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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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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研改变心意了,一向不喜欢争权夺利的他,因为白昼为了救他而受伤一事改变了原本的想法。

    人善被人欺,老虎不发威,还真会被当成病猫看待。

    眼前这些退而不休的老者,都是跟着他父亲打拚的长辈,一直以来都难以忍受莫迪亚接替他成为龙头,现在他主动召集,他们自然乐得参与,个个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很久没动一动筋骨了,要不是少爷不许我们以暴治暴,我早就把莫迪亚那混小子抓来痛打一顿了。”崔浩顶着一头白发,皮肤却保养得像个年轻人,这会议让他又重拾年轻活力。

    “崔叔,我们现在要比智力不要比体力。”姜研心底行其他盘算以及忧虑,他可不想为了给莫迪亚教训而让这些长辈受伤害,那绝对不是他找他们出面的用意。

    “那太无趣了。”

    “爸。”崔靖文叫道。

    “干么?”

    “昨天您去打高尔夫球才扭伤了腰。”他提醒,

    “什么意思?”崔浩白了儿子一眼,知道儿子话中有话。

    勇伯开口说:“靖文是叫你要认老,不要老以为自己还是小伙子,你的骨头已经不像年轻时那么硬朗了。”

    “臭小子,竟然敢吐槽你老爸!”

    “好了,别像个小孩火气说来就来,我想姜研自有他的想法,你只管好好的配合他的计画就够了。”

    勇伯一开口说话,崔浩只得乖乖收敛“勇哥您都这样说了,我当然会照办,我也知道自己体力没当年好啦,不过要是能活动—下筋骨,也可以防止骨头生锈嘛。”

    “崔叔,我知道您心底有一口怨气想出,到时候一定会给您出口气的机会的,即使不用手痛打莫迪亚一顿,也要叫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同等代价。”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莫迪亚,他不怕身体受创,只怕失去了权力和地位,如果让他重重摔下,想必心痛会比皮肉之痛更让他痛不欲生。

    “好吧,那么最先我们就是要把你拱上去是吧?”

    “要麻烦大家了。”

    崔浩笑说:“一点也不麻烦,”

    “那么我们美国见了。”

    勇伯和崔浩先行离去,崔靖文则尾随在姜研身旁。

    “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姜研睨了他一眼:

    “知我莫若姜研啊!”崔靖文搭住他的肩膀,瞹昧的笑问:“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什么进行到什么阶段?”姜研装傻。

    “别装了啦,我都看见了,你紧张万分的抱着美女冲出饭店。你应该从没对哪个女孩子那么紧张过吧?”

    “崔靖文,你好像很闲嘛?”他光是一个眼神就够叫人毛骨悚然。

    “哇!平常文质彬彬的你原来也挺会要狠的!”崔靖文把手拿开,倒退了一大步,不敢继续在老虎嘴上拔毛“我现在就去处理你交代的事情。”

    “小心行事。”其实他并不想把旁人拉进来膛这淌浑水,心中自然免不了有所牵挂。

    “我做事你安心。”崔靖文洒脱挥手。之所以如此洒脱,是因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人在江湖,向来都是身不由己。

    说不在意,假的,原本姜研打算不告而别,但是因为放心不下白昼,他又折返回饭店。

    寻这是医生开的葯,要按时吃。”

    “喔。”白昼没有疑惑,点头应允。

    “我已经拜托医生两天过来帮你换一次纱布。”

    “嗯。”“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请柜枱代劳。”

    “我知道。”

    铁汉也会有柔情,但是他的细心交代在白昼看来,却像个爱唠叨的老爹。

    “还有”

    “够了!被了!你不要一次讲那么多,我会头痛。”她用一只手压着太阳穴,低嚷着“你人就住在对面,只要记得按时来敲我的门就好了嘛,干么交代那么多?听起来活像在交代遗言似的。”

    “少口无遮拦,我是看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会多叮咛两句,不用嫌我烦,你很快就会耳根清静了”

    咦?话中有点诡异喔!

    斜睨着他,白昼狐疑的问:“你为什么那样说?怪怪的喔!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呢?”

    “哪有什么事情,我等不要回房间,你就听不到我唠叨了。”姜研把纱布和葯水放回茶几,顺便放下医生的联络电话“如果觉得很痛或不舒服的话,记得马上和医生联络。”

    “联络你就好了嘛。”

    “我又不是医生,叫你有状况联络医生,你照做就是了,小孩子哪来那么多意见。”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不会想一笔勾消吧?”她贼贼的看着他,深信他不可能忘恩负义。

    他手一抬就朝她的额头用力一戳。“为善不该求回报,我就大恩不言谢。”

    “哇!哪有这样的?!很痛耶!”晃着裹着纱布的臂膀,她一脸可怜的喊疼。

    “那么就算扯平好了。”

    “怎么能算扯平?”听他在讲咧,还真是会计较的老头,而且一般小说不都该这么发展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就以身相许吧!

