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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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哭,柔弱娇躯在被子里颤动。

    祁风飒蹲下身,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为什么哭?不舒服?还是你怕我看到伤口?”

    被猜中了,曲炎儿身体僵了僵,故意又耍脾气“每天换葯吃葯,哪里都不能去,我受够了!”

    他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炎儿,一点小疤痕不会破坏你的美丽,况且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你别担心。”

    完全除去?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别说了,让我自己换葯。”

    他拉开被子,不容被拒绝“不!我坚持帮你换,而且不戴手套、不蒙眼睛,要仔细看清楚你胸前的伤口。”

    “吓!我不要。”她又想躲起来,可是被子完全被抢走了。

    他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喃喃说道:“若不是你替我承受枪伤,我恐怕已经死”

    “不会的,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虽然已经是过去式,她仍旧很忌讳,摀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说。

    “亲爱的炎儿”他呵护般的亲吻她纤细手指,吻慢慢的来到她嫩白手腕,热情蔓延至香肩,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

    “不可以再吻我了。”她的身体化成一摊春水,当吻落在敏感的颈部,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围,曲炎儿推了推他。

    祁风飒握住她的手,加把劲诱惑,咬开衣扣,欲欣赏她浑圆的酥胸“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衣服完全被敞开,她又哭了,不愿意连最后的屏障也被除去“别拆开、别看,它真的很丑。”

    祁风飒怕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撕裂,遂停下动作“你认为我的爱很肤浅?只因为一个伤口就不爱你?”

    “不是的,我觉得它好难看,太丑了”

    他以吻封缄止住她不该有的污蔑,微笑说道:“它绝对美丽,它是你爱我的证明,我很早就想要看看、亲吻它,因为怕你害羞才一直忍住。”

    “你真的这么想?”泪水停止了,可是她仍感到不安。

    他完全倾诉对她的不舍“嗯,我爱护疼惜这伤痕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它的存在,如果你还在意,可以动手术除去。”

    “可是,我、我不”

    “怎么了?告诉我你顾虑什么?”

    “我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我的身体。”大部份的医生都是男人啊,她光想就感到害怕。

    “我更不想。宝贝炎儿,不管你身上有没有疤痕,我一样珍惜你。”他再次亲近她,隔着纱布细吻,低沉嗓音蛊惑“让我看看它好吗?”

    双颊染上红霞,她的声音细微“人家会不好意思。”

    “我只是要擦葯,只是想疼惜、谢谢它。”

    “嗯。”她被他诚挚的眼神打动,终于肯坐起身,同意接受他给予的爱怜。

    羞涩紧张取代担心,她的身躯不禁抖着,体温窜升,雪肤白里透红,可人儿娇羞模样更美。

    祁风飒额间冒汗,开始担心单纯擦葯会演变成停停停!不能再想,炎儿还是个伤患,他深呼吸平稳欲念“别紧张,拆开绷带、换葯很快的。”

    及膝的长发全被撩起,曲炎儿失去掩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不要把头发挽起好吗?”

    “不行,你的头发很长会沾到葯草。”白皙颈肩全露出,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千万要克制,别让欲火蠢蠢欲动。

    炽热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一颗心怦跳得厉害,双手环在胸前“你还是蒙上眼睛好不好?”

    “不好,我很想看伤口恢复的情形。”不太妙,他的手心也跟着冒汗,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绷带一圈圈缠绕,他的双臂需要环绕着娇躯才能顺利拆下绷带,每次一贴近都难以抗拒她的体香诱惑,好想就这样将她拥入怀里。

    “风能不能等我完全康复再看?”曲炎儿同样难熬,随着绷带愈少,呼吸速度愈急促,殊不知酥胸起起伏伏会诱惑男人血脉偾张。

    “你别乱动、别说话,这样会让我分心。”绵绵呼唤,听得心都融了,祁风飒更加担心会把她给吃了。

    当绷带全部卸下,曲炎儿好害怕,转身背对着他“我不要给你看,我后悔了。”

    “不用遮,我都看到了,它的存在没有折损你的美丽。”说不出的心疼压得他好难受,不该连累她试凄。

    啊?全被看光了?曲炎儿缩了缩身躯“好大一个疤痕”

    祁风飒一次又一次在心底发誓,要永远呵护珍爱她“一点也不丑,让我向它道谢。”

    她的脸蛋红到不能再红了,噘起红唇咕哝“不用啦,它又听不懂,你快蒙上眼睛,我才要让你擦葯。”

    “都看光了,蒙眼睛多此一举。”他咧嘴又笑道:“不怕我把葯往你脸上擦?”

