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宫心计:毒凤妖娆 > 第一百三十六章 许家庶女

第一百三十六章 许家庶女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易无鸢离开之后,于绯诗正在芳华宫中百无聊赖的喝着茶。忽然,点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噗通”一声就跪到于绯诗跟前,颤颤惊惊的道,

    “娘娘,不好了,公主她,公主她跟那个什么许大人打起来了。”

    “什么?”被点红的一席话惊的手中的茶碗都要掉落到地上,于绯诗立即起身。

    易无鸢的性子,于绯诗是知道的,想来定是与许皖年起了冲突了。

    生怕易无鸢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于绯诗不敢耽搁,抬脚就出了芳华宫。往乾元殿的方向走去,于绯诗走的急,很快就到了乾元殿前。四处找了一遭,并没有看到易无鸢,也没有看到许皖年。

    不免心里头觉得有些奇怪,转头问着跟在自己身边的点红,

    “不是说公主与许大人打起来了么,人呢?”

    “这个……”点红也是一阵奇怪,如实答着,

    “刚不知道是哪宫的宫女说的,说公主与许大人在这里打了起来。我一听说,就匆忙赶来告诉娘娘了。可能,可能是公主与许大人打完走了呢。”

    “胡说什么呢。”横了点红一眼,于绯诗轻喝一句。移步往后头走去,仔细找寻着易无鸢的身影,无意间走到乾元殿后边的回廊,回廊上闪闪发光的一枚玉佩,引起了于绯诗的注意。

    踱步过去,于绯诗捡起玉佩。在眼光的照耀下,玉佩在于绯诗手中泛着油亮的光泽,通体呈现出碧绿的颜色,蝴蝶纹样。模样跟于绯诗母亲留给她的那枚玉佩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这枚玉佩当中,写的是一个“年”字。

    于绯诗正感到奇怪,一道清朗的男音唤回于绯诗的心神,

    “姑娘,那枚玉佩是在下的。”

    转头,于绯诗看到一个身穿着朝服的男子站在前方不远的地方,暗沉色的朝服,衬的他越发的面冠如玉。触入于绯诗眼中,不禁觉得奇怪。

    这里是深宫,官员不经传召,是不得进入的。

    他是何人。

    见的男子走来,点红也是一愣,挡在于绯诗跟前,大喝一声,

    “大胆,于妃娘娘跟前,还不磕头见礼!”

    男子亦是一愣,很快回过神,双手抱拳跪到地上,朗声答,

    “微臣许皖年叩见于妃娘娘!”

    于绯诗这才恍然,原来他就是许皖年。那日在校场,离的远,她并未瞧清他的样貌。长的倒是不错,难怪易无鸢对他如此的念念不忘。当下,于绯诗莞尔一笑,示意许皖年起身,

    “许大人不必多礼,请起!”

    “谢娘娘!”许皖年答,站立起身,

    “回禀娘娘,娘娘手中的那枚玉佩,是微臣的。”

    “是你的?”于绯诗轻轻挑了挑眉,说着,拿出自己一直藏在袖中的玉佩。两块玉佩相互对比一下,居然如出一辙。

    看此情形,许皖年也是一阵惊愕。

    “你姓许?”是于绯诗率先回神过来。

    “正是。”许皖年答,

    “微臣出声淮阳许家。”

    “淮阳的许家?”喃喃念过许皖年口中的籍贯,于绯诗微微一愣。原来淮阳的许家,那莫不是……心中说不出的是喜是忧,隐隐敛下自己的异色之后,于绯诗将玉佩还给许皖年。

    接过于绯诗递过来的玉佩,许皖年赶忙的弯腰道谢,

    “多谢于妃娘娘。”

    “不必客气!”于绯诗婉婉答,而后转身离去。

    两人都没有主意,在回廊的一旁,正有着一双眼睛将刚才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从宫中回到府中后,许皖年想着于绯诗手中拿着的那枚玉佩,心中不禁感到奇怪。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及祖母。

    许父正巧在许老太太的房里伺奉,见到许皖年过来,高兴的问一句,

    “下朝了?”

    “嗯。”许皖年点了点头,先是走到祖母跟前,问候一礼,

    “孙儿见过祖母,见过父亲。”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自从许皖年高中状元,又将自己接到京城来居住。许老太太对这个孙儿是打心眼里的疼爱,看着许皖年给自己行礼,还没等的许皖年礼毕,就叫许皖年起来。

    许皖年也不扭捏,站立起身,

    “谢祖母。”

    想起在宫中遇到的怪事,许皖年再次开口,

    “父亲,祖母,我们家中的玉佩。除却我们许家的人,可还有旁的人拥有?”

    “什么玉佩?”许老太太有些不解,询问着。

    许皖年趁机拿出藏在袖子里玉佩,端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看了一眼之后,才明白过来,

    “自然是没有的,这玉佩呀,只有许家的子孙才有。”

    “可是,我今日在宫里头,看到一位贵人,居然有一枚与我的一模一样的玉佩。”听的祖母这样说,许皖年越发的奇怪,说出今日遇到的怪事。

    “还有这等事情?”许父亦是觉得奇怪。

    “是的。”许皖年如实答。

    “那,那位贵人姓甚名谁?指不定还是我们许家的子孙呢。”

    “不可能。”许皖年答,

    “那位是陛下的宠妃,于妃娘娘。她姓于的。”

    “姓于?”听完许皖年的话,许父稍稍一愣,看了眼许老太太一眼,

    “娘,难道是她?”

