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傲慢交易 > 第五章

第五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坐在撒皇饭店皇级套房里,铁沙克俊颜紧绷,瞪视眼前的电话。

    他绝对不是为她回台湾的!铁沙克再一次以肯定语气告诉自己。

    他这次会来台湾,是因为再过几天,就是他们铁家人每三个月一次,回台参加家庭聚会的日子,现在,他不过是提早回来而已。

    对,没错,就是这样!

    不再去想刚刚为什么要打电话给陶葳的事,沙克的心情顿时轻松不已,他一边翻着商业杂志,一边抽着烟。

    翻完一本杂志,他沉黑的眼,不知第几次地又飘向墙上的鹰形吊钟。

    半小时过去,他相信她就快到了。

    就他所探知的,这几天都没到公司上班的她,从她家里出发到这里,只需三十分钟。

    想着很快就可以见到她,沙克心底有着莫名的期待。

    只是,当一个小时过去,没等到她的人,沙克心情再次波动。

    他忍住气,再拨出一通电话。这次,他给陶葳更充裕的时间,要她下午两点前过来找他。

    可,下午两点,他不仅连她的人影都没见到,就连一通电话也没接到。

    没关系,他是男人,他可以给她一次未能按时赴约的道歉机会。

    然而一直到下午四点,依然等不到人,沙克气炸了!

    怒瞪桌上每被他打一次电话,就要被他摔一次,眼看着就快解体的电话机,铁沙克俊颜一再抽动。

    “该死!该死的女人!”抑制不住胸口的愤意,铁沙克气得一把抓起话机,连线拔起,奋力摔进垃圾桶里。

    他都已经连续call她三次了,她竟然连个回应也没有!?

    突然,套房门铃响起。

    铁沙克黑眼一瞠,疾转过头,看向门的那一边。

    哼,她可终于来了!

    “阿普,去开门。”铁沙克一边将垃圾桶踢进桌下,一边回头喊。

    “是!”一直躲在小套房里,不敢出来的阿普,听到主子叫唤,急匆匆地冲出套房,以百米速度冲去开门。

    救星终于来了!阿普眼底闪着感动泪光。

    只是,才拉开沉重的豪华雕花门,看着门外的两个男人,阿普想哭了。

    因为,来人不是主子想等的陶葳,而是

    “老爷子,三先生”

    一声又一声的不满与怨慰,幽幽回荡于撤皇饭店3601皇级套房的明亮大厅里。

    “有家为什么不回来住?为什么偏要住外面?这里真有比家里好吗?”

    望着沉坐于长沙发右侧位置,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的老四铁沙克,铁父泫然欲泣。

    “难道、难道你也跟你大哥一样,认为我真的对不起你们?”

    “你说呢?”身穿白色敞胸衬衫,黑色长裤,沙克表情冷淡,右手长指夹烟,扶放在沙发椅背,左手端着高脚酒杯,斜靠身旁的沙发椅把。

    “当初又不是我愿意的,又不是我不要你”“还有?”敛眸,他喝下一口烈酒,透过杯沿,看着不请自来,一再对他放低身段的铁父。

    “还有?”铁父呆了下,继而愤道:“还有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那个外公就跟强盗一样,从不跟人讲道理!”

    “然后?”抽一口烟,吐出一圈白雾,他随口再问。

    “然后?然后他一抢到你,人就跑了啊,哪里还有什么然后啊!?”想到当年事,铁父气得想揍人。

    只是,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他四老婆的长辈,他哪里下得了手?

    所以当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出生没多久的老四,被强行带离台湾,去那个以前是遍地黄沙,现在是遍地石油的中东国度去。

    可是,他一直以为老四在他外公老塔卡斯的照顾及教养下,肯定可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但,他哪里知道,小时候老四顶多是看起来骄傲了点,让他皱眉头而已,不过这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沙克是他铁家子孙,也是沙国沙克达族的后代,出生富贵豪门又咬着钻石汤匙出生的嘛,难免会有些骄气。

    他想,只要沙克长大后,不变坏,不成为恐怖、暴力分子,一切就都没问题,他都可以接受。

    可,时间一晃眼就是二十多年过去,长大后的老四

    哇!不得了,真是见鬼了!