    “才不会那么夸张。”她噗哧笑了,心情放松许多。

    “会,你很有吸引力,媚眼一眨,我的魂魄都被你勾去,要我蒙着眼睛面对裸露胸脯擦葯,会引发邪恶想象力,嘿嘿!后果”

    “哇,人家不是狐狸精了,你也不是恶狼,别说得那么可怕。”

    “那你就乖乖配合,把手放下来。”他拧吧毛巾要先擦净沾染在胸前的葯草。

    迟疑一会儿,她紧闭双眼“你要快点喔。”

    “喂喂,只是擦葯,别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为了让她不紧张,他拾起垂落的秀发对她搔痒。

    “呵呵你别使坏啦。”她睁开眼睛,拍打他的臂膀。

    他点了点她的巧鼻“瞧,你笑起来多美。”

    “对不起嘛,我刚才不该乱发脾气。”

    “别抢我的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祁风飒望着伤痕,绞痛再次凌迟他的心,他倾身呵护“可爱的小炎儿,都怪我让你试凄,今后我会以更多的爱来回应你对我的好。”

    啊?他还当真跟她和伤口道歉,可是男人气息扰得她浑身颤动,激情加速血液流窜,一口气上不来,好难受喔“风”

    “你不丑,是爱我的印记”热汗又开始冒出,祁风飒口干舌燥。

    他还有很多话还没说完,可是美丽的胴体动作频频,高耸玉乳跟着波动,好似在邀请他品尝,理智与欲望拔河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若有一丝失神,将会引发熊熊欲火。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蓓蕾,曲炎儿退到不能再退,生气的痛捏他一把“快擦葯啦。”

    “是”他抬头望着她艳媚的丽容,仅存理智全溃散,她生气的脸蛋宛如熟透的水蜜桃,彷佛在对他说“我很好吃唷,快吻我。”

    擦葯?很抱歉,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乱轰轰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呵护美丽的人儿。

    掌心在乳丘边缘流连,热流蔓延四肢百骸,祁风飒的身体彷佛要烧起来了,他要她,渴望沸腾又沸腾,情不自禁舔吻软绵绵的雪肤,吸吮粉色蓓蕾,忙着呵护挺立双峰。

    “风,别”她的小脑袋瓜混沌不清,抗议声音柔软无力,就连她自己也怀疑是不是真的要他停止。

    嗯,她的香味混合葯草葯草?!祁风飒吮吻动作停止,视线落在艳红疤痕上,老天!他真是个混蛋!

    他弹跳起身,退离数步之远“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好舒服呢,曲炎儿神智茫然,身躯已经酥麻柔软无力,长发凌乱,妩媚躯体更勾人心魂,形成一幅冶艳的写真画面。

    水声哗啦,他赏了自己一桶冷水,顺了顺湿透的发“擦葯擦葯。”

    看着他惊人的行为,被吻傻的曲炎儿也清醒了“呜我不要给你擦葯了啦,我看你只会制造擦枪走火。”

    “我保证绝对不会,如果我又失控,那罚我跪ic板。”他咬紧牙关,努力忽视她玲珑身段。

    才一下下而已,她的胸前多了好几个粉色印记,她非常怀疑他会遵守“真的?别又使坏喔。”

    “绝对不会。”他的薄唇抿得死紧。

    这一次他非常专注换葯工作,终于将伤口完全包扎好,呼只能看、碰不得的情形要是多发生几次,他会先吐血而亡。

    “呵,想不到你包得还不错,谢谢。”

    “那是当然。”累啊,他都快虚脱了。

    曲炎儿看了看非常满意,就在要穿上衣服时“哇,人家有一撮头发也包进去了啦。”

    “怎么可能?”很糟,原来他所谓的非常专注是自以为。

    “拉不出来,很不好受,拆开再重新缠一次绷带啦。”她非常宝贝长发,舍不得它受了束缚。

    再一次?嘿嘿祁风飒的正经似乎全用光了。

    丙真,隔天早晨,他拨了一通电话“钰天,替我送ic板”

    --

    接近午夜十二点,心惊胆跳的七七四十九天就要来了。

    失去法力的凛霜颜唯一想出的对策,就是以临时恶补的茅山道术来保护曲炎儿,好悲啊,曾经是千年狐妖的她竟当起道士,传出去会笑掉狐妖们的大牙。

    唉唉唉!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凛霜颜决定硬着头皮奋斗到底。

    竹林四周贴满符纸,法坛桌案摆满奇奇怪怪的器具,备妥牲礼、丰盛佳肴,还有一碗“号称”黑狗血的液体。

    “恶!”她嫌恶的皱起眉头。

    “你还没玩够?”早该回去美国的柴澐驹还陪着她瞎搞,看着她准备开坛作法,不禁第n次怀疑是不是被她下了迷葯,才会跟着她一起发疯。

    “别吵,给我守着那七盏明灯,在天亮之前,绝对不能让它熄灭!”时间进入倒数,她的脾气愈来愈差。

    祁风飒趁着曲炎儿入睡,来到竹林一探究竟,看来事情非同小可“我该做些什么事?”

