅,那时就正躲在你隔壁空房的窗枱上,没想到马上目睹你做这种傻事,我还来不及伸手拉你,你就先跳了下去。”他将她搂进怀里。“吓死我了,刚刚也吓死我了,我让你受太多苦了。”

    李楠瑾吻着她睫毛上的泪珠,双掌摩挲着她的脸蛋,像是要灌注他所有的爱意给她一般,他的掌心炽热,他的唇也火烫。

    “我好想你,我一直很担心你被你父母软禁,不知怎样了?我一直告诉我自己,如果要分手,你也会亲自跟我说,所以我绝不能放弃!

    “可是,真的好久,我以为你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出现我可能一辈子再也看不到你”她逸出一声哭泣,接着就再也压抑不住,她双手搂住他的胸膛,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久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她用力捶着他的胸膛哭泣。“刚刚好可怕,我真的好害怕”

    “对不起、对不起,现在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在哪我也会在哪,你要我入赘我就入赘,我不会再受皇华的控制,你也不用再担心任何事了,我会用生命守护你。”他缩紧他的手臂,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不断倾诉着他的爱意。

    “我爱你,我深深地、深深地爱着你,以后我会让你能天天快乐地变魔术、弹钢琴,让你过着不需要保镳跟随的自由生活,我会让你父亲认同我,将他当作我的亲人一样照顾。”李楠瑾喃喃诉说着他爱的誓言,吻着她的头顶,吻着她的耳尖,吻着她的鬓发,吻着她的眼、鼻,吻着她甜蜜温暖的唇。

    他坐到沙发上,紧紧将石川优搂在胸前,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一边等着她父亲回来,一边交换彼此这一个月来的生活。

    或许是极度紧绷、恐惧过后的反应,终于感受到彻底的温暖和安心之后,石川优马上睡着了,她贴在李楠瑾的胸前,枕着他的心跳入眠,唇角还微微扬起幸福的弧度。

    当石川信介风尘仆仆地赶回家,满脸的忧心忡忡,一到家就冲到三楼的房间,

    却看到李楠瑾正无比深情地望着石川优的睡颜。

    他一发现石川信介的到来,马上把手指放在唇前示意噤声。

    好小子,竟敢教我安静。虽然石川信介不服地想着,却又发现这年轻男子有一股沉着的威严,令人下意识地服从他的命令。

    石川信介只能默默地闭嘴,瞪视着李楠瑾轻柔地把石川优抱起,彷佛在捧着一用力便融化的霜雪,然后把她安稳地放到她的床上,盖上棉被,这才转过身来面对他。

    “我们关起房门,在房门外谈好吗?”李楠瑾轻声地以流利的日文提议,一边迳自走到门外,等石川信介也走到房门外,他便关起房门。

    “为什么不到一楼大厅?”石川信介皱眉问道。

    “优刚刚受到很大的惊吓,我担心她突然醒来见不到人会感到恐惧。”他沉稳答道。

    石川信介“嗯”了一声,直勾勾地打量他,之前只看过他的档案资料、他的照片,这还是第一次亲身与他面对面,但这一见面,石川信介马上了解女儿为何看上这个男人的理由了。

    什么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这男的便给人这种感觉,与他对峙就像面对一泓幽深的潭水,会让人感受到他的深不可测、他的沉着冷静。

    这在现代年轻人身上,是极难见到的特质。

    “我听金城说了,你救了差点被强暴的优,这点要对你道谢,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允许你跟优在一起!你先是劈腿闹上了八卦杂志,之后又坚持不肯跟优结婚,然后一整个月对优不闻不问,老实说,在我心里,你已经被封杀出局了。”石川信介直截了当道。

    “我很抱歉,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花了一个月查明了一些事件的真相,也正式摆脱皇华集团的包袱,一无挂虑地走到您的面前。

    “虽然时间晚了,不过我终于能堂堂正正地跟您说,请安心地把优托付给我,优如果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跟她结婚;优如果不愿意,您即使拿枪逼我,我也不会结!”

    他不卑不亢地直视石川信介,继续道:“我可以跟您保证,我会凭自己的力量保护优,给她不虞匮乏的生活,若是不用继承您的集团,那么优更可以免于生命危险,自由自在地过日子。

    “不过如果您坚持集团一定要传给优,那么我也会挺身守护她的安全。现在皇华集团的负责人已经换成我大哥了,皇华集团不会再受您的威胁或利诱,但我仍愿意听任您的决定,因为您是优最爱的父亲。”

    石川信介默默地咀嚼他的话,眼底渐渐流露出佩服的神色“看来这一个月,你没白费是吧?皇华集团易主了,是你搞的吗?”