    “父亲,是谁?”许父莫名其妙的一言,让许皖年不禁觉得好奇。追着许父的话端,问着,

    “父亲,莫非我们与于妃娘娘还有些渊源?”

    “哎,都是我们对不起她。”轻叹一口气,许老太太莫名的吐出一句。

    “奶奶?”许皖年更加的不解。

    “年儿,你说她姓于?”不理会许皖年的不解,许老太太自顾的问下一句。

    “是的。”许皖年点头答。

    “那她的父亲,可是当朝的丞相于暻笙?”许老太太又问着。

    “这个孙儿倒是不知。”哪里会知道于妃是父亲是谁,许皖年摇了摇头,如实回答。

    “如果,她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于暻笙的话。那位于妃娘娘,极有可能便是你小姑姑家的表妹。”

    “小姑姑?”许皖年愕然一愣,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还有一位小姑姑的。

    “嗯。”许老太太点了点头,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悠悠的语气,拉开悠悠的岁月,记忆沉淀在时光里的往昔,被许皖年今日的一拨提醒。再次回复到许老太太的意识中来,那时候的她,还是许府的大夫人。

    淮阳城捕快许放的正妻。老太太依稀记得,许如云长的一副跟她母亲极其相似的面容。一样的柔媚动人,看一眼,就让人的心逐渐的酥软下去。所以,她才容不得她们。

    “是啊,你是有一个小姑姑的。”许老太太幽幽的答,

    “那是你父亲庶出的妹妹,后来嫁入于府做妾,从此就没有了来往。”

    “于府?”

    “嗯。”许老太太无奈的点了点头,

    “就是如今的丞相于暻笙的府上,不过,她未必会待见我们。只是,她应该不在了,据说她在于府并不得宠。十年前就死了,没想到她的女儿倒是好本事,当上了皇妃。”

    “如果那于妃娘娘真是小姑姑的女儿的话,岂不是我的表妹。”

    “正是。”许老太太答,忽尔间,话锋又是一转,

    “不过,她未必待见你,你小姑姑在许家过的并不好。不过是庶出的女儿,她心里怨恨着奶奶。”

    在许老太太的言语间,许皖年隐隐有些明白,当年的一些陈年往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追究,当今之急,便是查清到底于妃是不是他小姑姑的女儿。

    于是,告别了老太太跟许父,许皖年踏出了房门。

    回到自己的房中,命人将管家叫过来,许皖年查起丞相府的一些事情。

    与许皖年一样,回到芳华宫中的于绯诗一直也忘不了见到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那明明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东西。

    是那个新科状元,他叫许皖年。

    姓许,还出生在淮阳的许家。会有这么巧么,于绯诗依稀记得,她的母亲就是淮阳许家的庶女。不过因为不得外公的宠爱,被送入到于府做妾。后来跟外家的人,也渐渐没了来往。

    甚至母亲临死的时候,外家都没有人来。

    想来,也不过是一些薄情的人。

    正在于绯诗想着,易无鸢睁着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扑腾的跑到芳华宫里头来。扑到于绯诗身上,轻唤于绯诗一声,又是哭出声来,

    “嫂子。”

    哪里见过易无鸢这样的模样,于绯诗可谓是被她吓了一跳,赶忙问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落得这副模样?”

    不说还好,一说易无鸢就越发的伤心,抱着于绯诗边哭边道,

    “嫂子,那个许皖年好大的胆子,他居然说,居然说他不喜欢我。”

    “哦,不哭不哭。”原来是这事,于绯诗不禁哑然失笑。碍着易无鸢哭的正难过,不好逆了她的心思。只能顺着她抚慰着,

    “真是瞎了眼的家伙,居然敢驳了你的心思。不哭不哭,回头让你皇兄给你挑个好。堂堂公主,还怕找不到比他好的郎君么。”

    “我不。”本是抚慰易无鸢的话,没想到没有把易无鸢抚慰下来,倒是让她哭的越发的欢了,

    “我不,我就是喜欢他。那天在闻水城,他明明那么关心我。还怕损了我的名节,处处保护着我。他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听的易无鸢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她跟许皖年的过往,听的于绯诗是一头的雾水,虽是听不明白,也只能先把她给安抚下来,

    “好好,那改天让你皇兄下一道旨意,招他为驸马。管他愿不愿意,只要你乐意便成。好不好?”

    “不好。”顿时间,易无鸢又是哭出声来,

    “他那样的性子,会听话才怪呢。只怕逼的他急了,他宁愿杀头也不愿娶我。”

    “那公主想如何呢?”实在是被易无鸢弄的没辙了,于绯诗索性问着易无鸢。

    好似想起什么,易无鸢猛然抬起头,擦去眼中溢出的泪水,

    “难道,他以为我是万象楼的花魁,所以误会了我的清白?”

    “什么清白?”无厘头的一席话,又牵扯着清白,可把于绯诗吓的够呛。紧接着易无鸢的话,问着。

    “没什么?”没有给于绯诗一个笃定的答案,易无鸢自顾的笑了笑,答。