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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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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中,时尚名媛及绅士们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展露最完美的一面。

    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与会中人品酒吃点心寒喧,但只有一个人例外,花慕忻眼神里有遮掩不住的戾气,像一头即将发怒的野兽,浑身充满生人勿近的讯息,让每个人看到他都自动退避三舍。

    “慕忻,就算你有满腹怒火,也不要摆出一副阴沉面孔,笑一个,别让自己太独特而成为众人的目标。”月慕优以手肘撞一下花慕忻,然后奢侈的展开笑容献给每一个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

    其实月慕优说这句话根本是多余,早在他们两个一同踏入宴会时,出类拔萃的两人就已经成为名媛淑女觊觎的目标。

    来自四面八方爱慕流恋的眼神,足以将他们精壮的身躯射出千疮万孔。

    “你明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换成是你被骗,我看你笑不笑得出来。”环顾四周一圈,花慕忻一直在寻找熟悉的脸庞。

    “若真的被骗,你应该庆幸那女人没死,还能活生生出现在你面前,否则像你之前那副要死不死的德行,我宁愿你是现在这副有生气的模样。”月慕优说出心里话,不管是不是真的被骗,至少慕忻恢复了生气,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别净说些废话。”他已经后悔答应让月慕优陪他一起来,他吊儿郎当的态度,他无法苟同。

    “我说的是实嗯那边有騒动,会不会阮又琳出现了?”现场一阵騒动,月慕优将视线往那边飘去,炯亮的眼神对上一位绝艳的性感尤物。

    蓬松的马尾发型既华丽又出色,不但完全露出她出色的鹅蛋脸,也衬出完美的五官,而以他阅美女无数的眼光看来,那女人拥有34d、24、35的窈窕身材。

    而她上衣穿着一件高贵的黄色条纹衬衫,下半身搭配着一件华丽的紫色亮面几何裙,小蛮腰上则系着一条金色腰链,修长的美腿则以一双具有时尚感的金色尖头高跟鞋所包裹,优雅大方的她,一出现就迷惑现场男人的目光,包括他在内。

    月慕优目光充满爱慕。“是她吗?”若不是阮又琳本人,那么他就要展开行动,因为放过性感尤物不是他的本性。

    丙真是她,就算两人遥遥相距有几十公尺远,他依然一眼就能认出她,花慕忻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让人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同时,他的心情也随着阮又琳花枝招展的笑容越来越低沉。

    宾果!月慕优没听见答案,但从花慕忻阴寒的表情,不难知道眼前的性感尤物就是阮又琳本人。

    騒动的人群逐渐往他们而来,月慕优看见阮又琳迈开修长纤细的小腿,笑容可掬的往他们靠近,闪烁的眼神尽是挑衅。

    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花慕忻情绪上的转变,可以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越安静,就代表他的愤怒越强烈。

    不知好歹的女人,依然大摇大摆的朝他们靠近,毋庸置疑的,她的目标是花慕忻,因为两人已经相距仅几十公分而已。

    花慕忻阴森的目光对上无情的目光;刹那间,空气中流动的气息停滞住,让人清楚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

    “果真是你!”

    “好久不见。”

    他今晚会出现在这里,她就猜到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当她注意到他那双幽黑的瞳孔由错愕转变成心痛,直到冷冽跃上他如寒星般的眸子,她知道他已经百分百确定在日本发生的一切都是个骗局。

    花慕忻扯唇一笑,但笑意却是令人寒毛直竖。

    亲眼所见她的无动无衷、她的虚情假意、她的冷言讥笑,这女人根本是把他当作傻子在看,完全将他的真心践踏在地上。

    他怎会愚蠢到这种地步,被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给玩弄了!

    女人果然是要不得的东西,她的毒辣蛇蝎心肠毁了他对爱情的信任,一句好久不见,更像一把利剑狠狠刺破他的心,再也没有完整可言。

    而他不会再是沉溺痛苦中的愚蠢傻子,他要反击!

    他花慕忻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被女人玩弄的傻子,他要玩弄他的女人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傻子供你娱乐,所以你可以毫不在乎的走到我的面前,连一声抱歉都没有,只是一句好久不见?”他抡起的拳头收了又放,放了又收。

    当他看见阮又琳背后的钟品瑷时,花慕忻冷不防地笑了,但笑意反而让他阴沉得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充满危险的气息。

    “没想到我花慕忻也有被两个女人玩弄的时候!”生平第一次动真情,竟落得这种可笑的下场,女人果真是信不得的动物,

    比起阮又琳的面无表情,钟品瑷脸上有着一丝愧疚,但很快地被阮又琳以眼神斥责,现在不是愧疚的时候。

    “比起我父亲受的苦,你已经好太多了。”阮又琳冷眼以对。“是你跟你的朋友诬陷我父亲,害我父亲坐牢,这笔帐我发誓一定要替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

    “所以你就把箭放在慕忻的身上,对慕忻虚情假意,最后以死亡作结束,让慕忻为了你生不如死、浑浑噩噩的度日。”女人的心一旦狠起来,比起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只能说他倒楣,成为我下手的目标。”

    月慕优看不过去。“你这女人的心太狠毒,你对你的父亲了解多少,你又怎么能够确定是我们诬陷他坐冤狱?”