    他那个原本像白纸一样纯洁、可爱,一看就知道长大后铁定会像他一样,是个风度翩翩美男子的宝贝老四,在那个死老头塔卡斯的教养下,竟然变成一个性格傲慢、目中无人,又视女人为玩物的恶质男人!

    要不是去年无意中发现,由沙克负责的中东区事业部清一色都是男人,他可能到现在都还被沙克那看来尊贵、圣洁的外表,欺瞒在鼓里。

    真是气死人了!如果,他可以早点发现,说什么,他也不会把沙克交给那个死老头养!

    只是,当时事业忙碌,又常往来于美国、法国、日本、沙国、台湾等地,探看他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儿子们,他哪有多余的时间发现沙克的真实性子?

    垮下肩膀,弯下唇角,铁父表情哀怨地看向宛如一尊完美神圣的雕像,骨子里却是个以自我为中心、从不将女人当人看,被死老头教坏的儿子

    突然,一声不耐烦自睡房门口处传来

    “老爸,你到底说完了没有啊?”抬手耙过一头乱发,铁家老三铁冈部一边走出睡房,一边伸懒腰,还打了一个大呵欠。

    “说、说、说!我说你个大头鬼!’’回头一看到冈部出现,铁父就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骂人。

    “今天我是要你跟来一块劝老四回家的,结果呢?你是猪啊!一来就给我找房间睡,要睡,你不会回家去睡吗!?”

    “老爸,你怎么可以骂我是猪!?”铁冈部不满地道“是你自己从一进门就抓着老四念,又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不睡觉,难道要陪老四听你念经吗?”哇!他头壳又没坏。

    “你、你还跟我顶嘴?不孝子!”瞠瞪双眼,铁父气得一掌就往他后脑勺狠巴过去。

    “老爸!”冈部见状,连忙闪过,气声叫道。

    “老爸、老爸?我告诉你,现在,你就是叫老爷也没有用!”没有挥掌落空的道理,铁父的厉掌转而呼向他的背。

    “父亲大人”始终等不到人的沙克,语气不耐地出声道“你今天是来这里,表演打三哥给我看的吗?”

    “不是!当然不是!”铁父急忙回身,对他陪着笑脸“我是特地来带你回家的,怎么样?可以吗?就跟爸爸一块回去吧。”

    “不。”

    “不!?你、你说什么!?”得到否定的答案,铁父快抓狂。逆子!他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老四竟还不卖他面子!?

    才想趁机走人的铁冈部,听到沙克的回答,高扬眉稍。

    走到两人面前,他皱眉看看坐在沙发里,一派闲适的老四,再看向一张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的铁父,开口问道

    ‘“老爸,我都已经睡一觉了,你还是没说服老四?”啧,真没用。

    “我”铁父满脸羞愧。

    呜,他居然喊不动自己的儿子,好丢脸

    “难怪老二一最近老说你退休之后,智力退化不少,还建议大哥赶紧找些事情让你忙,免得以后拖累我们五个。”铁冈部认真道。

    “法兰真的这样说我?”那个孽子,存心想气死他!

    “当然,你看看你,现在就连叫老四回家也办不到,老爸,说真的,我也认为你变笨了,口才也变差了”

    “你说什么!?”霍瞠老眼,铁父变脸“有胆子,再说一次试试!”

    “呃!”眼见惹怒父亲,铁冈部这才转开话题“老爸,我看你就先回去休息休息,老四这里交给我处理就成了。”

    “哼,这还差不多。”狠瞪冈部一眼,再清咳几声,铁父端出为人父亲的尊严与架式。“那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有,给我记住,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把老四给我带回家去,不然的话,看我到时怎么修理你!”