    她的目光从那张俊脸一路瞄下来,伟岸的体魄、平滑的小肮啊!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乳臭末干的小表,别用那种眼光蹂躏我的身体。”体内温度在上升,可姜研还是得把持住自己,理智努力想要战胜生理冲动。

    “哈!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诡计被揭发,白昼只能呵呵干笑。

    “你的目光那么色,活像要把我推到床上强暴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好啦,那言归正传,你欠我一个人情呢?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喔,你要怎么回报我,以身相许吗?”说着她情绪激昂的看着他。

    “你曾经想杀我吧?我没把你这现行泛送进警察局,就已经是对你施以天大的恩德了,这恩德够下够和你施子我的恩惠一笔勾消呢?”

    “”无言以对,原来幻想和现实足有差距的,姜研并没有被她的美色迷到昏头转向“唉!唉唉!唉唉唉!”

    “你叹什么气?”

    “既然你这么不懂得欣赏美女,那我就把机会送给别人好了。”她随口嚷嚷,不想让他看扁,没料到这反倒激怒了他。

    她突然被推向沙发椅背,整个人被困在他的胸膛之间,他双眼喷着火,发出警告“别乱招惹男人,听到没有?”

    “我干么听你”“吻封缄,深入又深入,深入到令白昼昏头转向的地步才宣告终止。

    “如果你觉得还有其他男人比我能让你如痴如醉,就去吧!”他说话前后不一。

    “吻方休,她刚上了天堂,又马上下了地狱,因为欲求越来越无法满足。

    “整天了,从姜研离开白昼的房间之后,她就一直联络不上他,手机不通,按了门铃也没有任何回应。

    但是奇怪的是,她偷偷放在姜研那里的追踪器却一直显示他人在房内,正当她准备自行开门,房务人员正好推着整理车前来打开房门。

    二话不说,她一头钻进姜研的房间,可是他并不在房内。

    “小姐,房间还没有整理好,你还不能入住喔。”

    “你弄错了,这房间有人住。”白昼告诉房务人员。

    “住在这里的先生退房了。”

    “退房?你说他退房了?”她激动的扯住对方,把人家吓得差点尖叫。

    “是柜台说住这里的先生退房,通知我上来整理房问的,细节我并不清楚”

    “他退房了为什么?到底到哪里去了?”她恍神的看着姜研住饼的房间,这才发现,衣柜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早就收拾一空。

    现在她总算明白,姜研干么像个老爸一样唠叨,原来那时候他就打算下告而别了。

    “臭姜研!你竟然这样耍我!”她气急败坏的抡起双拳,吓得房务人员急急忙忙退出房间。

    不久后房务经理急忙赶来了解状况“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你能把姜研抓过来给我吗?不能就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她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不抱持希望转身准备离开,

    “请问你是孙昼曦小姐吗?”门口又来一道服务生的声音。

    “我是。”

    “太好了,我刚按了你的门铃没有回应,这是姜先生要我转交给你的信件。”

    “他在哪里?”

    “他应该是住机场去了。”

    白昼抓过那信件,塞给房务经理一张名片和一些欧元,胡乱交代着“我要退房,麻烦你帮我联络名片上的人,我的物品他会帮我处理,这些钱定我的房钱,多的就当作小费,麻烦你了。”

    说完她就背着随身小包包冲出饭店,跳上计程车,毫下考虑的告诉司机“场,谢谢。”

    坐定,飞快拆阅信件。

    “这家伙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不然我肯定追到天涯海角找他算帐!”不告而别算啥啊?搞得她像个弃妇,感觉实在不是很舒服。

    她长得很抱歉吗?

    才不呢!瞧,连老外司机都忍下住从后照镜偷瞄了她好几回。

    “麻烦专心开车,谢谢。”她冷冷的,给对方一个还算客气的警告,不再理会他,她专注看起信来。

    白昼:

    当你看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飞机上,原本觉得没必要多说什么,但是总又觉得还是得要跟你说一声,我走了。

    我想你八成气得想要掏枪,虽然认识不久,但是我自认对你还是了解得梃透彻的,写这封信是避免你在饭店闹上一场,不过希望是我猜错。

    “哼!你没猜错,但是我比较想要掐死你。”抓着信的一角,她目光露出了一抹杀气。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但是你还年轻,也许那喜欢只是一时冲动,也许过了一段时日你会改变心意,所以我想就给你我彼此一些时间缓冲一下,这应该是不错的建议吧?