    “哇靠!谁叫你出来的?快去守着炎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踏出竹屋一步。”她叽叽喳喳说完一长串,就把他踹回屋里。

    “唉”柴澐驹连连叹息,没道理大家都跟着她一起疯,尤其是他自己。

    她什么都不说,而他连日来帮忙找了不少资料,一起研究道术,当她的钱袋,他们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会凑在一块,想来还真是诡异。

    距离午时只剩下一刻,凛霜颜脸色苍白,一点信心都没有不!不能退缩,不管是人神鬼妖,凡是敢动炎儿的主意,绝对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妖女?”在黑暗中,眼力极好的柴澐驹察觉她的脸色很难看,得不到响应又问道:“你的身体不舒服?”

    “你专心守着明灯。”凛霜颜神色严谨,手持桃木剑随时应变。

    她是绝对认真,柴澐驹感染她散发出来的气势,态度也跟着改变,全身肌肉紧绷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守着明灯亦看护着她。

    时间分秒流逝,过了午夜,然后天也亮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是真的没事?还是三脚猫道术奏效?凛霜颜仍旧不放心,在第五十、五十一天晚上,照样开坛作法。

    柴澐驹连续三夜睡不好,火爆脾气濒临爆发边缘,一夜过去,同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真不知道这三夜是在疯个什么劲?而那妖女竟然又以打哈哈的态度敷衍。

    “啦啦啦!”看样子炎儿应该平安了,凛霜颜心情极好,收拾作法器具与符咒后,就在原地开始处理鸡鸭鱼肉。

    斑大阴森的柴澐驹逼近,毫无起伏音调的声音刮过“你在做什么?”

    “忙着剁鸡鸭、生火烤鱼,再把佳肴温热喽。”她继续哼着曲调。

    “大清早弄大鱼大肉做什么?”

    “厚,你挺呆的耶,就跟前两天一样啊,全是要煮给你吃的。”作法时准备的牲礼、菜肴多得不得了,如果丢掉太可惜了,所以她很牺牲的下厨作饭给他吃。

    果然,他额上青筋暴跳“你敢!”

    “喂,好心没好报耶,枉费我对你这么好。”她火了喔,手上的烤鸡串晃啊晃,随时准备射击出。

    “清晨五点烤肉?全天下只有你做得出来,全是油腻腻的东西,厨艺更差,谁吃得下啊!”柴澐驹吼得她耳朵隆隆作响。

    “坏心死黑熊竟然敢嫌我!”

    “最坏心的人是你,把我当馊水桶。”而他也真的脑袋秀逗了,前两天还吃下难吃到极点的食物。

    “唔!被发现了”

    “妖女!我受够你了。”

    柴澐驹转身就走,不过速度出奇的慢,凛霜颜不甘心跟上前争吵,却紧紧挽着他不放,还伸出毛毛手探入他的衣衫撩拨嘻!好玩哩。

    屋内,被吵醒的曲炎儿很担心,起床想出去劝和,外套才披上,枕边人即将她从身后牢抱。

    她一脸忧心的央求“他们吵得好厉害,我得出去看看。”

    “对他们来说打是情、骂是爱,吵得愈凶感情愈好。”祁风飒低头细闻她独有的体香,藉此舒缓紧绷神经。

    这三日,他的警戒心从没松懈,总是张着眼睛,祈求她平安无恙到天明,提心吊胆的滋味真不好受。

    “是吗?比前两天严重呢,那口气好像要把对方拆卸入腹。”

    曲炎儿完全被蒙在鼓里,只知道这三天早晨那一对冤家闹得不可开交,说要烤肉,传来的全是咆哮声与烧焦味。

    “那是他们的情趣。”他很佩服凛霜颜,唯有她才能让稳重如泰山的柴澐驹暴跳如雷,又能治得他死死的,看来好事近了。

    “情趣啊?好难理解。”

    “是啊,与我们的浪漫情趣完全不同。”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梳妆台前,梳理她如丝如瀑的秀发。

    祁风飒很宝贝她乌溜溜的长发,怕长发碰到地板还特地铺设羽毛被单,弯着腰轻轻梳理,他很享受抚弄她柔美秀发的触感,幽幽发香在空气中缭绕,掀起一阵阵惹人爱怜的悸动,更为他带来美好的一天。

    曲炎儿很喜欢透过镜子看着他为自己梳头的画面“梳头发是件大工程呢,你会不会烦躁呢?”