    他知道慕忻的心正在滴血,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冷意有多少,足以代表他的心有多千疮百孔。

    他不曾见他失控过,就只有上一次在日本,为了这女人的假死,他情绪失控几近崩溃,否则平常的他冷漠得不像话,不会为了外在的事物而影响平日的形象。

    而现在面对阮又琳无情的冷言冷语,他脸上阴森骇人的表情更是教人毛骨悚然。

    越沉,代表他的心情越差,通常这样的他,才是教人最害伯的。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不会相信你们的说辞。”一向宠爱她的父亲,不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走私毒品的根本是他们几个人诬陷的。

    “那你也不相信慕忻对你的感情,宁愿狠狠践踏他的心,把他伤得体无完肤吗?”月慕优嘴巴抿成一直线,一向好脾气的他也不得不生气。

    好友被当傻子愚弄,他同仇敌忾地双眼释放出冷意。

    “没错。”

    阮又琳无情的睨向花慕忻,只见他森冷的释放出冷箭;两人视线再度交会,流窜在彼此之间的是强烈的恨意。

    “工藤企业家电代理权也是你报复我们的杰作?”

    “没错。”她坦白承认,就像一个有问必答的学生。

    “很好,我总算看清楚你那颗无情的心。”他扯唇一笑。“但我花慕忻不是一个轻易让人玩弄于股掌的男人,你招惹我,便得为你的愚昧付出代价。”

    撂下狠话,花慕忻冷然转身离去,阴森森的侧脸让人害怕,他迈开颀长的脚步,修长的体格笼罩着寒霜。

    月慕优不悦地瞪了阮又琳一眼后,随即跟着花慕忻离开。

    “又琳,这样好吗?”见花慕忻离开,钟品瑷颇为担心,不知怎么搞的,她的心好不安。

    “不管好不好,我都已经做了。”这场战争才正要开始。

    她有种预感,事情没这么简单,两人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

    --

    “爸爸,我来看您了,您过得好不好?”乍见父亲年迈的脸庞,阮又琳情绪激动的拿着话筒,声音里充满不舍之情。

    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个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的商人更沦落成一副残老脆弱的失意样,看在阮又琳的眼里,尽是心痛与不舍。

    (孩子,你瘦了许多。)都怪他,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他的宝贝女儿担心成这副憔悴的模样。(若不是我,你也不必辛苦扛起公司重担,这一切都怪我。)

    “怎么能怪您,要怪就怪花慕忻他们,若不是他们故意诬告你走私毒品,你也不会变成这副德行,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替您报仇了。”

    阮连松瞠大双眼。(你替我报仇?)

    “我知道您很不甘心平白无故被翔鹰集团的人诬陷,所以我跟品瑷进行了一连串的计画,替你讨回公道。”阮又琳得意的将在日本所发生的一切告诉阮连松。“如今我替您报仇了,爸爸,您是不是感到很高兴?”

    (又琳,你怎么没把你的计画事先告诉我,要是我知道你要去招惹翔鹰集团那几个男人,我一定会阻止你做傻事。)

    “爸爸,我替您报仇,您好像不高兴?”

    (这几个月来我待在牢里想了许多也省悟不少,当初会心有不甘,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的窝囊。我这一生做过太多坏事,唯一让我值得骄傲的是,我在你的心里是一个好父亲,为了不想破坏在你心里的印象,所以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但是没想到却反而害了你。)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内幕?”阮又琳惊讶的拿着话筒,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惶恐。

    (我的确跟不法商人勾结走私毒品,花慕忻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我。)

    这些日子以来,他想了许多,今日会落得这般下场,全是自己利欲薰心咎由自取。

    阮又琳脑中一片空白,父亲的话给她太大的震撼。

    她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花慕忻展开一连串报复,到头来却发现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孩子,翔鹰集团那四个男人都不好惹,你为了我去招惹他们,我担心你接下来的境况!)

    “怎么会这样,您现在才对我说一切都是误会,教我怎么办?我竟然把他伤得这么深”

    一切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伤害已经造成,花慕忻撂下的狠话像录音带般在她脑海里重复播放,揪紧她烦乱的心。

    她不知道接下来跟父亲的对话如何,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浑浑噩噩得不知所以,仿佛失落般重挫她的一切

    --

    一个月后

    “总裁,翔鹰集团的花副总求见。”

    分机里传来女秘书的声音,阮又琳一听秘书的话,眉心拢聚,不懂花慕忻为何突然出现?