    挺挺胸膛,装出一副严父模样,铁父丢下几句自认为可以让冈部听话的恐吓后,立即转身迈向通往门口的走廊,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因为,谁都知道他家老三不凶则已,一旦凶起来,就要人命。他若再继续待下去,恐怕到时被威胁外加恐吓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嗟,早知道他想跑了。”看向已无人影的门口,铁冈部撇唇。

    “他人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不走吗?”瞥看兄弟一眼,沙克的视线再一次看似不经意地飘向墙上的鹰形吊钟。,

    “走?那怎成?刚老爸不是说了,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架回家?”转回头,冈部不怀好意地对他嘿嘿直笑。

    “别乱来。”冷瞪他一眼,沙克举杯就口,轻啜“否则,我翻脸。”

    “给个好理由,我就不动你。”端过他的酒杯,铁冈部仰喉一口饮尽。

    “你”沙克皱拧剑眉。

    “不说?那就是要我动手了?”他笑。

    虽然沙克手脚功夫一向了得,平常人动也动不了他,不过,那并不包括他铁冈部。

    当然,也不是说他一定打得赢沙克,他顶多只能和沙克打个平手。不过,他每次从日本回来,身边都跟了十多个黑衣保全,而沙克就只让阿普一人跟着。因此,他只要把他的人全call上来,绑也绑得他回去交差。

    “我在等人。”不想再被烦,想尽快取得安静,沙克直言道。

    “等人?”冈部一听,兴味正浓“是谁啊?居然这么大牌,可以让咱们铁家四少东,坐在这里甘心等候?”

    “你说呢?”

    “我说?嗟!我哪里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冈部啐道“不过,肯定不是个女人就对了。”

    因为他们家老四,除了对自家兄弟的女人,还保有些许男人风度外,根本不当其他女人是人类,只当她们是单细胞的低等生物、奴隶。

    闻言,铁沙克回眼看他。

    “如果真是个女人,那我就把这个杯子吞下去?”察觉他眼神有异,铁冈部以不确定的口气;试探说道。

    沙克扬眉看他,原幽沉的眼底,意外有着深深的笑意。

    “呃,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在等一个女人,我不可能会相信的。”掩住眼底精光,冈部为套出对方身分,继续道。

    “可,我真的就是在等一个女人。”沙克微笑看他,又看向他还拿在手中的高脚杯,意喻甚为明白。

    “不可能!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的,除非”冈部一脸惊恐样,继而笑眯双眼,凑身上前。“除非,你先告诉我对方是谁,嘿。”

    上当!闪进脑海的两字,教铁沙克拉下俊美容颜。

    “到底是谁?我认识吗?不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冈部拿出身上手机,信心十足“不说就不说,等会自然有人可以让你说。”

    铁沙克轻哼一声。他不想说的事,任谁也别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嗯,就先打给老爸,然后再联络老大、老二跟老五他们几个。”冈部自言自语着。

    “为什么找他们?”铁沙克皱拧眉。

    “当然是告诉他们,说你已经被一个女人收服,我想老爸如果听到了,肯定会乐翻天,还会高兴得痛哭流涕。”

    闻言,铁沙克脸色一变,倏身站起。

    “胡扯!”将燃至指间的烟蒂怒掷于地,铁沙克提脚踩上烟蒂,愤怒旋踩“你在胡扯什么?”

    “我这哪是胡扯?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活像被人踩到痛脚一样。”成功激出他不同以往的反应,铁冈部笑得很得意。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老二听到你跟一个国际名模走得很近,也曾这样玩过你,可是当时,你的反应是冷笑几声,根本连甩也不甩他。”

    “这!?”

    “承认吧,现在占住你脑海的这个女人,肯定是自你出生以来,最在意的一个女人了。”

    “不可能,她也不过是个女人,顶多漂亮了点、特别了点而已,我为什么要在意她!”

    “是吗?我告诉你,你如果再这样不可能下去,她,早晚会变成别人的女人,到时候,就真的不可能了。”冈部凉凉地道。

    “这”他强颜道“不可能就不可能,天底下女人多的是,少她一个我也无所谓!”

    “是吗?”

    “当然!她既不听话,又处处惹我生气,我说一句,她就顶我一句,性子还烈得教人讨厌,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但是,你不介意,不是吗?”

