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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修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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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修理毛病

    师太只要牵着我的手就很安心。我拿着旻甘递来的农具和几个大口袋;由师太领头,向粮食种植基地前进;路过大山崖;我的心总惦着大山崖洞里的怪物。师太当然知道我的想法;拽一拽我的手飞走,跨过几个大山头,来到种植基地,落到田埂上。师太其实在空中都看见了,整个稻田乱七八糟,才收了一点,心里很烦:“这帮人,只要我不在,都到田里来混了,一点活也不想干,白浪费一天。拿一趟不说,只拿一小点。”师太嘟囔半天,心里明白,今天若不想办法,同样也干不了多少活。师太很着急,高高站在田埂上;看着陆陆续续飞来的姑娘们,大声喊:“今天这样分;谁割的田;把田里的稻谷搬回去就算完事;没听清楚的,可以问我和美人;还没到的,互相转告一声。”师太拽着我,飞进自己割的田里,装满一大口袋水稻,正欲装第二袋。旻甘飞来扔下一个小口袋,把大口袋拿走。师太想:“这下她们愿意干活了。”师太把小口袋装满,自己扛着;我扛着大口袋,一弹腿飞向高空,我们肩并肩,手牵手,一共跑了五趟,全部把田里割下来的稻谷拿完。回到道院;尚未休息,师太再也不能等;急急忙忙牵着我的手进小屋,把门关死,拿着火炬重复同样的动作,飘在空中,猛力一吸,就......

    师太干活本来就累,还这么迫切,全身大汗淋漓,冒着热气,整个小屋都是她的气息。一阵激烈颤抖,重重摔倒在床,一边使劲捏床单,一边使劲咬床,恨不得把床方咬个大缺口。

    "咚咚咚——“使劲砸门。

    师太颤抖停不下来;用最大力量控制也不行。越着急,门越敲得响;心里很火,颤抖着声音嚷嚷:“又怎么?这才休息一会,让我清静一下好不好?”

    门外传来褚敏的声音:“师傅,稻谷机坏了,你不吃饭,姐妹要吃,赶快出来看看!正等米下锅呢?”

    师太想一想,道院没人会修理稻谷机;除了自己动手,就不会有人管,大声抱怨:“真是烦死人了,休息一会也不得安宁!” 师太嘴里喊着,也不敢怠慢,到现在为止,拿回来的水稻还是水稻;这么一大家人还吃不吃饭了?憋得无奈,只好硬撑着爬起来,穿戴好,用眼睛盯着我:“赶快穿衣服,看来我不出去,真的要没米下锅了!”

    有师太逼着,我没办法;只好空飘下来,穿上休闲装。

    师太一把拉着我的手,拿着火炬放在门边墙套上,顺手打开门;外面黑乎乎;褚敏拿着火炬很亮;睁着一双大眼焦急等待;心里有许多话要说。

    师太该发的火已经发了,见外面黑乎乎的,意味着徒弟们一天没吃饭;这时感觉褚敏喊晚了,如果早喊,不致于让大家饿一天肚子。师太什么怨言也没有:“走吧!我和力天先吃饭,再看看是什么毛病?”

    “师傅,你也看见了,从早到晚咱们收回来的水稻一点没动,亏我事先有准备,把事情说在前面;今天才不致于饿饭。”由褚敏引路,一会来到厨房;桌子早放好,饭菜都在上面。

    师太真是无话可说;褚敏管厨房无疑是把好手,自己没想到的,她考虑到了。如果按自己的判断,今天非饿饿肚子不可;没想到褚敏留有一手,才缓解了今天的危急。师太和我坐下吃饭;像饿狼一样疯抢,没一人吱声,不一会把桌上的饭菜全吃光,一点汤也不剩;我的肚子还有亏欠,面临现在的情况,有一口饭吃已经不错,还想什么呢?我只好忍一忍不敢吱声。师太虽然不说话,从她的动作可看出心里也有亏欠。

    褚敏进火房后面忙半天,带着五个人把稻谷机抬进厨房来;不用说话,我和师太都看见了。我第一次见这样的木制稻谷机;一个手摇大风轮,上面一个漏斗,下面一个出米槽,像手推车似的;看上去很简单。今晚的任务就是要修好它。师太和我在圆桌边坐不住了,必须起来检查。厨女们一阵风把圆桌和餐具收走;现在轮到师太围着稻谷机四处查看;师太虽然不是修理工,但很认真......

    我第一次见师太当修理工,跟别人不一样,因为不专业,动作给人感觉很别扭。

    师太东瞅瞅,西看看,到处找毛病;一边检查一边介绍:“别看它简单,没有工具造不出来。”

    我皱皱眉头;道院在深山老林;道院里没有一人会做木活;这顽意应该有个说法才对:“这是哪来的?”

    师太为了把稻谷机的来历介绍清楚,要给我们讲一个真事的故事。“这个稻谷机是师傅传下来的;听说,当年有个木匠路过这里,找不到回家的路;除了有这座道院外,四处荒无人烟;饿了一整天;找不到吃的;在道院周围转来转去几个小时,都在师傅的视线内;出家人,慈悲为怀;师傅见他迷路,动了恻隐之心,喊进道院,给他吃的。木匠感觉道院很温暖,打算在道院多呆一段时间,探好路再走;师傅也答应下来。小木匠闲得无事,喜欢干木活,发现道院没稻谷机、床和凳子;要为道院亲手做。于是就在道院住半年;做出四个手推车式打谷机,五十多张木床,三十多条长桌长凳,一直传到现在。我们餐厅里的餐桌长条凳,都是他做的。”

    我虽然不会木活,听师太这么说,工程一定很大,况且又是在山中:“哪来的木材?”