    “厚!是你自己觉得不错吧?”她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就一年吧,我用这一年来处理我的麻烦,你也用这一年好好的多看多想,如果一年后你依然喜欢着我,我们再来谈一场甜蜜的恋爱吧。

    “什么跟什么?!一年的约定?还真像是在哄小孩。”但是反复咀嚼姜研的话,这个一年之约不也意味着他对她是真的有感觉?

    “想及此,白昼的心忍不住通的跳了起来。

    机场有点小状况,所以大部分的飞机都延误了起飞时间,就这么巧,白昼一抵达机场,马上卡到了位子,轻轻松松给她跳上了飞机。

    很快的,她在头等舱找到正闭目养神的姜研。

    她想偷偷和一旁的人换位子,这种事情通常难不倒演技一流的她,她只要用可爱得让人无法拒绝的灿烂笑容拜托对方,对方就无法招架一切照办。

    但这招也有不灵光的时候,例如碰上了讨厌装可爱的人,或者像现在姜研身旁那个一脸垂涎的女人,她的可爱就派不上用场了,

    “很抱歉,我喜欢这个位子。”女人假笑拒绝,

    “真的不行吗?”

    “真的不行。”女人斩钉截铁回复。

    “就因为你喜欢这个位子?”明明目的就是一旁的姜研,白昼很想直接拆穿她的西洋镜。

    “是的。”

    “好吧。”她笑了笑,突然横过女人,靠着姜研的耳边,甜蜜又暧昧的叫唤着“亲爱的,请起来。”

    女人瞪大了双眼,被吵醒的姜研只对白昼的出现大感错愕,却不知道刚刚这儿正上演着一出女人的战争。

    “你怎么在这里?”

    “这问题等飞机起飞之后,我会有很多时间可以回答你。”

    “喔。”

    “过来一下。”

    “喔。”姜研对一旁的女人欠欠身,笑说:“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亲爱的,不要对我以外的女人笑。”白昼不爽的把他的脸扳向自己。

    女人不情愿的站起来,眼中喷着火焰,语带挑衅的说:“她应该不是你的女朋友吧?年纪看起来好小,是妹妹吧?”

    “错。”白昼侧身—贴,整个人靠在姜研胸膛上,甜蜜到不行的笑道:“我是他老婆。亲爱的,过来啦。”

    就这样,白昼当着眼中喷火的女人面前,把姜研拉到自己的位子旁,然后对单身的男性旅客说:“真不好意思,我有很严重的惧机症,非得我先生在一旁陪着我不可,不知道可不可以和您换个位子?喔,我先生的位子就在那位美丽的小姐旁边,可以吧?”

    白昼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男人也像刚刚的女人那么不上道,她就干脆牺牲自己到那个女人旁边去窝,总好过让姜研羊入虎口。

    不过她的目的达成,男人点头,换了位子。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姜研终于可以入座,但还是相当纳闷“你不是该在饭店?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把话说清楚啊。”

    “我以为我已经写信跟你说清楚了。”

    “那么我就是来给你回答的,有来有住是礼貌,对吧?”

    原则上是,但她若是个会守规则的女孩,那才有鬼!

    “算了,说吧,反正你已经在这里”

    “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答应你,跟你谈恋爱。”

    呵!瞧她那不可一世的模样:“这是你施给我的恩泽?”

    “很感动吧?”

    “是啊!是啊!”是很想大笑才对!但是也着实被打败了“一年还没到,还不是谈恋爱的好时机。”

    “那可下行,我没啥耐性,恋爱说谈就谈。”

    “现在的我不适合你。”

    “合适下台适要我来说才算数。”

    “我的环境太复杂,下希望把年轻、有太好前途的你拉下水。”

    “你觉得这世界上还会有此我更复杂的人吗?”十八岁,却满手血腥,她或许比疯子更疯狂,人们若知道她是个杀手,只怕闪的闪、躲的躲,想谈恋爱,太难。

    “白昼”

    “是男人就大声说实话!或者你根本就看不起我的身分和工作,打心底认为我根本配不上你,如果是这样,我马上跳机”

    姜研吻住了她。

    “吻结束,白昼傻傻问着“这是答应的意思还是安抚我而已?”

    “听好!”他扳住她的肩膀,谨慎其事的道:“我不吻不喜欢的女人。”

    “不吻不喜欢的女人是怎样?”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姐,你很白耶!他刚不是吻你?他吻你又说他不吻不喜欢的女人,意思就是在说他喜欢你啦!”旁边的中国阿婆冷不防凑过来大声嚷嚷,这一嚷,飞机上大半懂得中文的人都探头探脑的想看热闹。

    “谁啊?怎么这么open啊?”