    “总裁要请花副总进去吗?”女秘书唯唯诺诺的说,总裁不吭半句,害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她也算是阮氏集团里的元老,所以知道翔鹰集团跟前任总裁的瓜葛,两大集团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花慕忻堂而皇之走入阮氏集团,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他的出现无疑是投下一颗原子弹,造成阮氏集团极大的震撼。

    “让他进来。”他终于出现了。

    一个月前,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急于找他澄清一切,但没想到他却避不见面,让她带着一颗惶恐不安的心离开。

    一个月后,他主动出现,她清楚知道来者不善。

    看着镂花门板被推开,阮又琳起身离开黑色办公椅,一双复杂的眼神恭迎他大驾。

    两人视线交接,花慕忻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教人毛骨悚然,站在他身边的女秘书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将门合上,把空间留给暗潮汹涌的两人。

    “找我有什么事?”

    看着他脸上布满寒霜,她彷佛又看见初次碰面的他,那时的他也是这样森冷得不像话。

    要他这块冰块融化,除非他动真感情;那段陷入情海的日子,大概是他这辈子露出最多笑容与温暖的日子吧。

    她记得那段日子里,在他的眼中,她是稀世珍宝;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她所做的一切,将深情的他唤回来?

    当她知道她的阴谋造成一段感情破裂,当她脑海里不断重复浮现两人相处的幸福时光,她才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

    饼去点点滴滴的回忆如流水滑过她心田,不断冲击她的心;这一个月以来,她每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整个人仿佛失去动力,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她这才发现她对他的爱早已根深蒂固,只是强烈的复仇心蒙蔽她的心,让她不能及时醒悟,才会一错再错,将一个完美无瑕的情人往外送。

    是她的愚蠢让眼前的男人回复森冷的一面,她还能将深情的他唤回来吗?

    “我来跟旧情人叙叙旧。”他扯唇一笑,但笑容却是那么刺眼森冷。

    “哦,想叙什么旧?”阮又琳不动声色的观察他的表情,一个月不见,他变得更多,眼里的森冷更冷,唇上的笑更冷酷。

    “讨回我应有的报酬。”

    “报酬?”他冷酷无情的脸庞,教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花慕忻双眼犀利,脚步无情的向她移动,当阮又琳察觉他的意图时,他已经迅速的伸出手攫住她冷傲的下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要贴在一起。

    “我花慕忻绝对是个有仇必报的男人,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不等阮又琳反应,他像只野兽,侵略性十足的咬住他的猎物。

    一个心肠如毒蛇的猎物。

    冰冷的嘴唇像枝冰棒,毫无温度可言的侵袭她美丽颤抖的唇瓣,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不带有任何感情。

    他如狂风般地蹂躏她挣扎的嘴唇,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毋庸置疑的,阮又琳成为他的手下败将,她动弹不得的瞪着他无情的狂扫。

    他这是做什么?把她当妓女对待!

    虽然她想弥补对他的伤害,但是却不能容忍他无情的蹂躏,不服输的阮又琳又气又怒的咬他的嘴唇,直到花慕忻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缓缓放开她。

    不过下一秒钟,他迅速将她压在办公桌上,庞大的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影,两人形成上下对峙的局面。

    阮又琳慌乱的神色,他全看在眼里。

    他就是要看她慌乱的模样,这样才会称了他的心、如他的意,他不甘心只做一个被人戏弄的傻蛋,他要将这个屈辱完完全全讨回来。

    “你一直不让我碰你的身体,就是因为你跟我玩阴的,现在我也不用顾虑你的情绪,大可狂妄要了你的身子。”

    “你敢!”阮又琳如惊弓之鸟地瞪着他。

    “你都敢玩弄我的感情,我有什么不敢的。”

    花慕忻魔魅般的手肆无忌惮的摸着她的背脊,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阴霾的心情散了些微的云雾。

    这不是他来此的目的,但她一副冷傲无情的模样,实在教他不甘心,非得看到她张皇失措的模样才肯罢休。

    阮又琳直打哆嗦不敢乱动,她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现在的她,在他眼里是一个厌恶至极的女人,所以对付她,他不会手下留情。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劝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会大喊。”

    “你若想当众出丑,我无所谓。”他随时奉陪。

    已经遍体鳞伤的他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只想讨回属于他的公道,对付这个爱情的骗子,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你放开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他的手邪佞的从她的背部一直滑向前方高耸的丘壑,教她骇得惊呼。“人是会改变的,尤其在被一个女人狠心伤害后,我若继续维持一个君子,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人是会变的。