    “我介不介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就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体贴、顺从才对,怎可以像她这么麻烦的?”

    “那你到底要不要追她?”冈部干脆问。

    “呃,追她?”沙克瞠眼看冈部。冈部疯了吗?他铁沙克从来不追女人!

    “如果那个女人真如你所形容的那样,难道,你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主动对你投怀送抱?”

    “这”“不要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对你不够好,不替你设法解决感情问题。”

    “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就听我一句劝,放下你超高的身段,用你的真心去追她,然后”

    看着侃侃而谈的冈部,铁沙克眼底有着明显的怀疑。

    敝了,他们家一向只懂电脑、不懂女人的科技人,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研究电脑,改研究女人了?

    拿到检验报告,并从医师口中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怀孕,陶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控制住惊慌失措的心,她一步步走出诊间,离开医院。

    开着车,她在台北市没有目标的转绕着。

    她到淡水、到阳明山,最后,她开车离开台北市,到花莲海边看日出。

    “胎儿已经两个多月,我想你应该要尽快通知孩子的父亲,和他商量一下孩子的事,这样日后,才不会有其他问题出现。”

    回想起方医师的提醒与建议,陶葳唇角淡扬。

    她知道方医师是注意到她的恐惧,与她未婚的身分,才会以那样温柔的语气建议她找孩子的父亲商量。

    但是,她怎能跟那个男人谈这件事?

    依她对铁沙克的了解与对他的记忆,她随便也都可以想像得出,当他知情后,会用怎样愤怒、讥嘲的口气辱骂她。

    苞他谈,根本就只是自找难堪。

    她可以想像得出他千百种的类似反应,但是,就是想不出一个可以解救自己走出困境的办法。

    在外游荡了一天一夜,当陶葳开车回到住处时,已经是次日的上午十点了。

    搭电梯直上住处楼层,心烦意乱的她,心神恍惚地走出电梯,走向家门。

    “你”看到她,铁沙克一喜。

    昨夜,在与冈部深谈之后,他就暂且放下身段,前来找她,可是她不在,害他在门外按了一夜的电铃,也咒骂了一整夜。他气她一个女孩子,深夜了竟不回家,还在外面闲荡!

    他认为她真的是一个欠管教、欠教训的女人,只是,他凝聚了一整晚的怒火,在看到她迎面而来时,就全部自动熄灭了。

    但,想到陶葳看到他,可能会没好脸色,沙克马上又板起脸。

    “你一个女孩子,深夜不回家,留在外面鬼混,成何体统?”他开口就先骂,想撑起自己男人的颜面。

    可出乎他意料的,陶葳对他的出现不仅视若无睹,还任由他跟进屋子,就连她家的门,还是他进屋后,顺手为她关上的。

    蹙眉望着好似一缕幽魂,在屋里飘来飘去,最后飘进房的她,沙克感觉相当不习惯。

    陶葳仰躺在床上,抬手遮去映射人窗的刺眼阳光,闭上眼眸,感觉自己的世界就像现在一样,已经变成一片漆黑。

    就那么一夜而已,她就亲手把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了,唉

    一声长叹,幽幽传进沙克耳里。

    站在房间门口,望着床上似已被重重心事压垮的她,沙克剑眉紧蹙。

    她柳眉紧锁,红唇紧抿,美丽的脸蛋蒙上一层忧郁,她变了,变得苍白且憔悴,教他看了心口好闷。

    他习惯看她倔傲的模样,习惯看她闪亮有神的黑瞳,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迷路的小孩,看起来好无助、好旁徨,教他担心。

    “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发生什么事了?”忍不住地,沙克出声关心询问。

    他不希望她变得这样忧郁,他想帮她解决一切难题。

    闻声,陶葳表情先是一怔,全身一僵,忽地,她轻笑出声。真是的,她居然以为自己听到他的声音了。

    “说出来,也许我可以”

    再一次传进耳里的低沉,教陶葳猛地坐起。她瞪大黑瞳,惊眼看着此刻就站在她房门口的铁沙克。

    身穿休闲名服,他及腰黑发整齐束于脑后,看来英俊挺拔但是,他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

    “我来找你。”

    “找我?可是,我并没有请你进来啊!”“我知道,但是,你也没有拒绝我进来。”走进她的房间,沙克自动坐在床沿,与她对看着。

    注意到她精神恢复许多,他拿出身上的烟点燃,轻抽着。

    “说吧,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你可以把事情都告诉我,也许我心情好,就会愿意帮你。”

    “帮我?你”陶葳感到意外。

    虽然,他的口气依然傲慢、自大又无礼,可是他竟然说愿意帮她?