    “厚!太丢脸了啦!”白昼涨红了脸,真的觉得太丢脸了,最后她选择用毯子把整个头给盖起来。

    但是隔着毯子,她感觉到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给了她一记拥抱,有力却又下失温柔。

    很甜,很甜,她就这样笑着进入了梦乡。

    “饭桶!全都是一堆饭桶!”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莫迪亚轰巴掌仿佛轰上了瘾,一群手下排排站让他打到几乎手软,谁也下敢多吭一声。

    谁叫他是老大,吃喝都得靠他,当下属的只得忍气吞声了。

    “大哥,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该去问谁?”莫迪亚冷冷瞪着一旁的一号跟班“我要姜研的命,我也要白昼那个死丫头的命,竟然敢背叛我?!”

    “是,他们都该死!”一号跟班连忙附和。

    “那还下给我去堵人,愣在这里干什么?!又是一巴掌。

    “跟班抚着被打疼的后脑,唯唯诺诺的问着“该上哪去堵人?”

    人跟丢了,根本下知道姜研现在去向,要他堵人?这也太为难人了点。

    “你你们真想把你们的脑袋给扭下来!”

    远远地,就听到莫迪亚在鬼吼鬼叫,崔浩掏着耳朵,悠闲的走进来。“莫迪亚,你还是没啥长进嘛!除了嗓门大以外,好像要不了什么好把戏。”

    “崔浩!”

    “是我没错,不过不用那么大声,我耳朵好得很。”崔浩继续掏耳挖苦。

    “你回来干么?”

    “回来当然不是找你喝茶叙旧。”他绕着办公室,这边摸摸那边看看,忽然皱起眉头说:“把老大的古董都搬走就换了这些新玩意啊?实在太没有品味了。”

    “现在我是老大,这里是我的地盘。如果你是来喝茶叙旧,我还可以叫底下泡个茶让你解解渴,但是显然你并不是来恭喜我当上龙头老大的,既然这样,我这儿不欢迎找碴的,要自己离开还是我叫人送你出门,你自己选一个吧。”

    他的态度涸岂,看起来是有几分老大模样,但是崔浩却大刺剌找了个位于坐下,丝毫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茶,喝不都无所谓,但是老大的东西,你也该交出来了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来和你清算老大的所有产物的,你吃下去多少就吐出多少,老大有多少资产被你吃掉,我们都心知肚明,你老实点,就不为难你。”

    “呵!你以为你是谁?我还没有叫你们把以前拿到的好处吐出来就已经算是涸仆气,你现在竞跑到我地盘上来跟我清算?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跟班们一个接一个点头附和。

    “崔浩,现在已经不是你们那个年代了,你就安分的回去养你的老,别想要多管闲事了。”

    “可我崔浩就特爱管闲事,怎么办?”

    “爱管闲事死得早。”莫迪亚冷哼。

    “你在威胁我吗?”

    “我是在告诉你要识时务,免得老了落得横死街头。”

    “谁会横死街头还不知道,我只是来通知你,笼头会订在星期日上午十点举行,你想来就来,下来我们还是会照常举行。”

    “龙头会该由我这个龙头来发起!”

    “错,如果龙头没有过半长老同意,我们可以推翻,也可以不承认,你”斜睨莫迪亚一眼,崔浩继续说:“你就是非过半长老认可的人。”

    “崔浩,你不要太放肆!”跟班一号愤然上前,却让崔浩的人给从中架住。

    “这儿还轮下列你说话。”崔浩狠狠掴了他一记,杀气十足的瞪着他警告道:“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你直呼我的名,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

    擦擦手,崔浩笑苦转头面对莫迪亚。“打丁你的人真是抱歉,但是他实在太久教训了。”

    “崔浩,你回去告诉勇伯,我是笼头已经是事实,叫他老人家不要横生枝节,至于你,如果想回来,我很欢迎,航运还缺个副总经理,也许我可以帮你安排安排。”

    “莫迪亚,不要想用权力来诱惑我,我没有那么容易收买的,话我已经带列,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叫你的手下不用送我,他们找还不看在眼理。”崔浩瞪了一眼想上前阻拦的混混,大摇大摆的走离莫迪亚的地盘。

    “大哥,那老头太嚣张了!”

    “你以为崔浩为什么敢那么嚣张?”莫迪亚脸色很沉,发现猪头猪脑的手下一点都不受用,他气得想掐死他“那是因为你们都是饭桶!”

    勇伯、崔浩都跳出来,看来他得再多多招兵买马,找些有用的部下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