    李楠瑾只露出淡淡的微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因为我的一意孤行、自以为是,差一点就让优毁在健司手上”石川信介想起来还觉得心口狂跳“就让我们彼此都退一步吧!我愿意把石川集团的负责人位置交给股东大会决定,不再强求由优来继承。不过希望你不要带着优离开冲绳,我年纪大了,想看着她待在我身边。”

    “没有问题。”李楠瑾点头承诺。

    两个深爱着优的男人,交换了他们身为守护者的约定。

    半年后

    透过落地窗可以望见透明清澄的广阔海洋,以米白色及海蓝色为主调装饰的大厅里,悦耳缤纷的钢琴曲轻快的流泄着。

    弹钢琴的女子穿着黑色的无袖小礼服,乌云似的黑发垂在肩后,如丝缎般闪亮。她容貌漂亮文雅,弹琴的手劲却奔放狂野,沉迷在弹琴时,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化万千,让人光是看着她的神情便觉得目不暇给。

    平常在旅馆大厅休憩、聊天的旅客,很少认真聆听钢琴手弹琴,但因为这个钢琴手极富特色,所以不少人慕名而来,只要在她表演时,这里大厅的座席从没有空掉的时刻。

    石川优满足地结束最后一个音符,站起身,整个大厅响起如雷贯耳的鼓掌声。

    她得意地朝四方微微挥手,极为洋化地献上一个飞吻给听众,让大厅里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和安可声。

    她鞠了一躬,走下摆放平台式钢琴的平台,笔直朝饭店门口走去,那里伫立着一个肤色黝黑、容颜宛如恶魔般俊美的男子,他穿着米色的线衫,墨绿色的长裤,举手投足的优雅沉静,像是来自异国的王室。

    “我弹得怎样?”石川优来到李楠瑾跟前,像是考了一百分的小孩等着讨赏。

    “很好是很好”李楠瑾牵着她的手,朝饭店的庭园走。

    “什么叫很好是很好?”石川优皱眉道。

    “如果是在石川集团的饭店演奏,那就非常完美了。”他故作正经道。

    “什么嘛!又要谈挖角的事了吗?”优不依地道:“我不是说过很多次,我才不要靠裙带关系在自家的饭店里弹琴。”

    “但也不应该危及到自家饭店的利益吧?每次有你演奏的时段,我们饭店大厅的客人就平均减少一半。”李楠瑾叹息道。

    “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楠瑾又不是石川集团的人。”石川优嬉笑道:“而且我弹琴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你应该要为我高兴才对。”

    “我好歹也是那家饭店的业务经理,拿人薪水总要为人做事。”李楠瑾无奈道。

    “那楠瑾把业务经理的职务给辞了吧!我爸那么啰嗦,在他手下做事超辛苦的,我看你常常加班,那老头,自己说年满六十五就要退休,现在又死都不肯退休,真是莫名其妙,要是他肯退休,我们就可以一起搬到台湾长住了。”石川优埋怨道。

    “没有业务经理的职务,你又不肯嫁给我,那我拿什么签证居留在这里呢?”李楠瑾单眉一挑道。

    石川优吐吐舌“我没说不肯嫁呀!只是某人没提过嘛~~”

    这样的暗示够明显了吧?

    不知是不是还记着她当初口口声声说过很讨厌结婚的话,在李楠瑾与她父亲谈和后,一次也没跟她提过结婚。

    她本来应该为此高兴,毕竟他们两个人都很自由不是很好吗?但随着恋爱的时间愈长,她心中便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想当李楠瑾的新娘。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们虽然没结婚,但也一起在石川优的老家隔壁租了一栋房子,过着幸福的同居生活。

    他们也没急着要生孩子,那么到底结婚是要拿来干嘛的呢?

    大家都说结婚只是一张纸,要不就是像她母亲一样,结婚不是一张纸,而是沉重的责任和义务,不过她就是突然很想结婚。

    或许是想成为李楠瑾最名正言顺的家人,想要那样的象征,让他俩步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约定里。

    她愿意分担他的苦与乐,负起所有的责任与义务,让彼此成为自己最甜蜜的负担。

    “你不在自家饭店里演奏,是因为薪水的问题吗?”李楠瑾迳自转移话题“我查过你现在的薪水,时薪三千日币左右,如果我给你时薪一万日币呢?”

    可恶!转移话题。告白已经是我先的了,难不成连求婚也要我主动吗?真是急性子的人吃亏石川优心里暗自碎碎念,但嘴上还是回道:“不行,气氛根本不合,我一看到我老爸那家饭店的装潢,就会想起三线和岛呗,感觉完全不一样嘛!”