    “都是山上砍的野树。”师太嘴说话,眼睛盯着稻谷机找毛病,看一眼褚敏:“问题在哪里?”

    褚敏拿着大风轮手柄摇转一下,像有什么东西挡着转不起来:“就是这里的问题,一到这里就不会转,使劲摇也摇不动。”

    我知道,如果稻谷机没人动;不可能自己坏;肯定有人弄坏了,自己不会修,扔这那儿不吱声,等待褚敏找师太来处理。不过,话又说回来,既使弄坏,也厨房的人弄的;师太知不知道是谁弄坏的,又怎么样呢?不照样要师太来修吗?所以我有这个想法,也没必要说出来。

    孬俏俏拿着火炬,靠近手摇柄,把稻谷机大风轮照亮,露出陈旧模样。师太和厨女们看惯管了稻谷机倒不觉得;可我一看,感觉不样:稻谷机外表又黑又脏,大轮手摇柄深度磨损;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磨痕。主要部分,就是装稻谷大漏斗、漏槽和手摇转动轮。既然手摇不动,问题就在大轮、或轮轴上;我看一看,自言自语:“太老了,有很多地方磨得差不多了。”

    师太不管我的感叹;她的任务是修理稻谷机,拿着大风轮手柄转一下,破损处被暗光挡住看不清,只好从孬俏俏手里拿来火把仔细查看,大风轮轴坏了,断痕新印还在。师太烤虑一下,没有处理方案:“怎么办?”

    我不懂,只能用一般认为可行办法: “找线绑上就可以了。”

    师太一听,就知我是外行!稻谷机轮轴,需要多大的力量承受打稻谷,不是用绳子绑一下就可以实现的,要用洋钉钉上才可使用;如果没有洋钉,只能做木钉打眼钉上才行。师太看一眼褚敏:“找找什么地方有洋钉?”

    褚敏心里想着放工具的地方,匆匆离去。我仔细观察稻谷机结构,还是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制造?这玩意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况且师太没时间告诉我。褚敏去一会,找来两棵生锈的洋钉递给师太;接下来就是师太拿着洋钉和锤子,把头钻进大轮里去钉洋钉;我用双手抓住手摇轮,控制不动;师太用褚敏找来的小木条,夹在两边,费很大的劲才钉上,从轮轴狭缝钻出来,用手一摇,大风轮转起来:“好了。”

    不用说,这只是对付,用不了几天还得坏。这些师太心里比我清楚。我不懂是情有可原的;一个从小练功的人,吃饭问题全靠师傅;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起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没做过一天家务活;自己的衣服脏了,随便在水里洗一洗晾干就穿。坏了,大家都知道由师傅变;也不知用什么变,反正穿在身上没问题。

    褚敏吩咐厨女们,将稻谷机抬走,心里有话一直憋着,等到现在才说:“师傅,如果收回来的水稻不打下谷子来,按这样工作下去;厨房人手不够,应该增加一到两人才行;师妹们用口袋装来的水稻往地一扔就不管了;剩下的工作还是要我们来做;做完还要把谷子打下来,舂一舂才能打成大米,工作量很大呀!”

    师太大脑有印象:那是一个正方形米斗,长、宽、高相等;不知上辈们是那一代传下来的,反正不是做床的木匠所做:“我记得有个大方斗,不知上哪去了?”

    “在,一直用着呢!厨房打谷子就是用它。”褚敏当然比谁都清楚,这几天吃的饭,就是用米斗打下谷子来做的。如果没有它,水稻上的谷子不知怎样拿下来。用手拽很慢,一天也拽不了多少。

    “这样一来,下次收稻谷用它就方便多了;我们在田里打成稻谷运回来,就可以减轻厨房的工作量;下次我会安排人来抬。”师太像聊天一样说了一遍,紧紧拉着我的手进小屋,把火炬点着拿到小床对面墙套插上:“今夜不会再有事吧?看来可以睡个好觉了。”

    我干了一天活,白天和师太有过温暖;现在还没上床就想睡觉。人太累了,不想和师太在一起睡。师太看我的样子,就知我想什么。“人累了,不适合空睡,就睡在床上吧!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互相不打扰。”

    我听师太这样说,很高兴;也想好好睡一觉。很长时间了?除了其它,就是跟师太缠绵,造成人人有意见;连焉虹虹都跳出来造反了:“行吧!就按你说的做。”我除去休闲装,上床盖被躺下,心里想着很快入睡。

    师太大脑不这么想,嘴上说一套,心里做一套。悄悄的,也不吱声;除去穿戴,显得很迫切;弹腿飞起,空转一圈,使道法,一用劲,一股强劲的风将我身上被子卷翻,“呼”一声,一股力量把我吸起,转一圈就......

    我还老老实实相信师太,其实是个错误。早听师太说过,向她这种岁数的女人,尤其是多少年没接触过男人,心里的渴望很压抑,积聚成一团炽烈的火;熬到现在,像火山储存能量达到最高无法再储存时程度,这股冲劲拥有惊天动地的威力;一旦爆发犹如排山倒海一样凶猛。师太正处于这个时期,若让她放弃行为、或阻止发生,她会恨死你,甚至跟你拼命!开始听师太说,我只是当玩笑淡淡一笑了之。没想到师太正在悄悄进行。这个秘密;是师太对我的耳朵悄悄说的,没人知道。所以师太激烈颤抖,我看见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我回想一下,师太每天都很累;可是师太显得挺精神;似乎有使不完的劲,由此看来,她的体质很好;无论是烦杂的家庭事务,还是田里干活,她的精力比那些充满青春活力的姑娘们强几十倍;真令人费解;人家愈活愈老,而师太却相反;现在看上去,还不足三十岁了;我也不知她是怎么弄的,越看越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