    “会!我现在就觉得好烦。”他故意顿了顿,见她垮下小脸,这才说道:“你忘了给我一个早安吻。”

    “你呀!害我紧张了一下。”她以食指戳了戳镜子里的他。

    “快吻一个,否则没力气帮你梳头发。”迟迟要不到吻,祁风飒的脸主动贴上红唇。

    “呵,哪有人像你这样的。”秀丽脸蛋浮现晕红,她很不好意思。

    “嘿!这是我应得的奖赏,你摸摸看头发是不是比以前美上数倍?又滑又香。”他这些日子研究了不少护发方法,比起专业美发师还讲究,他放开梳子,咻一声,只见梳子顺着发丝落掉地板上。

    一次又一次,他好像玩上瘾了,曲炎儿故意扬起下巴,很骄傲的回应“那是我的发质好喽。”

    “啧!你竟敢抹煞我的功劳,该罚。”他俯身吻上她如菱的红唇,舌滑进她红唇中寻觅小香舌,不断挑逗,恣意搅动。

    曲炎儿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一双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你真会找藉口吻人家。”

    祁风飒挑眉朗笑“哈哈情趣情趣。”

    曲炎儿要他坐下,也要帮他梳头发,忽然铁臂环住她的柳腰,瞬间她整个人坐在他结实大腿上,被抱个满怀“啊你又想捉弄我啊。”

    “是想宠你。”他指了指嘴巴“快吻我一个,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果真是想逗人家玩。”她努了努嘴巴,有点不甘心,可是又好奇,最后还是乖乖献吻。

    她的吻带着几分生涩,别有一番诱惑,祁风飒着了迷加深热吻,唇舌纠缠难分难舍,好不容易才拉开距离,他低头细闻她的发香,喃喃说道:“我终于可以接你回家了。”

    “真的吗?我可以离开竹屋了?”她被吻得茫茫然,还以为听错了呢,这些日子她被宠上了天,可是生活范围小得可怜,能够到外面对她来说确实是天大的好消息。

    “是的!抱喜你。”依照凛霜颜的说法炎儿已渡过危机,他放下悬挂的心。

    “呵呵,太好了、太好了”曲炎儿搂着他的颈项,开心的又亲又吻。

    祁风飒捧着小巧脸蛋,再三叮咛“回到别墅后,你还是要休养一段时间。”

    “嗯,我会乖乖的。”她用力点了点头,忽然笑容又隐没。

    自从他住进竹屋,屋内多了不少物品,全都是他心疼自己带来的,衣服、书画、电器用品一个家应有的物品全都俱备,最重要的是充满甜美回忆,如今要离开还真舍不得。

    “不开心?”

    她抬头深情凝望爱人,手指描绘他阳刚的轮廓,担心问道:“住在这里好快乐,回到别墅幸福可以延续吗?以后还能回来竹屋玩吗?”

    “会更幸福,这些日子不是梦,离开竹屋后,我们一样会相爱相守,当然也可以回来渡假。”祁风飒轻捏她的巧鼻笑她想太多。

    “嗯,我相信你。”芙蓉脸蛋重新展现笑容。

    他将准备多时的礼物放到她的手中“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哇!你变魔术啊?什么时候藏了礼物?”礼盒精致小巧,她一眼就喜欢上它。

    “你猜里面是什么?”

    上一次的惊喜是订婚戒指,这一次?曲炎儿摇摇头“你送给我的礼物好多好多,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你没送过的?”

    “想不出来?那亲我一个,你就可以直接打开礼物。”嘿!他又逮到索吻的机会啦。

    “厚!你又想吃我豆腐啦。”她皱了皱鼻子,瞪了他一眼,不过呢,还是屈服恶势力之下。

    曲炎儿打开礼盒,一把黄金与钻石打造的钥匙躺在其中,雕刻细腻,造型特别,左瞧右看总觉得很眼熟“咦,这图案不就是我额间的火焰印记吗?”

    “答对了,有奖。”他笑得好邪恶,将嘴巴凑了过去。

    “我好感动。”这一次她倒是很主动的吻他。

    为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祁风飒是绞尽脑汁想办法宠她“还有更令你感动的,在别墅里的某个地方需要这把钥匙,你可以慢慢享受寻宝游戏。”

    “啊?还有宝贝要我去寻找?”

    “是的,没错。”

    “那我们快回别墅吧。”她的好奇心很重,若不能满足,不但心痒痒,浑身也不对劲。

    她的反应让祁风飒更喜欢逗弄她,故意拖延时间“别忘了,要先吃早餐,再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