    “不过最近你父亲饭店里的酒吧重新整修,改作成美式怀旧乡村风,如果在那边弹琴呢?”他继续引诱道,一边带她来到自己车旁,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美式乡村风吗?好像满好玩的,可以弹点不一样的曲调”她坐进前座,看着李楠瑾启动车子。

    突然,她又摇摇头,不行!完全被他转移话题了,她才不要在那老头底下弹琴呢!

    石川优深吸一口气,郑重宣布“不行!我才不要在老爸那边弹琴或变魔术,你放弃吧!”

    但李楠瑾似乎没在听她说话,他的唇角挂着神秘的弧度,专心地开着车。

    石川优疑惑地望向视线前方,不禁问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没有要回家吗?”

    “有个地方想让你看看。”他把车沿着国道58号路线开,停在耸立在碧海蓝天中的万国津梁馆前。

    红砖的尖格屋顶,雪白的屋脊,会议中心式的建筑,环绕着白贝壳的墙垣,在宝石般灿烂的蓝海环抱下,如梦似幻。

    他们把车停好,李楠瑾紧握着石川优的手,走进万国津梁馆里,似乎他早有预订,服务人员引导他们来到一扇深咖啡色的门扉前。

    “进去吧!”李楠瑾温柔笑道。

    “这里有什么?”石川优迷惑地望着他。

    李楠瑾笑而不答,伸手握着她的手推开门扉。

    一打开双扇门扉,是原木色光可监人的地板,两排深胡桃木的椅子上面铺有米白色的椅垫,走到中央底端是雕花的祭坛,祭坛后方将整片祖母绿的大海映入眼帘,两旁的雪白百合花妆点出庄严的气氛,祭坛后方有水晶的十字架。

    “这是”石川优为这里的美而炫目,一回头,门扉已关上,整座宁静的殿堂只剩她和李楠瑾两人。

    “优,你愿意嫁给我吗?”李楠瑾的手一晃,手掌变出一个枣红色的盒子,他打开盒子,白逃陟绒上躺着猫眼石戒指,他轻笑道:“这是最像你这头小兽的宝石。”

    石川优的眼里泛着水光,她掩住唇说不出话。

    “不愿意吗?”李楠瑾从容的神情有着一丝的担忧。

    “我愿意。”她双臂拥住李楠瑾。

    三个月后,台北

    平日的上午“猫主人”咖啡馆里没有客人,米亚一个人愉快地在餐厅里擦擦抹抹。她忽然想到自己把买好的早餐忘在汽车上了,便拿着钥匙锁了一下门,让三只猫咪不会到处乱跑。

    米亚到停在停车场的汽车那里拿了早餐,一边哼着歌,一边晃到咖啡馆门前,一开门时,突然觉得不太对。

    有人?!她顿时有点畏缩,可是前脚已经踏进去了。

    “谁在里面?”她紧张地大喊。

    “米亚,你这样喊有什么用?如果是小偷或强盗,难不成还会跟你自报姓名吗?”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

    米亚定睛一瞧,石川优就懒洋洋地躺在长椅上,手里抱着猫咪阿法。

    “哇~~优!”她兴奋地尖叫。

    “我回来了。”石川优甜蜜地对她笑道。

    “欢迎回来但,你被休妻了吗?怎么才刚结完婚就跑回台湾来?”她记得好像上上个月才刚参加完石川优的那个世纪海洋婚礼呢!

    “不是,因为我家老头终于肯放我和楠瑾一马,他愿意让我们在还没有孩子之前,住在台湾跟朋友们多聚聚。所以魔术师you又要重新在纽亚爵卷土重来啦!”石川优得意道:“真的是求了他好久才求到的呢!”

    “这真的是太好了!”米亚才说着,突然门上铃铛一响,她跟石川优都回头往外看。

    “优,你忘了带早餐了。啊~~左小姐,你好。”李楠瑾一身西装笔挺地推门进来,因为今天是回纽亚爵复职的第一天。

    “啊~~真的忘了。”石川优吐吐舌头。

    李楠瑾温柔地走近她身旁,把早餐递给她,一边自然地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吻“今天要乖乖的,别玩到太晚回家喔!”他叮嘱道。

    “嗯。”石川优粲然一笑。

    “啧啧,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肉麻。”米亚在一旁取笑道。

    突然,门外的铃铛又响,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匆忙地推开门道:“宝贝,我的文件夹有忘在你这里吗?”

    “仁皇?!”石川优指着那男的惊讶道,她身旁的李楠瑾也单眉一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楠瑾跟石川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李仁皇尴尬地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才对,宝贝是谁啊?”石川优好整以暇道。

    米亚满脸通红,哀求道:“优~~”

    “好肉麻呀!米亚宝贝~~”石川优取笑回去。

    李楠瑾忍不住大笑,李仁皇也用笑声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猫主人”咖啡馆的一天又要开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