    “快说啊。”她的怀疑教他不悦。

    “你真的愿意帮我?”陶葳知道她应该把握机会说出怀孕的事,只是想到他可能的辱骂与反应,她依然犹豫。

    “没错,我今天心情还可以,你说吧。”

    “我没什么。”发现他就坐在自己的床上,陶葳柳眉一拧,结束话题,挪身下床。她不想与他处在这么一个私密的空间。

    走出房间,她想往大厅走,却临时转向厨房。长时间未正常进食,她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走进厨房,陶葳先是洗米放进电锅里煮,再自冰箱里拿出芹菜,及她前些日子己经处理洗净分装好的什锦食材,想替自己熬煮什锦粥。

    这时,跟在她身后,也来到厨房人口的铁沙克,秉持“君子远庖厨”的原则,皱拧浓眉,不愿意再走近一步。

    “我想煮什锦粥,你要吃吗?”她想起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如果你饿了,我可以带你到外面吃,不必自己动手。”只要她

    答应跟他,以后一切食衣住行,自会有人替她准备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

    “谢谢,但是我不想出去,所以,你想吃什锦粥吗?”不想破坏短暂的和平,陶葳礼貌而客气地再问。

    “这”考虑了下,沙克终于点头“好吧,我准许你替我准备。”

    听着他那像是施恩的口气,陶葳忍不住想笑。她是认识不少有钱人,可是,就只有他的身段最高、架子也最大。

    想至此,陶葳笑了又笑,也摇了摇头。

    她怀疑中东地区的男人,是不是都像他这么的高高在上。

    “笑什么?”注意到她的笑容,他脸上也有了笑意。

    笑看他一眼,陶葳摇头不答,只怕自己一说真话,又要激怒他了。

    “你到底在笑什么?”他坚持想知道。

    “没。”

    “说。”他笑容褪去,冷言道。

    “你实在是”叹了口气,陶葳道“也没什么,就只是在想,你应该是我见过的有钱人里,最为尊贵的一个。”

    “哼。”不需她再明说,沙克也猜到她是暗指他身段高的事,但他不想因此与她发口角。

    转身大步走回客厅,他在客厅沙发坐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选台看国际新闻大事,转移自己对她的注意力。

    只是,直到饭后,直到深夜他被赶出她的家门,他依然没开口提出要她成为他固定女伴的事,也没问出到底何事惹她烦心。

    站在门口,沙克看着就要关上门的她。

    “你真的不讲吗?”她眉间明显的忧愁,教他无法视而不见。

    陶葳愣了下。她以为他已经忘了之前提出想帮她解决困难的事。

    “是在公司有业绩压力吗?”他直觉问道。

    他记得默德说过,陶葳生活简单,工作环境也算单纯,在公司相当受到上司的重用。

    “我早说过,女人根本不应该外出工作,你就是不听话,你看看现在,被上司骂了吧”想到她在公司里可能受到的压力,沙克忍不住就出言训道。

    “很抱歉,你猜错了。”陶葳想关门。再跟他继续说话,她肯定会被他的大男人态度气死!

    “那是很私密的事?”挡住她的关门动作,他拧眉问。否则,她不可能如此难以开口。

    “”“真的很私密?”她的沉默,教沙克的脸色顿时一沉。

    除了公事上的机密,还有什么事会比男女之间的感情,还要私密的?

    “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新的男人了!”想到她回台湾短短两个多月,就认识另一个男人,沙克眼色暗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望着他的离去背影,陶葳轻叹出声,摇头,关上门。

    这样的他,教她如何能与他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