    “你今天来若只是想吃我的豆腐,请你马上滚出去,否则我我”她恼羞成怒的瞪着胸前的魔掌。

    他竟然堂而皇之的罩住她的胸部,然后扬起一丝邪佞的笑容,彷佛她是一个欺骗他感情罪大恶极的女人,非得用身体来偿还不可。

    “怎样”他挑衅的揉搓她的柔软,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阮又琳惊呼:“你竟然这样对我!”可恶,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

    “对付你这种女人,我毋需客气。”像是要宣告他的威严,花慕忻撩起她鹅黄色的套装上衣,将冰冷的手滑入,触摸她柔嫩战栗的肌肤。

    阮又琳又惊又慌的弓起膝部,往他下腹踢去,不过她的企图马上被他察觉,花慕忻动作俐落的偏了下身子闪过,并掀起她的上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如皇帝般的侵吞他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

    他就像一阵龙卷风,迅速侵袭阮又琳的感官世界

    他强大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无情的为所欲为;她终于脆弱的痛哭失声

    “别以为你的泪水可以使我的心软化,那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这一个月来,他不断鞭策自己,当自己再度面对她的时候,就是展开一连串回击的时候。

    所以她的任何眼泪,他都必须狠下心视而不见,谁教她千不该万不该欺骗他的感情。

    他一头栽进侵略的举动,不带一丝感情,满腔欲火只有恨意,没有爱意

    但此时,大门却出其不意的被打开,钟品瑷一见里面的状况,惊讶地冲到两人中间,然后将他无情的举动制止,双方出现一阵拉扯。

    有人出现就代表游戏得暂停,花慕忻见钟品瑷一副忠心护友的模样,薄薄的双唇弯起冷笑。

    “花慕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又琳?”这男人简直不把女人放在眼里,要讨回公道也不是这么个讨法。

    “比起你们的所作所为,这只不过是小儿科。”他反唇相稽,看到豆大的泪珠侵袭她晶莹剔透的肌肤,心里涌起一阵不舍之情,但想起她的所作所为,很快地再度被恨意取代。

    说不定她又是在演戏。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出去,否则我会叫保全上来。”拭去脸上的泪水,阮又琳恢复刚才冷若冰霜的表情。

    没想到他对她的恨意如此深,不惜以这种方式来伤害她,刚才的屈辱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我会走,但是在我走之前,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花慕忻的双唇因她的逐客令而渐渐地抿成一直线,冰傲的眼神仿佛一根冰柱,笔直的射在阮又琳身上。“这间阮氏集团很快将会变成翔鹰集团名下的公司。”

    这就是他消失一个月的原因,为了让阮又琳得到教训,他积极走访阮氏集团各股东,然后以高超手腕将他们名下的股份全买了下来。

    现在他已经拥有阮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也就是说他有足够的权力可将阮又琳从总裁地位拉下来,并且让阮氏集团易主,从此消失在商场上。

    阮又琳与钟品瑷面面相觑,双眼充满疑问。

    “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翔鹰集团已经拥有阮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他口气冷淡地投下一颗震撼弹。

    阮又琳双眼瞠大。“你在开什么玩笑!”

    “是不是开玩笑你马上就会知道,接下来你就准备接招,我会让你后悔招惹到我。”只有百分之四十九股份的她根本赢不了他,她只有乖乖投降的份。

    他要她像个落水狗,狼狈不堪地向他求饶!

    阮又琳错愕得只能摇头瞅着他如同撒旦邪佞的笑容,然后看着他洒脱地转身离去。

    他这趟来等于是宣告两人之间的战争正式开始,他将会化为无情的撒旦,冷漠的打乱她的生活!

    “你看,我早就跟你说过花慕忻并不好惹,你虽然已经达成你复仇的目的,让他痛不欲生,但是他之后的报仇更让人心惊胆战。才一个月,他就已经拥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根本斗不过他,更何况,这从头到尾是一个误会。”

    “我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我绝对不能让父亲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王国毁于一旦。”要是让坐牢中的父亲知晓这件事,他一定会伤心欲绝,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她一定要阻止。

    “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他这次来不是预告,而是已经成为事实,他已经拥有公司的经营权。”她就是担心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当初又琳在设这个局的时候,她才会极力反对。“现在好了,惹怒了花慕忻,你看你怎么收拾这残局?”惹怒了一头豹,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花慕忻的残忍在商场上时有所闻,当对手以无情手段想撂倒他时,他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利爪与利牙狠狠地修理对手一顿。

    “这件事情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是你没事先将事情调查清楚,才会让花慕忻变成这副模样。”当她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她的反应就是痛骂又琳一顿。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公司因为我的关系而毁掉,我必须亲自去找他谈谈。”

    阮又琳像急惊风般的消失在钟品瑷眼前,她要去追花慕忻。

    钟品瑷摇头叹气,又琳现在冲出去找花慕忻,只会得到更大的屈辱罢了。

    她还是跟出去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